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一聲冷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聲音突兀之極讓正意淫中的黑衣人和艾麗雅嚇了一跳,黑衣人只覺得額頭冒汗,陡然回頭:“誰?是誰在那里?”
“看了這么長時間戲,我就對你所說的‘他們’有意思,他們是誰?”吳雨臉上圍了條毛巾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你是什么人?竟然藏頭蒙面不敢見人?!?p> “那也總比你這欲掠人*的無恥之徒強,說說看他們是誰?如果說得好,說得讓我開心,說不定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些?!?p> “大言不漸,你以為你能勝得了我嗎?去死吧!”黑衣人一揚手一把飛劍劃出一道寒光直擊吳雨,再以極快的手法取出一棵黑色的小珠子暗暗打了出去。
對于飛劍吳雨絲毫不避直接一拳擊出,拳頭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白光擊打在飛劍上,下品靈器飛劍如同廢鐵般被吳雨一拳擊飛變形,隨后再一拳擊向那棵黑色的珠子。
黑衣人身形極退,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吳雨就在拳頭將要打在黑色珠子上時突然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腦中閃電般電過一幕,想起他曾經(jīng)和夏承恩初次遇襲時那個黑魔門弟子打出的天魔雷,也是同樣的黑色珠子,再結合那個黑衣人臉上得意的笑容,吳雨瞬間就得出這個玩意肯定就是那個天魔雷了,化拳為掌用靈力將那棵小小的珠子包了起來再拋向下面的山上。
“轟!”巨響聲中,下面那座山的山頂部分被整個炸平。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吳雨可是達到分神后期,加上散仙期的神識速度直比合體中期高手,比黑衣人要快了好幾倍。
“怎么可能?那天魔雷……”黑衣人驚叫道。
吳雨冷笑道:“你以為一棵小小的天魔雷就能把我怎么樣嗎?你太天真了,因為你陰了我一粒天魔雷,我決定讓你受盡折磨再死?!?p> 話剛說完已經(jīng)一拳擊出,龐大的靈力仿佛要撕裂空間般帶出尖銳的呼嘨聲。
黑衣人怪叫一聲,一件銀色戰(zhàn)甲瞬間出現(xiàn)在體外,手一揮那條本來捆在艾麗雅身上的鎖靈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手中。
“轟!”戰(zhàn)甲碎裂,黑衣人狂噴一口鮮血倒飛出去,在飛出去的同時也把鎖靈索打出。
鎖靈索化作一條金線纏向吳雨。
“上品靈器?好東西??!在你的手里真是浪費了。”吳雨嘆息了一聲伸手一抓已經(jīng)將鎖靈索抓到了手中,可鎖靈索隨即一轉將吳雨攔腰捆住。
在鎖靈索緾到身上后吳雨明顯感覺到體內靈力被大幅度限制,竟然降到了分神后期,這鎖靈索果然不凡,憑一個中品靈器,竟能將分神后期的限制到分神中期,如果將他的品質提高到極品靈器級別是不是可以鎖住渡劫期高手了,想到這里吳雨大感興奮,更是對這個鎖靈索的材料和煉制方法起了濃厚的興趣。
“哈哈哈……再和我囂張???小子,就算你修為比我高又如何?不還是讓我捆住了?!焙谝氯丝吹奖焕ψ『蟠粼谀抢锊粍拥膮怯暌詾橐呀?jīng)將他給鎖住了,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得也太早了,你以為憑這么個小小的中品靈器就可以鎖得住我嗎?我只是不想毀了這件法寶,看著我的眼睛?!眳怯甏蠛鹨宦?。
黑衣人被吳雨一聲大吼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看向吳雨的眼睛,但隨即感覺這樣做不對,對方肯定有陰謀,可待他想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耳邊只聽到一句“搜魂大法”后,再也感覺不到其他。
片刻之后吳雨收回神識,黑衣人腦中資料已經(jīng)盡知,本以為能從他身上得到‘他們’的消息,誰知道這個人竟然也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只是每捉到人后帶到一個地方后,自然就會得到獎賞,其他的竟然一概不知。
吳雨嘆了口氣,念動口決收了鎖靈索。
“多謝救命之恩。”艾麗雅到此時才回過神來。
吳雨捏著桑子裝作老氣橫秋的樣子道:“小丫頭不用客氣,我早看這小子不是個東西,也不過舉手之勞?!?p> “前輩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可否留下仙韙讓小女子有報答之日?!?p> “報達就不用了,你是清風派的人吧!”
“正是,我是清風派清逸恩師的入室弟子。”
“你清風派被滅是何人所為?”
“小女子不知,師父飛升后我一直閉關,出關后才知道師門發(fā)生不幸,我查遍了整個清風星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為?!?p> “我聽說清風派有一棵七彩的珠子型仙器,清風派被滅是否與這件仙器有關?”吳雨裝作很隨意地問道。
艾麗雅一驚道:“前輩如何知道此事?這是我?guī)熼T之秘?!?p> 吳雨頓了一下道:“哦,我也是聽一朋友所說,自清風派被滅后,很多人都試圖找出清風派被滅的真相,所以再隱秘的事情也被挖掘出來了,我知道一些事情也是正常。”
“這不清楚,雖然我沒有見過本門的那棵珠子,但聽我?guī)煾嫡f過那個珠子雖然是件仙器,可也是件最沒用的仙器,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用途,難道有人知道這棵珠子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來搶奪?”
吳雨聽得心頭一陣驚喜,這承天珠果然在清風派,心中一急竟然一把抓住艾麗雅的胳膊,連聲音都忘了掩飾道:“那珠子又在何處?”
“不知道?!闭f無后艾麗雅驚叫了一聲突然清醒過來,然后掙開吳雨的手后退了一步道:“你想干什么?七彩珠雖然沒用,也是本門至寶,你想搶嗎?再說也不在我身上?!?p> 吳雨知道自己太急了,一時沒控制好心情,現(xiàn)在引起了艾麗雅的警惕再想問出什么的可能性已經(jīng)不大了,不禁暗暗罵了自己幾句。
“小丫頭別胡說,我怎么會想搶你們的東西,只是聽你說那三個女人不是仙感到奇怪罷了?!?p> 艾麗雅冷冷地看著吳雨,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樣子:“一直忘了問,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剛才你說對‘他們’感興趣,你又是何人?還蒙著面,明明是一個青年為什么要捏著嗓子裝成中年人,為什么對我清風派一事如此在意?”
既然已經(jīng)引起了對方的懷疑,吳雨也就不再掩飾自己的意圖:“我是誰以后有機會你會知道的,我對清風派并沒有惡意,只是對那棵七彩的珠子比較感興趣,也對清風門無聲無息被滅感到疑惑,想知道到底是哪個門派有如此大的實力,這也威脅到其他門派存在?!?p> “七彩珠你想也別想,就算我有也不會給你,雖然你救了我,但也騙了我,我們算是兩清了,如果你想動手那就動手吧?!卑愌爬渲標浪蓝⒅鴧怯辍?p> “媽的,怎么會弄成這樣!”吳雨低聲咕囔了一句,然后很無奈地道:“既然你不肯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對你怎么樣,自已保重吧。”
說完吳雨拎起正發(fā)呆的黑衣人快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