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自己在街頭縱馬奔騰的時候這馬前失蹄,就這么從那馬背上摔了下去,前身的張瑞就這么狗帶了,讓自己這個后世的張瑞給鵲巢鳩占了。
而且聽著周倉的述說,自己似乎十分不妙啊。
自己雖然是張角的兒子,但一點是沒有繼承張角的本領。
也是,張角他離鄉(xiāng)十幾年,對于前身的管教是一點都不上心,幾乎就是前身一出生就離開了。
前身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受到一點教育,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
直到張角起義后,自己這才和闊別十多年的父親接觸。
而那時候的自己已經是被黃巾軍的奢侈生活所腐敗了,真正地做了一個紈绔子弟。
什么城內縱馬的,都是小事,就是強搶民女都是常有的事。
當然了,這些都是通過周倉敘說再加上突然想起的記憶所得知的。
每想到一分,張瑞的臉上就多一分難受。
自己這是標準的廢物一個,基本就是除了殺人以外沒干一件正經事。
沒錯,黃巾軍和漢軍對壘以來,身為張角兒子的他楞是沒殺過人,就離譜。
“廢物點心啊。”張瑞小聲地自言自語道。
由于聲音實在太小,周倉并沒有聽見張瑞的話,而是繼續(xù)敘說著現(xiàn)在的情況:
“少君,雖然吾等與那漢軍對壘了五年,但漢軍還是突破了人公將軍的防守,還有五日恐怕就抵達了廣宗城下了?,F(xiàn)在······”
張瑞聽見“五年”這字樣的時候直接就楞住了,還未等周倉繼續(xù)說下去,就連忙打斷了周倉的話。
“什么五年?!”
周倉也不以為意,畢竟剛才醫(yī)官已經說了,于是解釋道:“少君,自大賢良師率領吾等反抗朝廷,至今以是第五年矣?!?p> 啊這?
張瑞第一時間就是,莫非自己學的是假歷史?
“天下苦劉徹已久,自他上位始,就一直奴役天下,使天下苦不堪言矣!五年前劉徹駕崩,大賢良師響應天意代天伐漢,率領吾等反抗這暴漢······”
這又是五年又是劉徹的,張瑞真是搞蒙了。
黃巾起義滿打滿算就不到一年就失敗了,而且這一場農民起義明明就是漢靈帝時期的,怎么就是漢武帝了呢?
“等等!現(xiàn)在在位的是哪一皇帝?”
張瑞也顧不得有暴露的風險,趕緊就問周倉。
之所以不問年號,是因為自己也搞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年號,還是皇帝名字對于他有辨識度一點。
也幸虧周倉是張瑞的親衛(wèi)隊長,能時不時地面見黃巾的高級將領,對于皇帝是誰這個問題還是懂得的。
只見他認真回答道:“劉徹二子,劉協(xié)?!?p> 亂了,這一切都亂了!
張瑞經過了周倉的提醒,腦海里關于這個時代的記憶也浮現(xiàn)了出來。
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是他所知的任何一個朝代。
因為這里不僅有黃巾起義的東漢,有玄武門之變的唐初、有一百零八好漢梁山泊的北宋、有“清君側,靖國難”的明朝,還有野心勃勃的蒙古、女貞。
這里幾乎是將張瑞所知的朝代都融合在一起了。
四大帝國占據整片大陸最富裕的地方,按照方位的話,明居東、唐座北、宋占南、漢位西,匈奴、女貞、建奴、蒙古等這些異族則是在周邊虎視眈眈著。
至此,張瑞可算是結合原主殘余記憶和周倉所將的話一起對于這個世界有了初步了解。
趁著還沒來到目的地,張瑞心中十分慌張。
不僅是對漢軍來襲,還有就是張角死后必定會引發(fā)現(xiàn)在黃巾高層權力的混亂。
不要說什么漢軍即將到來,大家會團結一致眾志成城。
人的最大劣根性就是自私!
不說古代,就近代的蔣光頭在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正在入侵我們時還提出了“攘外必將安內”的口號以及將其執(zhí)行起來。
所以接下來的黃巾軍里面的權力搶奪必將是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這作為張角的唯一兒子,勢力的第一繼承人,自己必定是處于風暴中心的。
是成為勝利者的傀儡,還是成為勝利者的傀儡,還是成為勝利者的傀儡,這是一個問題。
至于為什么不是力壓群雄成為下一代大賢良師?
張瑞想直接糊一臉誰想得這么NT的。
自己這么一個標準地道的紈绔,除了自己的五百親衛(wèi)和便宜父親張角的死忠粉以外,基本就不會有誰支持自己成為真正的大賢良師了。
作為一個受過現(xiàn)代教育的畢業(yè)大學生,張瑞可不會小看古代人的爭權奪利的智慧,自己這么一個小年輕可不是這些歷經了五年還在的黃巾高層的對手。
但張瑞也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當即就問周倉:“元福,我二叔現(xiàn)今何在?”
古代是一個以血脈為紐帶的宗族制度,親人是大多數(shù)人最為可靠、最為依仗的,一個連親人都可以拋棄的人,還有什么人不能拋棄?
所以姜維作為諸葛亮的繼承人卻沒有繼承其在蜀漢的全部朝堂力量就是如此,因為他連自己的老母親都能拋棄獨自一人入蜀,這樣的人很難取得別人的信任、忠誠。
雖然張瑞不知道自家的便宜二叔有沒有窺視大賢良師的野心,但相比較與其他人成為下一代大賢良師,他的生命還是有一點點保障的。
而周倉的回答卻令張瑞有些無語了:“地公將軍率軍五萬于一日前前去阻擊漢軍了?!?p> 張瑞心中MMP,這自家大哥都已經病入膏肓了,不想著大哥死后如何穩(wěn)定后方,反而率軍前去阻擊來勢洶洶的漢軍?
這還有沒有一點政治頭腦?
不是說漢軍不需要人來抵擋,但絕對不是親自率領軍隊來擋。
毫不客氣的說,若是張瑞是張寶的話此刻就應該趁著張角還未死,用張角的名義來調度不是自家心腹或不支持自己的渠帥來抵擋漢軍的步伐。
軍事是政治的延續(xù),張寶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饕餮美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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