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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人生體驗系統(tǒng)

英姿颯爽女將軍*家道中落小公子(1)

快穿:人生體驗系統(tǒng) 午十三 1984 2023-08-07 16:20:53

  “將軍,前方大捷,這一仗打完我們就能回家了。”

  “是?。 迸幽樕下冻鲚p松的笑容。

  這位將軍正是A,她在這里叫穆禾瑾。二十年前,A就被傳送過來的時候還是肚子里的一枚胚胎,她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年,沒有記憶,與本土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三年前,女皇毒發(fā)身亡,竟被查出是當(dāng)朝鳳君的母家——景家所為。鳳君的母親景丞相被判處斬立決,所有景家女郎都被判處秋后問斬,男子則被充作軍妓。還未等所有人都反應(yīng)過來,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繁盛百余年的景家就此沒落了。

  “報!敵國軍隊已經(jīng)投降,其國君愿割邊境五城,同時開放沿邊十六城以通貿(mào)易?!?p>  這位士兵的話音剛落,穆禾瑾身側(cè)的將領(lǐng)們逐個喜笑顏開,“將軍,我聽聞他們南國的男子們各個皮膚細(xì)膩,身姿挺拔,打了勝仗,我想去那五個城中最繁華的地方漲漲見識!”

  “是啊是啊,將軍,我們累了這么久了,今晚要好好放松一下?!?p>  不知哪位將領(lǐng)先開的口,接下來圍繞穆禾瑾的就全是這類聲音了。

  “行!今天晚上你們就去好好放松,開銷我來負(fù)責(zé)。”

  穆禾瑾被將士們的熱情感觸,也因為打了勝仗,心情格外的好。

  “什么我們,將軍也一起去,如果我了解的沒錯,將軍年紀(jì)輕輕的也沒體會過快樂吧,今晚就大家一起,陪將軍玩?zhèn)€盡興!”

  就這么推攘著,穆禾瑾被將領(lǐng)們拉到了邊境最大的酒樓。

  說是酒樓,其實細(xì)究這酒樓也不是很正經(jīng)。

  剛進入包廂,部將們就叫了一群歌姬上來表演。雖是邊境,但這的歌姬也是各個身段柔軟皮膚嬌嫩,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場景,說實話穆禾瑾也沒有什么感觸,只是覺得不如回去再研究研究前幾日叫人新送來的兵書。

  再看看周圍,部將們一個個腰背挺直,端的比平常制定作戰(zhàn)計劃時還要正經(jīng)。作為一個懂眼色的好將領(lǐng),穆禾瑾知道自己該離開了。

  “各位盡興,我身體不適,就先行離去了?!?p>  “將軍怎么走了,這還沒一會呢。”

  沒有理會身后挽留的聲音,穆禾瑾徑直走了出去。一直到出了大門,才覺得耳旁清靜了些許。

  “回營。”

  馬車緩緩動了起來。剛打贏了一場勝仗,說不開心是不可能的,只是穆禾瑾天生的冷淡性子讓她沒有旁人那般激動就是了。

  “將軍回來了?!?p>  剛進了內(nèi)賬,穆禾瑾就聽見熟悉且清冷的聲音響起——這是景家最小的兒子景煜。景家敗落那年他也剛十七歲,如今正是及冠的年紀(jì)。他被當(dāng)成軍妓押送至邊關(guān)的路上還是一臉傲氣,少年人身上總是帶一些鮮衣怒馬的氣息的,只是如今再也找不到那京城最矜貴的小公子的影子了。

  穆禾瑾在邊關(guān)再見他的時候,是在一座破敗的廟里,他被押送的官差看上了。官差好言好語的哄了一路,妄想他能識時務(wù)的自己跟著他走。隊伍里還有其他官差,她不好霸王硬上弓鬧得太大,一直忍到了邊關(guān),在交接的前一晚終是忍不住將人帶進了無人去的破廟。剛準(zhǔn)備動手時便被人一刀捅穿了肚子。

  景煜望著滿手的血,終是沒有動作。那官差還未死,似是沒想到一階階下之囚還能有勇氣與她動手,惱羞成怒的舉起刀想將景煜弄死給自己當(dāng)作墊背。在刀尖離景煜還有兩寸時,景煜還是沒有動。

  因為穆禾瑾來了。

  那官差倒下了,胸口鋒利箭頭上滴著鮮紅的血液,眼睛瞪大死不瞑目。

  穆禾瑾坐在馬上解下了自己的披風(fēng)扔在地上。

  “將衣服攏好出來?!?p>  穆禾瑾說完話就駕著馬出了廟門。景煜慢吞吞的將披風(fēng)撿起攏在身上隨后走了出去。

  外面還有穆禾瑾的部將,但誰也沒有因為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而漏出驚詫的表情。

  就這樣,景煜被穆禾瑾帶回了營帳,這一待就是三年。

  意識到思緒飄遠(yuǎn),穆禾瑾有些失神。

  “嗯?!?p>  這一聲算是回答了之前景煜的問候。

  景煜自然的走上前伺候穆禾瑾更衣。離得距離進了,也就自然聞到了穆禾瑾身上沾染的脂粉氣。

  “將軍今天去酒樓了嗎?”

  “嗯?!蹦潞惕苯映姓J(rèn)了,她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即便她與景煜在景家未敗落前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但她還是加上了一句,“殷璃她們說要去慶祝的,我在那里她們不放松玩,我就先回來了?!币罅Ь褪悄潞惕母睂ⅰ?p>  景煜悄悄攥緊的拳頭微微放松了些許。

  “將軍今天操勞了一天,早生歇息吧?!?p>  “好?!?p>  “我去伺候?qū)④娤词!本办险f完這句就走出賬內(nèi)叫水。

  待穆禾瑾洗漱完畢,景煜就出去了,往常景煜總是要與穆禾瑾說上幾句話的。

  穆禾瑾正靠在床頭看兵書,她沒有也不會注意到景煜的異常。

  但今晚總是有那么一點反常的。

  景煜再次進賬時穿著比之前輕薄了不少,也褪去了鞋襪,就這么跪在穆禾瑾床邊。

  “請將軍憐惜?!?p>  到底是還有一絲傲骨,沒有用“求”字。

  音色有一些顫抖,是主人極力壓制后的結(jié)果,但還是被穆禾瑾聽出來了。

  十二月的邊關(guān)千里冰封,盡管賬內(nèi)燒著暖烘烘的地龍,冷氣也壓不住的刺著帳內(nèi)人的骨頭。

  景煜的身體也有些顫抖,不知是冷還是緊張。

  穆禾瑾始終沒有說話,景煜低垂著頭,大著膽子膝行向前拽住了穆禾瑾的衣擺。臉再抬起時已是眼眶通紅,似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這時候作為一個正常人都會有些動作,但穆禾瑾沒有,她直直的望著景煜就對他說了一句話:“景煜,你是景家的公子。”

  景煜像是再也堅持不住的跪坐在地上。

  穆禾瑾下了榻,“你今晚就在這睡下吧,明早和我一起回京?!?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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