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一個人,了無牽掛??赡悴灰粯?,你有家,有人在等你?!闭f到動容出,梅子全解道:“如今有了牽掛,當真能放下所有,這么久了你也該給他們一個交代!”
這么不明不白的離開,很不負責任。再逃避說不得過去,凌若黎輕撫小腹,眉頭緊鎖。
心中五味雜陳,心道:“怎么辦?如何面對,難道要說我被人收買了,拋下一切。不行這樣說會傷心的,如實說明,可我自己都不信!”
就在她躺在床上發(fā)呆的時候,梅子端著湯藥進來,還有一罐雞湯。
“我吃不下!”
梅子將東西放下,說道:“阿飛,我答應你好好的,那你也要答應我一切安好,畢竟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p> 凌若黎愣了一下,笑著點頭道:“好”
只是她換不知道要如何開口,梅子見她扭捏,便替她做主。與其逃避,只會各自造成傷害。
自從梅子進入空間,過去了一盞茶的功夫,對于凌若黎來說卻度秒如年,希望那個人不在??墒侵岸说耐慕Y(jié)閃過的紅光,說明那人就在。
這段時間凌若黎將自己緊緊抱著,心中七上八下。
她緊張的捂著心口,只覺得心悸的厲害“為啥心慌”
“阿飛”梅子出來后,低垂眼簾緊鎖眉頭,似乎事情發(fā)展的不順利。
凌若黎心中漏了半拍,有些喘不過氣,急忙尋問道:“他怎么說,是怪我了”
“怎么辦?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梅子讓她不必緊張,“你去吧!”
“我”凌若黎苦笑,她緊張的很。
懷著忐忑的心情,凌若黎硬著頭皮進入空間,見不遠處的人影。
卻不知她留下的一封信,慕容蓮在這等了三月。
“阿黎”
“事到如今,我直說了”凌若黎剛鼓足勇氣,開口說道:“我原本就不是凌府大小姐,不過是個普通人,一次偶然魂穿,應該是這個樣子?!?p> 凌若黎繼續(xù)道:“這件事梅子不知情,我一開始也無法接受,這里一切都陌生,是梅子她救了我,只有她與凌若黎無關(guān),我覺得除了梅子,其他擁有的一切是凌若黎的。我身上發(fā)生了很多事,常人遇不到的事,就如這個空間莫明其妙就到我手里,就如那天我被擄走,之后的事情發(fā)展?!?p> 說到這凌若黎苦笑著說:“我在回去的途中遇到一些事情,不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所以我逃了!就這樣。”
她從一開始就沒看向慕容蓮,一直回避他,將自己的事說明后,顯得如釋重負。
“這就是你遲遲不愿來的原因嗎?”
凌若黎自顧自的說道:“梅子要出事了,我顧不得其他。凌家早就拋棄了我,慕容家門根本沒進,談不上什么瓜葛,現(xiàn)在想來大概對不起的人是沈蘭溪,畢竟是我拉他下水?!?p> 慕容蓮沉聲問道:“那我呢?”
“呵呵”聽到他的話,凌若黎有些好笑,回應道:“我可是害死你,還有你四姐,慕容家沒興師問罪就不錯了!至于之前不過是同你玩玩,現(xiàn)在不想了?!?p> 話已經(jīng)說盡了,正等著那人扔下狠話,從此斷絕來往。
慕容蓮自嘲道:“是在下自作多情了,倒是難為你這些時日了!”
在暗處觀察了許久,梅子實在看不下去了,跑過去挽留慕容蓮。
“你可不可以等下!”隨機臉色一變,上前拽著凌若黎,“怎么搞的,你不是答應我了,好好交談。”
“是?。∥以撜f的都說了!”凌若黎道。
梅子一時間不知道還說她什么:“你可閉嘴吧!”
實在不知道說什么梅子上前說道:“慕容公子,你現(xiàn)在走了以后會后悔的,這個混賬她沒說明白,這也許是不想讓你為難?!?p> 慕容蓮此刻瞥了眼梅子,嚇得她不再多言。
“凌若黎,你說的每句話我都信,不曾懷疑。慕容家與你,我斷會選慕容家,若為一女子放棄整個家族,慕容蓮做不到!”
“等下”
凌若黎喊住他:“昌國日后會有大亂,有人懷有篡逆之心,妖怪潛入皇室之中。慕容家世代武將,想必屆時會有人拉攏,須得謹慎行事?!?p> “你從何得知?”
“我”頓了頓,“猜測”
“危言聳聽,我昌國國泰君安,百姓安居樂業(yè),慕容家世代忠臣良將不勞凌小姐費心?!?p> 凌若黎揉了揉眉心,故作輕松的笑著說:“但愿我多心了!你我交情一場,各自珍重!”
只是那人駐足片刻,也沒轉(zhuǎn)身看她一眼便離去了。
這時突然腹痛,凌若黎叫著梅子,“快扶我去找許行安”
許行安正閑逛藥田,就聽著吱哇亂叫的聲,心情瞬間不美麗。
替凌若黎把脈后,便開了方子,尋問道:“她可是遇到什么事,太過大喜大悲對身體損傷極大,須得好生調(diào)理?!?p> “就是激動的,她聽到自己有身孕!”
“真是怪哉,老夫前些日瞧著你失了魂,怎么今天換人了!”
“你多心了”
囑咐梅子一些事項,許行安便出了房間。
梅子替凌若黎蓋好被子,嘆了口氣,便去熬藥了。
凌若黎躺著床上渾渾睡去,眼角淚水滑落。真到那一刻,她還是心中慌亂,看來真的舍不得。
如今沒了妖丹,她所剩時間不夠,看來得去找青木一趟。
三日后,凌若黎等在屋外了很久,才見許行安出來。
“阿梅怎么樣?”
“老夫出馬,自然水到渠成”許行安對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
見梅子恢復如初,面色紅潤,凌若黎算是放下心“不愧是神醫(yī),簡直就是華佗轉(zhuǎn)世”
“不過,你看”許行安拿出珠子,顏色淡去了好多,“這丫頭可是厲害,一千兩百年全吃了”
“這,不會有事?”
“能有什么事,睡個兩三月醒了!”頓了頓,“既然治病了,醫(yī)藥費結(jié)了”
“不是給你了!”凌若黎示意它手里的妖丹。
許行安氣的炸毛,說道:“不算,原先談好的一千五百年,這丫頭就吸收了一千兩百多,還有九百,你得給我顆一千年份的妖丹!”
“這功夫,上哪”她只好掏出靈石,墊付了。
“不錯,你這丫頭倒是豪爽!”
“既然這樣,多給你五百靈石”凌若黎說,“照顧她些時候,我有要事在身,過些時日來接她!要是她醒了也可以去公主府等我。”
“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