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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大佬帶著空間去種田

第29章提取指紋

  “你胡說什么?我如今可是杜家的人,跟你們岳家八竿子可打不著關(guān)系,你別為了圖自己痛快就拉扯上我!”

  錢氏拿出氣勢拼命地彰顯自己的能耐,好讓岳意濃能夠怕了她??伤绱酥畱B(tài),恰恰證明了她內(nèi)心的害怕。

  岳意濃不經(jīng)意間看向狀似暈過去的岳秀一眼,反問道:“八竿子打不著?錢姨娘這話錯了,岳秀可是你女兒,你想在岳家做什么,有岳秀在,不是很方便嗎?”

  錢氏快要氣暈了,以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丫頭牙尖嘴利這么能說?

  惱羞成怒的她靈機一動,忽地朝周縣令跪了下來。

  “大人,這孩子一看見我就對我百般污蔑,民婦這名聲都快被她敗光了,大人一定要為我做主才是??!”

  錢氏一邊哀嚎,一邊向周縣令使眼色,似乎是在說:方才那事證據(jù)不足,這事總該有個判頭吧!你若不管,那我就將你受賄的證據(jù)說出來!

  周縣令見錢氏眸光里透著威脅,頓時有些頭疼,那人家丫頭說的也沒錯啊,本來就是你指使自己女兒陷害人家,這怎么能叫做污蔑呢。

  這事給他鬧的,真是有些為難,嚴錦之這邊他不得不賣個面子出去,錢氏這邊又有她受賄的證據(jù),萬一不順著她,自己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唉,若不是她身后有杜家撐腰,自己才不會容忍這樣一個賤婦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不行,他得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將自己撇出去才行!

  眸光閃了閃,他終于有了主意,只見他虎著臉指著岳意濃道,“丫頭,此人說你污蔑她,你可能拿得出證據(jù)來啊,若拿不出來證據(jù),本官這次可就不放過你了!”

  這顯然正合她意,自信大方一笑,岳意濃走了上前恭敬朝他行了一禮,

  “大人,民女自有法子能夠證明。今兒這事民女受人栽贓誣陷有二,一為民女弒母投毒,二為民女意欲盜竊我娘的玉鐲。

  待會民女就一一向大人證實清楚,但在此之前,民女還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替我娘洗刷掉她身上的盜竊之罪,因為她手腕上的玉鐲分明是被人強行戴上去的,而罪魁禍首就是我那位好姐姐,岳秀!”

  話畢,假裝暈過去的岳秀頓覺心亂如麻,身子也不自覺顫抖。

  娘不是說這計劃天衣無縫,而且會順順利利的嗎?為什么那個賤人還有翻盤的機會?她給姜氏戴手鐲子的一幕剛好被她看到,若是那周縣令聽了她的證詞,會不會打自己一頓板子?

  如果讓自己褪衣受刑,她情愿一死了之,氣死人了,她暈過去有什么用,為什么誰都不幫她說話,她爹死哪兒去了?

  錢氏雖然也慌,但在這緊要關(guān)頭她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替岳秀開脫。

  “你這丫頭,你又不是你娘,怎么知道首飾不是偷的?你要是說是你自己看見的,那有誰證明???難不成你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定人的罪?”

  “錢姨娘,我可不是岳秀,隨便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說動人合伙陷害我,我自然是有足夠的證據(jù)的!”

  見岳意濃如此肯定,錢氏不淡定了,這丫頭會不會真的抓住了岳秀的把柄了吧?或者是有什么別的人證?

  不行不行,這絕不能讓她翻案成功啊。

  手足無措的錢氏抬頭看到邊上低著頭紅著臉的岳富貴,當下就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岳富貴,你還不來管管你這閨女,滿嘴胡言亂語成什么體統(tǒng)?她自己怎么就能代替得了姜氏?咋就能替姜氏開脫罪名?

  還有,方才你跟岳秀可是簽了證詞的,她這般上躥下跳不得安生,豈不是要把你們倆逼進死胡同?”

  岳富貴一直不贊同岳意濃頂撞周縣令,還對人家如此無禮,本想苛責她一番,沒想到錢氏就過來了。

  見她衣著華麗,笑魘如花,依舊仿若是他初見時的模樣,而他卻飽受歲月蹉跎,從一個英俊勃發(fā)少年郎變成了形同枯槁的莊稼漢。

  這劇烈的反差讓岳富貴蒙上一層羞恥之感,而這會兒錢氏又指責自己不會管教女兒,當下一股怒氣恥辱油然而生。

  不過他不敢對錢氏發(fā)脾氣,而是把怒火轉(zhuǎn)移到岳意濃身上。

  “岳意濃,周縣令都已經(jīng)說你無罪了,你還不跪地謝恩,在這賣弄什么口舌,你若是還不消停,別怪我不認這個女兒!”

  岳富貴話剛說完,錢氏就一臉得意洋洋地挑釁岳意濃。

  岳意濃還未說話,嚴錦之瞧著岳富貴表現(xiàn)出了嚴重的不理解。

  “岳三叔,令媛既有證據(jù)自證清白,還能替嬸子洗刷身上的盜竊之罪,這是好事啊,你為何要認為自己的女兒是無理取鬧?

  你要知道,證據(jù)不足無罪釋放并不證明清清白白,令媛若是能夠洗刷她們母女身上的罪名,岳家的顏面就還在,家里的孩子也不至于在外頭被人指指點點。

  岳三叔為何非要聽從別人的話斷了岳家的后路,難道一個人的臉面比一家人的臉面更為重要?”

  被嚴錦之這么一說,岳富貴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方才自己的話是有多么愚蠢,不過他一大把年紀被別人指出錯誤,這使得他方才被刺激出來的羞恥心更加有增無減。

  他吶吶地為自己方才的行為辯解,“嚴少爺說的對,可她到底是鄉(xiāng)下丫頭,又不認字,也沒見什么世面,小的只是怕她沒有能力證明自己的清白,反倒是讓人看了笑話!”

  這話被拉出來躺地上的姜氏聽見,不免有些黯然。

  她只是頭暈胸悶,并沒有真正暈過去,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她都聽在耳里,記在心上。

  她悲憤自己這十幾年來的付出在自己枕邊人的眼里幾乎不值一提,他護著岳秀,打壓自己的女兒,甚至在別人將盜竊罪名扣到她們頭上還不敢為她們娘倆辨上一句。

  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他心中無數(shù),錢氏一說話他就對自己的女兒臉紅脖子粗,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心中根本就沒有她半分位置。

  想通后,姜氏撐著身子目光決絕地與岳富貴對視。

  “有什么可笑話的,懦弱無為的人才讓人笑話,意兒,你就大膽地替我們娘倆證明清白吧!娘支持你!”

  聽了姜氏的話,岳意濃心中順暢許多,當著神色各異的眾人面前,她向周縣令進言。

  “大人,一個人想要盜竊首飾,那首飾上面必然會留下那個人人的指紋,民女想要提取我娘腕上那只玉鐲上的指紋,還請大人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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