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看上去很普通,傳聞這里很亂,看來有夸大的成分。”鐘可說。
“可能這里的情況有所改變?!表n藝琳坐在她旁邊,同樣看著車窗外,雙眼充滿了好奇的目光。
正在駕駛的陸瑾澄說:“因?yàn)橛幸刮囱氲拇嬖?,這里跟之前不一樣,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街道?!?p> 田真坐在副駕駛座上,一直安安靜靜的模樣。
“我們什么時候到夜未央?”韓藝琳問。
“前面最高的建筑物就是夜未央?!标戣我贿呴_車,一邊說。
韓藝琳的臉湊到車窗前,依然看不到,方向不對。
鐘可一直看著車外的情況,“我們能出去走走?”
“不行。”陸瑾澄說,他無法保證,他們在這里會不會遇到奇怪的事情。
“羅云街的人很排外,我們不要逗留。”陸瑾澄補(bǔ)充說。
“這里地方有那么可怕?”鐘可心存疑惑。
“不能大意?!碧镎骈_口說。
“你們都是第一次來?”韓藝琳問。
“我是沒來過這邊,不屬于管轄范圍內(nèi)?!标戣握f。
“沒有。”田真說。
灰色的車子停在了一個很高的建筑物旁邊的停車位上,鐘可打開車門走下來,表現(xiàn)得十分興奮,但是這附近什么人都見不到,十分安靜。
“這里沒人的?那么奇怪?”鐘可好奇地問。
“對呀,一路上的人越來越少。”韓藝琳也發(fā)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因?yàn)橐刮囱朐谶@里,誰敢接近?!标戣巫呦聛恚炝藨醒?。
韓藝琳抬起頭看著一棟很高的建筑物,這跟市中心那些寫字樓外表差不多,看上去很普通,沒有他們說的那么神秘。
“哇塞!這建筑好高,整棟樓都是同一個公司?”韓藝琳問。
“一棟都是,里面有員工宿舍、餐廳、辦公和娛樂設(shè)施一起?!标戣谓庹f。
“這設(shè)計好像酒吧風(fēng)格?!表n藝琳看了兩扇琉璃門,上面一個木制的牌子寫著“夜未央”三個大字。
他們推開門走進(jìn)去,里面的布置風(fēng)格就是酒吧,什么人都沒有,只有吧臺站在一位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馬甲的中年男人。他皮膚黝黑,身材高大,那種硬漢外型的男人,一頭黑色的寸頭,右邊眉毛上面有一道大概四厘米的刀疤。
男人低著頭用白色的毛巾擦拭酒杯,他聽見了門上鈴鐺的聲音,抬起頭,“歡迎光臨,四位客人?!?p> “這里酒吧,早上很少人?”鐘可小聲地問。
“白天很少人來酒吧,都是晚上去?!表n藝琳說。
“你經(jīng)常去酒吧。”
“除了酒吧,我還去美容院、健身房和體院館,你怎么不說。”
“行行行。”
鐘可和韓藝琳在后面說悄悄話,屋子里很安靜,他們都聽得很清楚。
“幾位客人想要喝什么?”酒吧的服務(wù)員說。
“我們不是來喝酒,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們幫忙。”陸瑾澄笑著說。
酒吧服務(wù)員臉色平靜,“我猜也是,一個異調(diào)局的人,另一個是玉神山的人,怎么想也不是來這里喝酒。另外兩位年輕的女士跟你們是一起的?”
陸瑾澄點(diǎn)頭,臉上帶著笑容,“他們是委托人,我們只是朋友的身份陪同?!睆乃麄冞M(jìn)去羅云街開始,他們就被夜未央的人發(fā)現(xiàn)了,這里是夜未央的地盤。
服務(wù)員點(diǎn)頭,“你朋友委托的內(nèi)容是什么?”
“救一個人,安全地把她救出來?!标戣握f。
“從誰的手里救人?”
“王國組織,白玫瑰城堡?!?p> 服務(wù)員眼神當(dāng)中流露出一絲詫異,“這事比較難辦,我會告訴我們老板,你們請稍等,喝點(diǎn)東西?!?p> “可以,有勞你們,時間不要太久?!标戣喂室馓嵝颜f。
“嗯,很快?!狈?wù)員按了一下柜子下面的按鈕,“四位要喝什么?”
“他們都是果汁,你給我一杯雞尾酒。”陸瑾澄笑著說。
韓藝琳不太想喝果汁,他們當(dāng)中只有她跟陸瑾澄會開車,陸瑾澄喝酒了,所以她不能喝。
他們四個人坐在吧臺前面,韓藝琳端起玻璃杯,喝了幾口冰果汁,市內(nèi)的溫度合適。
一會兒,站在前面的服務(wù)員開口說:“請四位上二十五樓,電梯在那邊,有人會接應(yīng)你們?!?p> “嗯?!标戣慰戳怂傅姆较?,“謝謝?!?p> 他們走進(jìn)電梯里,看到最上面的數(shù)字是30層,地下還有兩層樓。
他們走出電梯,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裙子的女人,她表情嚴(yán)肅,長相漂亮。
“歡迎四位的到來,我是會長的秘書,安雅。各位請跟我來?!贝┲殬I(yè)裝的女人走在最前面,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來聲音。她那雙修長的腿穿著黑色絲襪,性感的冰山美人。
他們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安雅敲了幾下門,打開大門,走進(jìn)去,“會長,你的客人已經(jīng)帶上來?!?p> “好,你們請進(jìn)。”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出來。
他們走進(jìn)去,坐在黑色的辦公桌前面是一個穿著暗紫色旗袍的女人,皮膚白皙,頭發(fā)挽起來,齊劉海,眉目如畫,鵝蛋臉,氣質(zhì)高貴優(yōu)雅,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夜未央的老板——葉樨。
“我叫葉樨,你們請坐?!比~樨站起身,走出來,旁邊有一處會客的茶桌。
安雅走過去,將泡好的茶倒在茶杯上,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落座。
大家相互介紹了一會,葉樨問:“你們是想救誰出來?”
“白蔚秋,我們的朋友?!表n藝琳說。
葉樨看向韓藝琳和鐘可,“白蔚秋,你們了解她嗎?”
“葉老板為什么這么問?”鐘可扶了扶眼鏡,用探尋的目光看向葉樨。
“我收到一些消息,KING的女兒回來了,那個人或許指你們的朋友?!?p> “蔚秋的親生父親是王國組織的老大?”韓藝琳一臉震驚,她看了陸瑾澄,他的表情一點(diǎn)都不吃驚。
“只是一些風(fēng)聲傳出來,你們要救的人,并沒有那么容易,或許她本人不想離開也說不定。”葉樨微微一笑,優(yōu)雅地端起瓷杯。
“如果蔚秋想要離開的話,你們會接受這個委托?”鐘可問。
“會?!比~樨不假思索地回答,她抬頭看了鐘可和白蔚秋,“我會親自出馬,條件就是韓小姐要欠我一個人情。”
韓藝琳皺起眉,一臉疑惑,“你想要我欠你人情,為什么?”
“將來有用。”葉樨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