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看著下面的諸位道祖此時被妖皇與太上道祖的威勢給威懾住了,心中暗叫不好,要是留下陰影,以后誰來站出來給這兩位大能添堵啊。
“這不是兩位道祖的神通,不過是先天至寶嘉城而已,不值一提,只要我等用有先天至寶,也定然可以將法則顯化出來,我等既然能夠證就道主果位,那就說明我等具有大運氣,先天至寶當不在話下”張世陽口中輕飄飄的傳出一句話,令在場的眾位道祖清醒了過來。
妖皇與太上道祖對視了一眼,卻是沒有找到聲音的發(fā)源之處,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暴漏自己,張世陽修道幾千年是傻子嗎?,當然不是,所以太上道祖與妖皇空閑之余將心神散開,卻依舊沒有找到聲音源頭。
看著眾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太上道祖與妖皇暗自惱怒:“居然壞我大事,真是該死”。
“砰”的一生,虛空破碎太上道祖與妖皇俱都站在亂流之中,太始法袍被太上道祖灌注法力之后一道光圈浮現(xiàn),將無數(shù)的虛空亂流給隔開。天珠依舊在妖皇的頭頂,以妖皇為中心,三丈之內的空間亂流俱都被定住。
太上道祖看著妖皇,輕輕的一笑:“不錯,不錯,這么些年來確實是有長進”。
“你也沒有原地踏步”妖皇不甘示弱的反擊道。
太上道祖聞言一笑,不置可否:“如今高下已判,你是否還要和本座做下去?”。
妖皇聞言哈哈一笑:“不愧是道祖第一人,這一次本作輸了”。
妖皇不愧是妖皇,毫不賴賬,輸了就是輸了,棋差一招而已,以后有的是機會搬回來,現(xiàn)在與太上教結盟,要是再做下去恐怕要傷兩家的感情,一招足以。
眼見著二人就要罷手,這個時候一到劍光跨越無盡的時候想著此地斬來,方圓千里都被這一道劍光給劈碎。
劍光所過之處時空破碎,徑直的向著那妖邪男子斬去。妖邪男子的反應倒是不慢,太極圖瞬間展開,形成一道陰陽魚,向著那件光卷去。
劍光終究只是劍光,不是寶劍的本體,奈何不得先天至寶太極圖,呼吸之間就將這劍光給絞碎。
太上道祖看著那道劍光,心中暗自奇怪:“這神劍一與妖族又有什么梁子?”。
“妖皇,你們妖族的麻煩來了,那個狂人來找你們麻煩了”太上道祖看這妖皇,心中雖然快意涌現(xiàn),但是卻不表露在面色上。
“神劍一?”妖皇慎重的道。
“你妖族什么時候與那個瘋子結果仇?”太上道祖好奇的道。
妖皇聞言一陣郁悶:“不知道,等他來了再說”。
說完之后二人返回原地,只不過那個小湖此時已經不見了,定然是被那浩蕩的法力給一瞬間蒸干了。
方圓千里所在之地都像是被犁過一遍一樣,劍氣依舊附著在土地上,沒有散去。
妖皇與那妖邪男子站在一處,看著遠方破碎的虛空,一道人影慢慢的在哪虛空之中向著此地走來。
一步千里,呼吸之間就來到了此地,一襲白袍,寶劍在手,沖天的劍氣在不斷的激蕩,令人不敢直視。
張世陽在云頭看著奇怪:“這神劍一與妖族什么時候結下了梁子,真是奇怪”。
看著面色冰冷的神劍一,妖皇面色陰沉:“神劍一,你為何無故對我等北俱蘆洲修士動手?”。
神劍一聞言轉過頭,將目光看向妖皇,看了一會之后又將目光轉移開。眾人隨著神劍一的目光,俱都盯在了妖皇身邊的那個妖邪男子身邊。
一道劍意在神劍一的眼睛之內射出:“你是何人?”。
妖皇臉色徹底的冷下來:“神劍一,本座在與你說話”。
“你個披毛戴角的畜生不蹲在你北俱蘆洲,來我東勝神州干嘛”神劍一面色冰冷,聲音無波,仿若一個死人,不過死人是不能夠說話的,但是神劍一說話了,所以神劍一就不是死人。
要換個被一句“披毛戴角的畜生”給罵的臉色漲紅,全身顫抖:“神劍一,你放肆”。
一旁的新晉道祖放眼觀望,俱都是默不出聲,面對老牌道祖,他們沒有出手、出聲的資格,只是心中暗道:“又是一位狠人啊”。
“天地之間物各有主,那你屢次插手我東勝神州之事,莫非真當東勝神州無人乎?”神劍一的話雖然冰冷,但是也不是傻子,想要獨自面對北俱蘆洲,幾句話不到就將諸位道祖給拉下水,將妖皇給放到了東勝神州的對立面。
神劍一既然已經撕破面皮,那妖皇也無需給他面子:“什么天地之間物各有主,只是弱肉強食而已,再說了,本作只不過是來這東勝神州逛逛,天地這么大,難道你還不允許本座來此閑逛,真以為整個東勝神州是你們神劍飛仙宗的呢”。
神劍一聞言手中的寶劍被瞬間握緊,劍氣在眼睛之內不斷的游走,想要射出來,不過一到熒光浮現(xiàn),將那劍氣給束縛在眼睛之內。。
“你如此猖狂,無故對我北俱蘆洲的動手,本皇還要問問你,你是何居心,今日你要是給不出一個理由,定然不與你甘休”妖皇此時恢復了平靜,身后的妖邪男子也收了太極圖。
神劍一目光轉向那妖邪男子:“不管你是誰,這太極圖不是你的”神劍一緩緩的道。
“哦,不是我的,真是好笑,難道是你的不成?”妖邪男子聞言面帶嗤笑之色。
神劍一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個妖邪男子,不,應該說是妖邪男子手中的太極圖。
沒有理會妖邪男子的恥笑,神劍一仰面望天:“我知道你為何會那么容易就被鎮(zhèn)壓了,原來是至寶已失啊,要是沒有將寶物丟失,你的下場也不會那么慘”。
神劍一雖然在喃喃自語,但是在場的諸人都聽的個清清楚楚。妖皇皺著眉頭,瞬間心中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第一,這神劍一與那個混蛋,也就是這太極圖的主人認識,第二,那個寶物的主人如今很慘,莫不是已經隕落了,或者是遭受了不可恢復的重創(chuàng)?”想到這里,妖皇在心中樂了,妖族大敵又少去一人。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一個道祖猛然拍拍腦袋道:“我想起來了,萬載之前有金橋橫跨起源世界,鎮(zhèn)壓大千世界,當時我曾看到神劍一道友在哪金橋上與另外一人并肩而行,剛剛妖皇架金橋而來,我就感覺到熟悉,莫不是···”。
這話一出口,其余的眾人也紛紛了然,大家是道祖,并不是那些個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別說萬年,就是幾十萬年的事情要是不相忘,那也能夠記得一清二楚出。
“莫不是這金橋的主人遭受重創(chuàng),神劍一如今尋仇來了?”
“或者是妖皇動手殺人奪寶也說不定”。
“可是有至寶在手,就算是道祖一時半刻也奈何不得吧”。
“別出聲,看看情況再說”。
神劍一悠悠到道一聲,然后目光冷然:“妖皇,你如今該給我一個解釋了吧,這太極圖為何在你手中”。
張世陽在云頭看得真切,真心沒想到這個便宜兄長還會為自己出頭,在這個人情淡薄的修行界,張世陽倒是感覺暖洋洋的。
妖皇冷冷一笑:“這寶物本來就是我北俱蘆洲的,只是萬載前出現(xiàn)意外,遺失了而已,最近剛剛找回來,怎么,神劍一你認識那個偷寶之賊?”。妖皇瞬間反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