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講到,勞鷺吃了紅衣奶奶給的藥丸,傷處快速自愈。K得知勞鷺受傷自愈的消息后詢問記錄,被勞鷺給氣走了。
中午,福耀和勞婭過來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一推開家門,原本十人的餐桌上面已經(jīng)坐了七男一女,都紛紛埋頭苦吃,“伙頭”的手藝真的很好,我的嘴也被他養(yǎng)刁了,在醫(yī)院的時候,每天都要勞婭幫我?guī)А盎镱^”做的飯菜。
七男……?東南西北、“伙頭”、剛剛搬來的王師傅,還有……當(dāng)看到那張黑臉笑得很燦爛的時候,哀家的額頭不由地抽了一下,那只不是昨個兒臉被氣得烏漆墨黑的開開貓嗎?
我轉(zhuǎn)頭看向勞婭,眼角狠狠地一抽——他怎么在這兒?
勞婭輕輕嘆氣,聳了聳肩——他一定要來,沒辦法,人家官大,人家有背景。
“誒呀……”哀家特別矯情地扶著胸口,再特別矯情地誒呀了一聲,裝出一副柔弱的一吹就倒的樣子,嬌滴滴道:“老母鴨呀,醫(yī)生說倫家的身體還沒有好全,要靜養(yǎng)滴呀。還是和酷姐姐搬回學(xué)校去住吧?!?p> 周夢原本還一直瞪著強行搬進來的K,一聞言,馬上點頭,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我身邊,從福耀手里接過了我的行李,扶著“嬌弱”的偶,直接轉(zhuǎn)身往外走。
勞婭給福耀使了個眼色,福耀拿著車鑰匙,準備開車帶我們走。
一只腳剛剛邁出門,就聽到了一聲,“等等!”
我和周夢臉刷的一黑,眼冒殺氣,轉(zhuǎn)過去,死死盯著剛剛發(fā)聲的開開貓,只見他很淡定地把碗里的最后一根粉絲吸了進去,擦擦嘴,站起來,穩(wěn)穩(wěn)地走到了我們身邊,從周夢手中強行搶過了行禮,“我也住你們寢室去!”
哀家:“……”
周夢:“……”
眾人:“……”
遠在寢室的宿管阿姨一個小時后:“……”
周夢以一種想要掐死面前的色貓的眼神看著K,“你想睡女生寢室?流氓!”
沒成想,K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淡定道:“我住走廊里,住你們門口,好保護你們?!睂⒈Wo二字的音咬的特別重。
“阿姨不會同意的!”周夢反擊。
K擺出自信的職業(yè)微笑,搖了搖頭,“阿姨會同意的,我上頭有人?!?p> 他上頭的確有人。周夢一聽覺得不妙,連忙將我拉到了一邊,以詢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還搬回寢室嗎?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搬!
我臨走前掃視了一下繼續(xù)坐著餐桌上的六個人,心中更加堅定了一些,關(guān)上門的一剎那,福耀朝我點了點頭。難道他也是這樣的感覺?
K開車,一個小時后,我們?nèi)说诌_新臺市醫(yī)科大學(xué)的學(xué)15樓。
K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宿管阿姨的值班室,將一個證件拿了出來。阿姨一看,笑得滿臉的肉都堆到了一起,將我們一起引到了我們寢室門口,門口一轉(zhuǎn)彎比較隱蔽的地方已經(jīng)放好了一張折疊床。
阿姨離開后,K得意地看了我們一眼,眉毛一挑——都說了阿姨會同意的吧?我上頭有人!
周夢走了過去,狠狠瞪了他一眼,接過我們行禮,趁他不注意,就是狠狠一腳,用力地攆了攆他干凈的鞋子,留下了一個黑腳印。
K饅頭黑線,周夢則稍稍出了口氣,微笑著拉著我的手,進了寢室。
一進寢室,我的心涼了一半。
果然如她們所說,我的下鋪,黎里的床位上面什么都沒有,而我真正的下鋪,要一段時間之后才會來學(xué)校。
我失意地坐在黎里的床板上,用手摸了摸粗糙的木板,輕輕嘆氣。
周夢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盤坐著,運行起了靈力,身上的光芒比上一次見到時亮了很多,看上去精純多了。
已經(jīng)和周夢達成共識,晚上可能會有一場惡戰(zhàn)呢。我躺在床上,翻開《夢》開始暗暗記住一些符咒的畫法。
。。。。。。。。
華僑村,哥特式別墅的地下室。
乳白色的房間,金屬黑色的祭臺,那個男子一直在那里閉眼躺著,如同一座蠟像。
祭臺前面,一張白玉床上面,仇奕兆躺在那里,身體慢慢地吸收著祭臺周圍的靈力,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實化。
白玉床旁邊,紅衣奶奶守護在旁邊,一邊調(diào)理著內(nèi)息,一邊查探著兩個男子的情況。
仇奕兆的手指動了動,然后細密的睫毛開始微顫,一會會兒之后,睜開了眼睛。而祭臺上的男子依舊沉睡著,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兆!”紅衣奶奶欣喜地將仇奕兆扶了起來,雙眼包含愛慕地看著他。這十多個小時,她擔(dān)心壞了。
仇奕兆起先還有些不適應(yīng),過了一會兒神智開始清晰起來。
“鷺子呢?”仇奕兆伸手握住了紅衣奶奶的胳膊,毫不掩飾自己的焦急。
紅衣奶奶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她沒事,我給她丹藥了?!?p> 仇奕兆靈敏地捕捉到了紅衣奶奶神情的變化,慢慢將手松開,“倩腰,謝謝?!?p> 紅衣奶奶的睫毛一顫,又馬上將情緒收了起來——他永遠都是這樣客氣地對待自己,這比恨,更折磨。
仇奕兆起身,走到了祭臺的旁邊,面無表情地伸手觸摸了一下沉睡中的男子的發(fā)絲。
“在你靈體渙散的時候,主人來過?!?p> 仇奕兆觸摸著沉睡男子發(fā)絲的手一顫,轉(zhuǎn)身問道:“他知道了?”
紅衣奶奶搖了搖頭,“暫時沒有?!比缓罂羁钌钋榈乜粗?,“我不會背叛你的,兆。”
仇奕兆躲過了她炙熱的眼神,頓了半天,喉嚨微動:“謝謝。”
我不值得你這樣做。這句話已經(jīng)說了太多次,多說無益。
紅衣奶奶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心底最深處的哀傷,許久,輕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說道:“這是我欠你的,終該還的。你要小心,主人很快就會知道的?!?p> 仇奕兆的拳頭緊握,看著眼前沉睡著的男子,想著很傻的勞鷺,是啊,他很快就會知道的。再次輕撫了一下他的發(fā)絲,仇奕兆亦是轉(zhuǎn)身離開,去解決必須要解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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