“超等魔獸?那你怎么會被關在這里呢?”顏若瑄吃驚地問道,超等魔獸也被慕真控制了?“我是被慕真騙到這里來的,他用困魔精礦煉成鋼穿了我的琵琶骨,若是他不想放我出去,我是無法逃離這里的?!?p> “那就奇怪了,他困住你有什么用呢?好像他出去和人家斗毆的時候并沒有帶上你,你對于他有什么用圖呢?”
顏若瑄緊緊盯著它那雙眼睛,卻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心跳,“難道……”
“你有名字嗎?”顏若瑄感覺到它好像不是一只狐貍,而是一個人,確切地說,是一個男人,一個魅惑人心的男人。
“我叫魅郎,這是大家給我起的這個名字,我也就認了?!?p> “呵呵,這名字的確很像你的個性,你的確是魅惑的,連我這個幾歲的孩子都感覺到了你的魅力,你還沒有說慕真到底囚住你有什么用途呢?”
見這個孩子非要問自己,魅郎嘆了一口氣,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還是一個孩子,有些事情是,是少兒不宜的,你就不要問我了,我也是難以啟齒啊?!?p> 顏若瑄心道,我已經是一個二十來歲的人了,人小鬼大著呢,它說是難以啟齒之事,自己也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不必再問了,問了反而覺得尷尬。
“好,我不問你們大人之間的事了,不過,我要告訴一件事,你想不想聽???”
魅郎連忙問道:“什么事?快快告訴我,是不是慕真遭遇了什么,你才可以這么毫無顧忌地進來?”
“你真聰明。慕真已經死了,現(xiàn)在另立了一個村長,人可比慕真好多了,來吧,我來救你!”
顏若瑄和它聊了幾句,和它的距離拉近了,感覺像朋友一樣的,她走近它,在昏暗的照明燈下,果然看見它的琵琶骨被困魔精礦煉成的鋼性圈環(huán)鎖在了一塊巨石上。
她過去動了動那個圈環(huán),運用靈力輸在手臂上想把這個它拗斷,卻是半絲也動不得分毫。
“別忙乎了,你這樣是無法弄斷它的,大凡寶物,要用它的克星才可降它,這困魔精礦也不例外,你去把這乾性的困魔精礦找來吧,這圈環(huán)只要挨著它的‘丈夫’,便會自然的開了,那時候,你可千萬把我琵琶骨里的圈環(huán)迅速抽出來,這樣我便可脫身?!?p> “可是,那乾性圈環(huán)我又去哪里尋找?”顏若瑄舉目四顧,希望就在這里可以看到那家伙。
“這可就很危險了,你如果要救我,就得進去破除機關,深入里面,那里面有一頭虎皇冠,它是一頭高等魔獸,性兇殘暴戾,你如果要取得那乾性困魔精礦,務必先把它殺死,因為,你只要一放開它,也許又要費一番周折把它降服,弄不好還會被它吃了?!?p> “好,那你讓開點,讓我進去吧,我就是來破關的,你擔心什么?”顏若瑄說著側身從它的身邊竄過。
“慢,你再往前走五十米,就會有一尖刃盤旋機,你可要小心了,這里的機關雖然不多,但是都很精銳,這慕真的智慧當真是非等閑的,如果他不死,日后一定可以一飛沖云霄,不是久居井底之蛙?!摈壤少┵┒?。
它的智慧比之人類一點也不遜色,顏若瑄想道,遂對她回頭一笑,“我會小心的?!?p> 心中卻在思忖著應付之法,這尖刃盤旋機如果飛到頭上來了,我如果躲閃不及,會不會被削去頭顱,可千萬要小心啊,搞不好藏身在此地,可就大冤了。
又想,自己來到這里,本來就是要面對這似龍?zhí)痘⒀ㄖ?,怕什么呢,如果自己考慮這么多,就什么也不用做了。
想念之間,已經走了五十米之遠了,不小心腳下踩動了機關,一個圓形的東西從地下沖了出來,如地球上的飛機一樣響著“噠噠噠”的聲音,只是體積很小,差不多就是一個臉盤那么大,上面是圓形似盤子,下面卻裝滿了尖尖的刀刃,像一只餓鷹撲食般往自己的頭上盤旋而來。
顏若瑄大驚,連忙屈身蹲下,躲過這一橫掃過來的奪命攻擊,哪知這東西還似長了眼睛一樣,對自己緊追不舍,顏若瑄暗暗佩服這慕真真是太不簡單了,死了也能殺人啊,這東西邪乎了。
其實不管是什么難題,只要解開秘密就會覺得其實很簡單,這慕真只不過在這圓形的東西里面放了一張紙符,那就是奪命符咒,只要踩著了機關,就一見到有生命的物體,就會奪命來了。
顏若瑄就地打了一個滾,情急之下在地上抓了一團黃泥巴,運靈力于黃泥巴的上面,“叭”地一聲打向這東西,圓形東西被這龐大的力量一擊,身形歪斜著向地上墜去。
而就在快要落地的一剎那,圓形物體又像重新激起邪力,再次對著她呼嘯著盤旋而來,顏若瑄連忙脫下自己束腰的云帶,對著它甩了過去,一下就纏住了它,隨著它的盤旋,云帶全部纏在了它那刀刃的縫隙處,這圓形物體的速度就慢了許多。
顏若瑄又脫下大衣一下就甩在它的身上,然后一躍而起,包住了這物體,只是,那刀刃還在盤旋掙扎,把大衣也絞爛了,還差點把她的手也絞到,幸好她手縮得快。
那物體脫出她的手,再次盤旋著向高空,又似蒼鷹一樣俯視沖下,只不過速度較之從前又慢了一些,顏若瑄輕易就躲過了,就地打了一個滾,用圣劍對著它狠命一劃拉,只見十幾把刀刃在這一擊之下散落于地面。
顏若瑄運動四級上品火靈根于手指尖上,手指尖上冒出灼熱的氣體涌向圓形物體,圓形物體里的符咒被點燃了,燒成了灰燼。
物體就像失去了靈魂,變成一具沒有生命的軀殼,直挺挺地跌向地面上散架了。
“終于解決了,這可惡的慕真,不殺真是后患無窮啊。”她自言自語了幾句,繼續(xù)往前走。
“是啊,我是不是熬到頭了?”一個微弱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
“誰?誰在說話?”顏若瑄打著燈籠一步步地走過去,卻聽得那個聲音說道:“你不必那么小心,已經沒有機關了,快來吧,我等,等不,等不及……了?!甭曇纛澏吨坪鯓O為痛苦,顏若瑄聽出來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難道是韋杰的姐姐?
她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去,燈光所照之處,她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在一個下寬上窄的大玻璃缸里,清楚地看見一個年約八十多歲的老人浸在又濃又黑的藥水里面,只露出頭臉,披頭散發(fā),皺紋縱橫的臉色煞白,看起來非常地嚇人。
“你是誰?”顏若瑄提著燈籠照著她問道。
“唉,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出來再說???我實在是難受……??!”老人哀叫一聲。
“好好!我先放你出來?!鳖伻衄u看了看缸身上的那個蓋子,是用了鎖鎖住了,“你知道怎么開鎖嗎?”
“在慕真的身上,看來你是找不到了,要救我出來,就看你的本事了?!崩先硕吨碜诱f道。
“要什么本事?我把缸打破就是了,你不就出來了?”顏若瑄撿起旁邊一塊石頭就要砸缸。
“別,別別,哪有這么簡單啊,這玻璃缸只要一打破,我也就死了,你還是不能救我啊,我還想活著出來見見我的兒孫們呢?!?p> “那你說,我要怎么救你出來?你才能活著?”她覺得這個老人的身上又是一個凄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