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半天班,在單位的食堂吃過中午飯后,余子清挎著單肩包再次來到那家打金店。
老板娘仍然穿得很時尚性感,上身穿著短袖綴花襯衫,下身穿著水洗白牛仔褲。
才過了三天,又看到余子清到打金店來,老板娘顯得很驚訝,脫口而出問道:“你怎么又來了?”
“怎么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余子清反問道,話說出口連他都覺得奇怪,自己什么時候變得有些輕佻了。
老板娘聞言很女人的白了余子清一眼,然后用手指輕輕點了下余子清的腦袋,嗔怪道:“怎么,嫌著沒事干來消遣你大姐來啦!”
“這是真心話,不過除了來看你順便再辦點小事?!庇嘧忧逭f道。
老板娘又白了余子清一眼,道:“沒看出來,你的小嘴巴還真甜,也不知道有多少青春美少女被你這小嘴巴給騙了,若我再年輕點肯定也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p> 余子清聳了聳肩,略帶失望口氣道:“那就是說我這點本事根本迷不倒老板娘了!”
老板娘聞言捂著嘴咯咯的開心笑了起來。
“就知道討好人家,還不快點把貨拿出來!”許久老板娘才收起笑聲,像情人一樣嫵媚的斜了一眼余子清,催道。
余子清拍了拍單肩包,淡淡道:“這里不方便。”
老板娘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無比驚訝的掃了余子清的單肩包一眼,然后很自然的伸手挽住余子清的手臂,低聲道:“跟我來!”
心在不經(jīng)意間就加快了跳動速度。
到了后屋,余子清打開了單肩包,一袋子金燦燦的黃金刺得老板娘兩眼生痛。
“天哪!你從哪里搞來這么多黃金,不會打劫了首飾店吧?”老板娘吃驚的低呼出聲。
“上次誣陷我是小偷,這次又誣陷我是劫匪,小心我告你誹謗!”余子清開玩笑道。
老板娘白了一眼余子清,生氣的道:“人家是說正經(jīng)的,這么多的黃金你究竟是哪里搞來的?”
關心之情流露與表,也不知道為什么,老板娘對這位長得斯斯文文白白凈凈得根本不像個壞人的余子清特有好感,不希望他走上一條危險的道路。
“放心,這些黃金都是正經(jīng)來路?!庇嘧忧宓?,目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感激。
“還要騙我,這些明顯是人家用過的項鏈,一條兩條沒什么,你一下子拿出這么多條,別告訴又是那些混混自愿上交給你的?”老板娘看起來真的生氣了,不僅語氣重了不少,連氣都喘得粗重起來。
余子清苦笑著點了點頭,他總不能說自己一個人單挑了汽車東站地下勢力。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這么多黃金我是不敢吃下的,況且也沒那么多現(xiàn)金收購。”老板娘看了看余子清,說道,語氣顯然比之前冷淡了許多。
余子清知道老板娘是為他好,所以聞言難得的一臉嚴肅道:“你放心,這黃金來路絕對沒問題。你沒現(xiàn)金收購不要緊,反正我也不急著用錢,等賣出來后再慢慢給我就行。”
老板娘盯著余子清看了半點,這才白了一眼余子清,道:“下次若再提這么一袋黃金來嚇大姐,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拎起單肩包,轉身朝天平走去。
“總共五十五萬八千三百二十元,我把零頭結給你,剩下的五十萬等錢賣出來了分期還給你?!辈灰粫悍Q完算畢,老板娘說道。
余子清點了點頭,道:“沒問題?!?p> “我先寫張欠條給你,等會再把零頭劃賬給你?!崩习迥锬弥埞P,俯在桌上要寫欠條。
“不用寫了,我信得過你!”余子清說道。
老板娘抬起頭驚訝的看了一眼余子清,美眸深處閃過一絲感動,但仍然說道:“信歸信,生意歸生意,這賬務字據(jù)還是要清清楚楚的。以后你跟別人做生意也要這樣,否則會吃虧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