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轉身。
只聽到“?!钡囊宦暣囗?。
楚凱與他身形交叉而過。
從他手里奪過了球。
楚凱一路狂奔。
過人,1個,2個!
投藍!
不!吳龍是從什么時候繞過來的,他竟然那么快的追了過來!
楚凱會就被這樣蓋帽嗎?
假動作!
竟然是假動作。
就連吳龍都沒有想到,他竟然生生的拉回了身形做出一個假動作,然后朝邊上跨了一步,起跳。
吳龍能看見楚凱就在他邊上不遠的地方,可是他現(xiàn)在卻已經無能為力了!
也許是因為剛才那個假動作把楚凱的重心給弄亂了。
球在空中劃出了一個不怎么漂亮的弧度。
然后在籃板上敲了一下,彈了起來。
“籃板!籃板!”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吼叫。
籃板下的幾人也早已擠成了一堆。
球彈到了框上又彈了起來。
然后又很神奇的轉了一圈。
最后!
它進了!
不能不說,這是決定性的一球。
雖然它看起來并不如郭陽的第一個進球漂亮。
然而在很多時候,首先打破平分的那一隊人會士氣大盛,越打越好。
于是,這一輪比賽,就如同楚凱之前說過的那樣,二班沒有再給吳龍和劉威任何的出手機會。雖然中間有過很多次的犯規(guī),可最后依然還是被守住了。
分數(shù)牌一個個的翻過。
停留在了30:63
體育老師的哨聲吹過,比賽結束了。
然而一班和二班的戰(zhàn)斗卻并沒有就此結束。
反而因為此事更加激化了起來。
原本,當二班還存在的時候,就與一班有過大大小小的無數(shù)沖突。
現(xiàn)在,由于這場最后的比賽,一班和二班的成員再一次的對立了起來。
而這份對立,在比賽后,竟然還在繼續(xù)。
就在這天快結束的時候。
圍觀的人群也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原二班班委在球場上把東西整理完畢,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
老師也幾乎全部都下班了。
楚凱他們幾個,坐在操場旁的花壇上,總結著這次比賽,并未不過多久與三班的比賽訂計劃。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
就在這不久之后,發(fā)生了一件事,把二班與三班的那場比賽無限期延后了。
那天,當他們帶上換下來的衣服走出校門口的時候。
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似乎今天校門口的社會人士有些出乎平常的多。
“快跑!”
鄭可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第一時間對著大家叫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動手!”
看著那聲音的來源,果然是劉威那個家伙。
鄭可等人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朝一條小路逃去。
然而,后面那群拿著落水管,棒球棒等打群架專用道具的混混們又怎么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們。
沒過多久,就把他們堵在了一個小巷的兩頭。
見到這樣的情況,楚凱猛的把手里的衣服丟在了第一個沖過來的人臉上,伸手硬是挨了抽過來的棍子,然后死命的把它奪了過來。
武器在手,膽子也因此大了不少。
也只是這幾秒的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混戰(zhàn)。
知道什么是打架嗎?
不是武術比試,也不是電視里的表演,更不是跆拳道空手道道場上的對弈。
對于一般的混混而言,打架很簡單。
對準對方任何一個會疼的地方,用自己任何可以發(fā)力的部位,然后用任何方式打過去。
與此同時更沒有技術含量的是要能夠承受對方同樣沒有任何技術含量攻擊下的痛楚。
那些看起來很帥很花哨的招式技巧,全部都在實戰(zhàn)中沒有任何的意義,那樣只會被人打的很慘。
簡單來說,打架可以等同于看做,你打我一拳,我挨著,然后我再打你一拳,你也挨著,比誰挨的時間比較長,氣勢比較兇的那一方就是贏家。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每一個打架者都會有各自不同的經驗,所以攻擊的部位不同,攻擊的速度也不同,僅此而已。
所以說,某個傳說中很能打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很能抗打的人。
而那些你打我一拳,我抬手格擋,然后再還你一腳的事情,那絕對很吹,或者這兩者本身就是長期習武或者有過訓練,所以反應速度會高過一個拳頭出手的速度,否則正常人遇到別人一拳過來的時候,最多就條件反射的轉一下頭,避過要害部位而已。
另外,打架打的好的人肯定很會利用他的膝蓋手肘以及在氣勢上有一定的威嚇力。
比如你一上來就先鎮(zhèn)住對方,讓他不敢馬上動手,接著很直接的一拳朝鼻子上過去,百分百對方會不由自主飆淚抱臉,到時候再繼續(xù)拳打腳踢,那就搞定了。
而此刻,被圍攻的楚凱等人,即使氣勢在盛,平時打架經驗再豐富,那么多人帶著家伙找茬,怎么都會被打的很慘。
當他們全部都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時候,也是眾人散場了的時候。
畢竟大家只是要教訓他們,而并不是真的要打傷或打殘他們。
可躺在地上的楚凱他們卻不那么想。
輸了球,卻在球場上做出那么多惡性的犯規(guī)動作。
被罰下場還不服,最后又找了一群人來尋釁。
這種行為本身就很沒品。
更何況二班的眾人又是如此心高氣傲的那一群。
因此,類似的事情還會繼續(xù),直到有一方徹底的軟了為止。
而也是因此,最后那二班和三班的籃球也因此而被取消了。
第二天早上。
當楚凱等人臉上青一塊腫一塊貼著各種創(chuàng)可貼出現(xiàn)在三班門口的時候,三班里的很多人都向他們投去了注目禮。
而三班也由于二班的并入重新排了位置。
吳小憶很驚奇的發(fā)現(xiàn),和自己同桌的人竟然是鄭可!
見到那個家伙帶著創(chuàng)可貼的臉和自己打招呼的時候,吳小憶這才想起。
他原來是校草來著,可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根本一點都看不出任何校草的影子。
只希望,這家伙脾氣好一些。
“同學你是班干部?”
“嗯,對。”
“那以后考試和作業(yè)我就靠你了哦?!?p> “……”
這是吳小憶和鄭可的第一句對話。
然后,鄭可竟然就很有愛的塞了她一根棒棒糖,見吳小憶愣著,他猶豫了一下又說:“我手上是檸檬味的,給你的是可樂的,難道你要換一下?”
“嗯,我要檸檬的?!焙吞鹗潮葏切浧珢鬯崾?。
“呃,真少有,可樂的好吃,檸檬的很酸唉。”
“很酸你還買?”
“可可樂的就一根了啊?!编嵖烧f的很理直氣壯。
“你喜歡可樂那怎么把可樂的給我了。”
“第一次請小姑娘吃東西總是要拿好吃點的那個咯。”
吳小憶看著他,第一次覺得,這位傳說中的校草,性格還算是不錯。
于是道:“我喜歡檸檬的,可樂的太甜了,不過最喜歡的是蘋果的。”
“我也最喜歡蘋果的,但小賣部很難買到啊。”
“嗯?!眳切浾f著把包著糖的糖紙一點點小心的撕開,然后疊成了一個小的正方形。
看到這里,鄭可忽然又說:“唉?我也喜歡一點點把糖紙撕開,這樣看起來整齊?!?p> “男生一般不都是直接扯掉的嗎?”
“也有喜歡干凈的好不?!?p> 說著,鄭可從包里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了吳小憶,接著剛要再拿一張,卻見吳小憶沒有任何的動靜,又問:“你不擦擦嗎?”
“擦什么?”
“桌椅啊!”他說的很不以為然。
然后吳小憶就真的看到他這樣一點點的先把椅子擦了一遍,然后又翻了翻干凈的地方坐在椅子上把臺板擦了擦。
“你看,很臟吧。”
接著,他又翻了翻紙巾,把書包放臺板里,又擦起了桌面,見吳小憶沒有動,就也幫她一起擦了起來。
這個男生,是不是有些太愛干凈了?
“呃?你是什么星座的?”
“嗯?我也不知道。男生都不注意這個的好不?!?p> “那你幾月生日?”吳小憶心里想著,千萬不要是處女座。
“九月?!编嵖烧f完,吳小憶有種,不會那么巧的感覺。
“月頭還是尾?”
“頭?!?p> “呃,真的是處女座?”
“啥?”
“處女座,就是,嗯,圣斗士星矢里面的那個沙加就是處女座的?!?p> 對于這種問題,吳小憶一直都是這么解釋的,因為你和男生解釋星座,不如說圣斗士星矢來的直接,畢竟不是所以的男生都研究星座,但幾乎所有的男生都看過這部動畫片,就和龍珠一樣的普及。
“哦哦,這個我知道!很厲害啊,可以和神對話的男人,超帥!那你呢?”
“我是人馬座,艾奧利斯。”
“艾奧利亞吧。”
“不是啦,艾奧利亞是獅子座,射手座的弟弟啦,艾奧利斯一開始不是保護雅典娜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嗎?然后星矢后來穿的那套黃金圣衣就是射手做的啊?!?p> “哦哦,這個我記起來了,不過還是我?guī)?,哈哈,你看過冥王篇那里么?沙加一個人可以對三個黃金圣斗士哦?!?p> “冥王篇沙加是很帥的啦,我都哭死了,不過童虎竟然變成青年了,這個朝意外有沒有!”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很神奇的,熟了起來。
動漫的魔力真是偉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