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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涼和亦菱的這一段隔空喊話可謂聲音洪亮、咬字清晰,整個湖周圍都能聽到,于是,亦菱很快便聽到從各處傳來的笑聲。
東臨榭的趙子逸和李卓璃都開懷大笑,連一貫與莫涼不和的上官輕塵也笑得直流眼淚。
邀月亭內(nèi)的沈彥真和言熙明也哈哈大笑,尤其是沈彥真,亦菱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開懷地大笑過,與沈彥真和言熙明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莫涼,隔著這么遠(yuǎn)的距離,亦菱仿佛都能看到他頭頂上白煙陣陣,以及氣急敗壞的神情。
留瀾亭內(nèi)的三人笑得十分文雅,或許也是因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亦菱在旁邊,不敢笑得太明目張膽。但亦菱就在他們旁邊,所以聽到了他們輕笑的聲音?;矢Φt還輕聲嘆了句:“好年輕的太師祖啊?!?p> 于是,亦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叮叮咚咚地回蕩在湖面上,同其余眾人的笑聲融合在一處,構(gòu)成了悅耳的樂音。
內(nèi)院湖附近的家仆都紛紛向這邊看來,好奇漪水廊那邊今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將軍和眾公子笑得如此開心。
等到大家都笑夠了,洛沉碧溫聲問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亦菱這才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將手中的畫作遞給洛沉碧,“這是言熙明方才畫的,想請你給他題詩呢?!?p> 洛沉碧接過來笑道:“是因為容卿給沈彥真的畫題了詩,所以他才找我的么?”
亦菱笑了笑,心中道:知道了還問,除了你誰還敢跟容卿比啊,那不是自討沒趣么?
容卿和皇甫祎也同洛沉碧一道欣賞起言熙明的畫作來。容卿微微一笑,道:“熙明的畫風(fēng)果然較之前有所改變?!?p> 皇甫祾笑道:“是啊,一改從前的生硬冷峻,運(yùn)筆柔和了許多。”
洛沉碧隨即笑道:“大約是因為他性子隨和了許多,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冷美人師兄’了吧。”
幾人又是一陣歡笑。
洛沉碧問了容卿方才所提詩的詩體、韻腳等,隨后略微沉吟片刻,提起旁邊石幾上的羊毫,準(zhǔn)備蘸墨,卻發(fā)現(xiàn)硯臺中的墨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干了。
亦菱見狀,挽起袖子,往硯臺里添了少許清水,拿起墨來輕柔而緩慢地磨了片刻,這才幫洛沉碧磨好了墨。
洛沉碧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蘸了墨,在言熙明的畫作上提起詩來。
亦菱看著洛沉碧手腕輕輕地轉(zhuǎn)動中,筆鋒便在紙上游走出幾行字,骨力勁峭,七分清秀,三分瀟灑。亦菱怔怔地盯著洛沉碧落在紙上的字體,內(nèi)容卻是一丁點(diǎn)兒也沒看進(jìn)去,她總覺得這字體看著熟悉,卻不記得是何時見過。
待洛沉碧寫完,容卿同皇甫祎皆道好。
容卿微微一笑,道:“沉碧這可是點(diǎn)睛之筆,為熙明的畫作增色不少?!?p> 皇甫祎看后道:“你們兩人還真是不分伯仲,看來今日彥真和熙明是分不出勝負(fù)了?!?p> 亦菱詫異地道:“明明是彥真同熙明比作畫,跟他們兩個不分伯仲有什么關(guān)系?”
皇甫祎看著亦菱,淺笑著道:“之前你還沒過來的時候,彥真在東臨榭中作畫,畫到一半時,熙明來了,要同彥真比試。彥真先畫完了,便請容卿題了詩,若是熙明的畫作不提詩,自然就遜色了。彥真同熙明的畫技本來就不相上下,今日兩人畫得更是一樣絕妙,如今也只能靠題詩來分勝負(fù)了?!?p> “哦,結(jié)果題詩也不相上下,所以分不出勝負(fù)了?”亦菱笑道,又問容卿和洛沉碧:“你們師兄弟以前也經(jīng)常這樣比試么?”
洛沉碧笑道:“當(dāng)然,師兄弟們平日里最愛切磋武藝或是其他的技藝了。你從前不同你的師姐妹們切磋武藝什么的?”
亦菱聞言回憶了一下,道:“我們師姐妹們還真不怎么愛相互比試,一眾姐妹們皆是各有所長,拿一個人擅長的同另一個人不太擅長的比較豈不是很不公平?”
皇甫祎聞言道:“各有所長?這么說你們師父并不要求你們樣樣精通?”
亦菱點(diǎn)頭道:“是啊,我們師父說了,除了武藝要天天修習(xí),不斷精進(jìn)外,其余的依照自己的喜好來。比如說,大師姐最擅長女紅,她繡出來的花樣沒有人能比得上;二師姐最擅長做點(diǎn)心,她做的桂花酥才叫一絕!三師姐最擅長劍法,四師姐醫(yī)術(shù)修習(xí)得最好,五師姐舞跳得最好,尤其是棲凰舞。”
說到此處亦菱不由地瞟了一眼皇甫祎,五姐孟倩云曾經(jīng)為了替濯玉宮搜集情報,潛伏在懷遠(yuǎn)皇宮中,當(dāng)時的身份是元帝的孟昭儀,不知道五姐孟倩云在宮中的時候有沒有跳過此舞?;矢Φt聞言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依舊淺笑盈盈地注視著亦菱。
亦菱接著道:“還有六師姐啊,她的琴彈得最好了,我從前以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琴師,不過現(xiàn)在……”亦菱瞟了一眼容卿,此時容卿同洛沉碧一面聽亦菱說話,一面又繼續(xù)著方才中斷的棋局,“又遇到了更好的。”
容卿一邊優(yōu)雅從容地在棋盤上落了一枚黑子,一邊對亦菱道:“能得大將軍青睞,萬分榮幸。”
聽完亦菱如數(shù)家珍似的把師姐們都念叨了一遍,皇甫祎好奇地道:“那你最擅長什么?莫不是輕功?”
沒等亦菱答話,洛沉碧就道:“也許是兵法。依我看沒有那個女孩子每天不去練琴棋書畫,反倒是像你這樣研習(xí)兵法的。”
亦菱當(dāng)即反駁道:“我這是迫不得已、被逼無奈。帶兵打仗,一點(diǎn)兵法都不懂哪兒成?”
容卿眼眸中泛起了笑意,對洛沉碧和皇甫祎道:“依我看,她同莫涼拌嘴的本領(lǐng)最強(qiáng)?!?p> 洛沉碧當(dāng)即表示贊同:“是啊,莫師弟那可是我們師兄弟中最無賴的,他一開口,任誰都說不過他。如今碰上你了,他就敗下陣來了?!?p> 亦菱一聽,又氣又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比他還無賴?”
洛沉碧連忙辯解道:“不是不是,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他無賴,你講理,所以他才說不過你的?!?p> 亦菱聞言歪著腦袋想了想,怎么覺得不對勁兒呢?她什么時候同莫涼講理了?哪次不都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再轉(zhuǎn)頭一看,三人都在暗中偷笑,頓時明白自己又被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