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聚天只感覺胸口一震,心臟似乎要碎裂般的疼痛,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感覺,胸口一陣熱流,似乎要沸騰的感覺,只見這時云安國立馬飛身回到宗飼主座上。
聚天胸口一片鮮紅躺倒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
“算了,這次就饒了你,你走吧?!痹瓢矅?zhèn)定的對著云聚天,似乎臉色有些蒼白。
“安國,怎么能這樣?”二長老氣憤道。
“才一招而已??!”
“不能放過她,還有兩招,安國?!?p> “安國?。 ?p> 幾大長老見云安國要放過云聚天,都是一臉不同意,個個說著就要從座位上站起來。
“放她走!”云安國大吼一聲。
聚天用手肘撐起身體,艱難地捂住胸口站起來,“云家,云家族長,云家四大長老,今日之恥,我云聚天記住了!”說著不顧身后氣得跳腳的四大長老,步履蹣跚的走出云家宗飼,向門外走去。
見云聚天走遠(yuǎn),云安國立馬坐下按住胸口,
“安國,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放過那雜種?”二長老始終無法原諒云安國將云聚天放走。
“對啊,安國,你之前不是也贊成殺死她的嗎?”大長老也是不解。
只有四長老見云安國面色不對,才說:“安國,哪里不妥?”
云安國見四大長老凝神望著自己,才慢慢開口,“我受傷了。”
“怎么可能?安國?!”二長老驚呼。
“到底怎么回事?”四長老一臉凝重。
“我也不清楚,我一出招,本以為云聚天也是必死無疑,哪知手掌拍到她胸口那一瞬間一股霸道的力量順著手掌沖進(jìn)我的身體,立馬感覺五臟似乎要震裂般難受,本想施展戰(zhàn)技,但還沒來及出手,就感覺那力量更加兇猛的向我體內(nèi)襲來,幸虧我收手快,否則現(xiàn)在我也是死人一個了?!痹瓢矅荒樐?。
四大長老都被這一消息震住了。云安國可是八級武師,整個云嶺城也只有云安國與梁家的梁崔風(fēng)是八級,更別說云安國還有地級下等戰(zhàn)技傍身。要說這云嶺城的第一人,絕對非云安國莫屬。而今云安國居然被一個廢物所傷,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怪不得他們幾人不信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二長老喃喃自語,不敢相信。
“云聚天七經(jīng)八脈不通,不可能練就傷你的本事,那她到底是如何傷你的?”四長老要顯得條理清晰些。
“估計是她母親的原因,我就說,一個仙人怎么可能放心將孩子交給我們撫養(yǎng),肯定在她身上印了某些印記之類的保護她?!贝箝L老分析道。
“那這么說,我們是殺不了她了?”二長老焦急地問。
“恩,現(xiàn)在肯定是殺不了了,再看看吧,這先不管,我們現(xiàn)在首先要封住安國受傷的消息,不能讓梁家的人知道。”四長老說道。
大長老、三長老點點頭。
再說聚天走出云家大門,心里也是一陣慶幸,走到巷子口角落里,聚天忍住劇痛拉開衣襟,果然,淡紅色的“天”字赫然就在胸口處,看著它漸漸變淡,聚天心里浮現(xiàn)疑問。
這到底是什么?居然還有攻擊性,要知道,云安國已經(jīng)算是摩卡大陸上的高手了,居然都抵不住這“天”字自我保護的反噬,這“天”字究竟是什么東西?莫非是一個具有攻擊性的武器,融在人體中?還是它是一個有生命體的活物?
而且自從來到摩卡大陸之后,自己的性格變得暴躁許多,從前從來不容易動怒開口的,但自從來到此處后根本是本能的無法忍受,自己從前殺人也絕不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這些,難道也和這“天”字有關(guān)嗎?
算了,總之現(xiàn)在什么本事都沒有,又有云家人的追殺,有這“天”字至少能保住一命,還是不要多想了。
正準(zhǔn)備把衣襟攏好,突然注意到胸口掛著地玉佩似乎已經(jīng)滿是裂痕了,估計是云安國的那一掌震裂的,聚天將玉佩摘下,正想查看,玉佩啪的一聲裂開來,只見其中包裹著一顆褐色藥丸似的東西。
突然一段話竄進(jìn)腦海,“孩子,如果你聽到了這段話,那說明娘暫時還無法與你相聚。我是你的母親,龔襲云,六級天級技師,你現(xiàn)在估計還在摩卡大陸吧,不知道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甭曇羲坪跤行┻煅?。
“娘把你丟下也是迫不得已的,把這顆開靈丹服下,就是玉佩中的褐色丹藥,它可以幫助你打通經(jīng)脈,你的體質(zhì)和你父親一樣,都需要這顆開靈丹幫助才能修煉,娘也是一時匆忙,只得留下這顆開靈丹與你,希望你不會怪娘?!闭f著停頓了一下。
“你父親——云靜風(fēng),九級天級技師,落雁海云家大公子,18歲就威名遠(yuǎn)播。但即便強悍如你父,也有得罪不起之人,你爹因為殺了落雁海海家小公子——海聲凡,被海家抓住,娘為了急著去救你父親,不得已將你托付于人······這里是你爹家傳的天級戰(zhàn)技——開云拓霧。這本戰(zhàn)技威力無窮,你爹當(dāng)年就是靠著這本戰(zhàn)技打敗無數(shù)英雄,你定要好好修煉。此時我們還未相見,那說明娘并未救出你父,雖說如此,你也不必?fù)?dān)心,娘和你爹必定是被困在了那落雁海中,等你修成之后,就可來落雁海找我們。我兒要知,這摩卡大陸之人都弱如螞蟻,一定要練成開云拓霧之后方可來落雁海,切記切記?!?p> 聚天想要查看腦海中的戰(zhàn)技,但奈何根本不能翻開,不得已,聚天只得拉好衣襟,藏起藥丸兒,急步走向城外,城中還是不安全。
聚天來到城外樹林中,找來一些木棍,將外衣撕成條,坐在溪邊,靠著牙齒和斷掉的雙手,忍住劇痛,好不容易將兩個臂固定住,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
從衣內(nèi)小心的拿出藥丸兒吞下,又是一陣蝕骨的疼痛,全身上下像是正在被一個個小型的颶風(fēng)摧殘似的,藥力所到之處都是絞痛。雙手不敢用力,聚天只得咬緊牙關(guān),愣是生生忍住。不知過了多久,云聚天才被冷風(fēng)吹醒。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太大意了,這樣的疼痛就讓自己暈了過去,要是有人這時來殺自己,不知道已經(jīng)死了多少遍了。聚天一陣懊惱。
過了一會兒才想起查看藥力。果真是好藥,本來閉塞的經(jīng)脈現(xiàn)在居然全部疏通了,簡直不可思議。恩?似乎手臂也大好,沒想到這藥丸兒還有幫助修復(fù)的功效,這簡直是意外之喜。趕緊拆下布條木棍,活動活動雙手,恩,果然好得差不多了。
驚喜的查看完,聚天才想起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惡得頭暈眼花,渾身也是惡臭非常,又是被打又是吐血又是汗的,不知道穿了多久。聚天皺皺眉,起身撿了些樹枝燃起一個火堆,在樹林中捉了只常見的開地鼠烤來吃了,這才脫下衣物走進(jìn)溪中好好清洗一番。
火光映著,聚天這才看清自己的長相,白皙的皮膚,深邃的五官,果然和33世紀(jì)的自己一模一樣,只是少了些艷麗,多了些清純之氣。將衣物烤干穿上身,剛坐下準(zhǔn)備小憩一會兒,就聽得一陣打斗聲,似乎距離這溪邊不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