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炸醬面?!鳖櫲缓芸焯岢鰜?,之前的同居生活,他很清楚白蔚秋的廚藝。
“沒問題?!彼挛绲臅r候去了超市買東西,將冰箱裝滿了,這個小區(qū)各種的娛樂設(shè)施和生活超市都有,十分方便,而且地方很大。
白蔚秋看著顧然的側(cè)臉,眉目英俊,皮膚白皙。顧然感受到一股熾熱的目光,扭頭看向白蔚秋的方向,眼神平靜地看著白蔚秋。
倆人相互對視,白蔚秋露出溫柔的笑容,“晚安。”
“晚安?!鳖櫲徽Z氣溫和。
白蔚秋看了他一會,慢悠悠地走進房間里,回想起顧然的樣子,嘴角的笑容更加濃郁,原來她已經(jīng)對顧然有好感了。
……
鐘可雙手放在鍵盤上飛快地打字,她一看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了,今天的任務終于完成了。鐘可伸了懶腰,看了窗戶的外面,這時候只有幾戶人家亮著燈。
鐘可站起身,走出書房,聽見外面有動靜,喊了一聲,“龍淵。”
“你寫完了?”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冒出頭。
“你怎么不開燈?”鐘可走過去,打開客廳的燈,看到了坐在是沙發(fā)上的黑色寸頭男人,“你任務結(jié)束了?”
“暫時。”龍淵站起身,走到鐘可的面前。
“你們打算怎么處理蔚秋的事情?”鐘可憂心忡忡地問。
龍淵走過來,摟住鐘可嬌小的身子,輕聲說:“目前,他們讓顧然監(jiān)視她,名義是保護。她現(xiàn)在是王國組織的目標,如果她不留在異調(diào)局,處境更加糟糕?!?p> “又是王國組織。”鐘可聽說這個異人組織的事情,里面聚集了很多異人犯罪者,一直是異調(diào)局頭痛的對象。
龍淵蹭了蹭她的脖子,聞了她身上香味,心情平復下來,“你沒洗澡。”
“現(xiàn)在就去?!辩娍赏屏送扑纳碜?,好像一座小山,“你走開?!?p> “我也沒有洗,一起。”龍淵將鐘可抱起來,大步地走向浴室的方向。他經(jīng)常來這里,對這里的格局已經(jīng)很熟悉。
鐘可心里默默吐槽,這個大灰狼,每次來都是為了那檔子事。她回想起當初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歷歷在目。
那是平常的一個晚上,她寫完三章小說,看了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這么晚的時間,她肚子餓得咕咕叫。
鐘可拿出手機,想要點外賣,可是都要半個小時左右,外賣到了,她人都快餓死了。無奈之下,她穿上外套和換了運動鞋就出門,樓下買東西很快就能吃了。
鐘可穿著一件白色的長休運動外套,身下是藍色側(cè)邊白條的運動服,腳下穿著黑色的運動鞋。她剛從超市里走出來,買了一袋子的面包和零食,開心地走回自己的住所。
“喵……喵……”鐘可聽見了貓咪的叫聲,覺得是流浪貓,她拿出手機,打開閃光燈走到小巷子里。
她買的零食可以分一下給它,她一邊走,一邊輕聲叫:“小貓咪?!?p> 一只黑色的貓站在燈光里,鐘可高興地走上前,對方往后走。
她看到里一個男人坐在地面上,背靠著墻壁,黑貓叫了幾聲就跑掉了。
鐘可停止了腳步,她用燈光照在坐在地上的男人,他閉著眼,身上的衣服有些臟,一張剛毅英俊的臉龐映入眼簾,小麥色的肌膚,身材高大。
鐘可覺得這個人不是流浪漢,他身上沒有酒味,不是醉漢。他坐在小巷子里十分奇怪,要么受傷了,要么就是神經(jīng)病。
“你怎么樣?”鐘可走過去,輕輕地搖了他的肩膀,拿著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男人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了鐘可,一手將她的手機搶過來,掛斷了通訊,“不能打電話!”
鐘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解釋說:“我……我只是路過?!彼龖摬粫龅轿kU分子了!她手機還在這個男人手里,不能報警!
男人語氣放緩和,“你走吧?!彼焓謱⑹謾C遞在鐘可的面前,她微微吃驚,一臉困惑地接過自己的手機。
男人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你受傷啦?”鐘可好奇地問。
“走,不要問那么多?!蹦腥碎]著眼睛回答,呼吸有些凌亂。
“你不去醫(yī)院?”
“不去,死不了。”
“……”鐘可蹲下身,看著對面的男人,有些心軟地說:“我家在附近,你要去處理傷口?”
男人睜開眼睛,臉長得有些兇,語氣平靜,“如果我是壞人,你會沒命?!?p> 鐘可笑著說:“你這樣子,看上去快沒命了?!?p> “我休息一會兒就行。”
“我扶你。”鐘可也不知道自己拿來的勇氣,要帶一個受傷的陌生人回家。她覺得這個男人十分神秘,或者是一個不錯的素材。
男人嘆息地點頭,慢慢地扶著墻壁站起身。
鐘可扛著他一個手臂,慢慢地走,他好像一座小山壓著她,這人的身高對于她來說好像一個巨人。
鐘可將他帶回家,拿出放在柜子里的藥箱,她之前學過一些急救處理方式,所以能幫忙。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鐘可看到這么健碩的身材,臉頰有些微熱,她很快冷靜下來,拿著藥箱坐在他前面,他的腹部和背部都有刀口,已經(jīng)止血了,還有一些細小的擦傷。
這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他是“社會人”?
鐘可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邊猜想他的身份,腦子里各種戲碼都上演了。
“你在想什么?不專心?!饼垳Y靠在鐘可的肩膀上,說話的時候,呼吸都噴在她的耳朵上。
鐘可從回憶中回來,躺在浴缸里,水面上飄著白色的泡沫,她身后是一個很火熱的身軀。
“我在想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是殺……手或者黑……道背景的人?!?p> “如果我是壞人,你就不怕自己那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p> “我是有想過,不過,我都把你帶回來了,我在賭啊?!?p> “你賭贏了。”
鐘可笑著扭頭,對方剛好湊過來,吻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