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華絕代百花香,
欲飲香凝過斷腸。
風(fēng)雪散盡惹紅淚,
哪知夕陽是殘陽。
棄良附著小夢璃,看見心水三人,又見方圓一里鳥獸皆盡,心下甚喜,急速的沖向了三人。
話說心水三人這幾天深入萬獸千山,毒蟲野獸時時滋擾,便連半點(diǎn)休息時間都沒有,甚是煩人,雨白提議將方圓一里鳥獸殺盡,便可偷閑半日,心水和真雪自是沒話說,花了半天功夫,總算是有了片刻休息時間。
三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不一時真雪便抱著瀟灑哥睡了,心水和雨白強(qiáng)打著精神,守候在旁也是盡量的休息。
就在心水和雨白迷迷糊糊之時,但見一頭巨狼向三人沖來,心水怒喝一聲,凝冰鐲已寒光四射。雨白和真雪也已起身待敵。
棄良沖到三人五丈遠(yuǎn)的時候停了下來并恢復(fù)了半人半狼的身軀,口中尚留著鮮血,“幾位少俠莫驚,我并無意打擾,只是事發(fā)突然,宗內(nèi)慘遭叛亂,目今只有我?guī)е僦魉烂妹?,但殘軀已是支撐不了多時,還望幾位少俠能搭救我們少主,我棄良在此懇求了?!闭f著棄良將懷念哇哇大哭的小夢璃放下,便屈膝以頭碰地,“咣咣”之聲已然皮開血流。
心水三人被眼前的情景著實(shí)嚇了一跳,之前在外圍,只是碰到野獸,如今卻是一個活生生的狼人,而且還生死相托,一時間竟是呆在當(dāng)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此時瀟灑哥確瞪大了雙眼,奔也似地沖到了小夢璃身旁,焦急地四下打轉(zhuǎn),口中猛哼,不是回過頭祈求地望向真雪。
真雪似乎看懂了瀟灑哥的意思,“瀟灑哥,你是想要我們救下她嗎?”
只見豬頭猛點(diǎn),更是在原地翻轉(zhuǎn)跳躍。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毙乃畣柕馈?p> “奈何追兵在后,再有半個時辰他們必然趕到,我也就長話短說了,此女孩是我們仙狐宗的妖主,只因現(xiàn)在是妖主最為虛弱之時,宗內(nèi)便發(fā)生了叛亂,如若往日僅妖主一人便可平定此亂,但妖主還要25天的時間方能重拾修為,可那些叛徒怎么會給妖主這個機(jī)會,于是他們便一直追殺我到現(xiàn)在?!闭f完棄良又吐了數(shù)口鮮血。
雖是只言片語,但三人也明白了其中坎坷。只是三人看得出,雖然棄良已受重傷,但那龐大的氣息還是讓三人有些許壓迫感,現(xiàn)在即使和三人之力也未必是面前這個狼人的對手。更何況能追殺他的人。而且他們肩負(fù)著雪山的重托,自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扒拜?,我三人力量有限,重傷之下的你,我們尚且抵擋不過,何況追殺你的人呢?!毙乃行殡y地道。
“你們只需要,帶著妖主盡快藏匿起來便可,待25日之后妖主修為回復(fù),那時那些妖狗是奈何不了妖主的,而且我自會將他們吸引走,只是你們切記不要再向萬獸千山中部走,就在外圍隱匿,免得被他們發(fā)現(xiàn)?!闭f著棄良蹲下,一把將小夢璃抱在懷中,風(fēng)便停了吧,你吹散了那滴落的淚水,草低下了頭,因嘗到了苦澀的離愁。千百年遠(yuǎn)遠(yuǎn)地相守,只為初見的那片溫柔。
真摯的感情是永遠(yuǎn)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此時無需言語,便已融化萬物。心水三人見此,勾起思腸,已深深被眼前所景打動。
真摯的眼神只要對望一眼,便可心交神往,棄良看著眼前的三人,默默地摘下了小夢璃的披風(fēng),隨意撿起一具尸體包裹其中系到胸前便飛也似地離去。
看著棄良離去的身影三人明白,他的無奈,以及那份發(fā)自心底的凄涼。
棄良默默地奔跑,此時此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離小夢璃越遠(yuǎn)越好。
小夢璃站在原地哇哇大哭,由于失去記憶,他并不知道這個狼人是誰,只是她記得從她睜開眼睛開始,就是這個人在一直保護(hù)她不讓她受任何的傷害。
真雪上前將小夢璃抱在了懷中,雖然不太明白具體在這個小女孩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但這份離鄉(xiāng)之苦,卻是感同身受。不自覺地便也留下淚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盡快換個地方為好?!庇臧讖?qiáng)自從愁腸中解脫出來。
四人一豬飛快地向著棄良反方向沖去。是為了自保,也是為了不辜負(fù)棄良的重托。
輾轉(zhuǎn)間已經(jīng)走了一天,期間為躲避窺視,真雪用袖里乾坤取出了披風(fēng)將小夢璃背在了心水身后并用披風(fēng)蓋住了。
“我們就在這里歇息一下吧?!毙乃畾獯瓏u噓地道。三人也確實(shí)是累了,本就沒有休息好,又連續(xù)奔跑了一天,于是便在一個河邊停了下來。但是心水不敢把小女孩放下來,怕被山精鳥獸看到。
小夢璃在心水背上雖是不吵不鬧,但三人也知道,這樣不是個辦法,總不能讓這小女孩二十幾天的時間都在心水背上,那可不要了小女孩的命啊。
“要是能有個樹屋就好了,這樣封閉其中也就不怕被看到了?!闭嫜┯行┿紤械氐?。
“想的到美,平白無故上哪里變出個樹屋啊?!毙乃蛉さ?。
雨白站了起來,“也許我可以變一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