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曉曼的試探
說著,她瀟灑地轉(zhuǎn)身離開,步伐矯健,走路帶風,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看著秋山雅子的身影消失在視野當中,陸問嘴角抹起一縷笑意。
劍道的比試早已經(jīng)在陸問的掌控當中,陸問要輸要贏,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跟秋山雅子比試,陸問沒有贏的必要,但也不能輸?shù)奶y看。
于是陸問為了滿顯秋山課長的心情,放水讓她擊破自己的防御,挑飛自己的劍。
秋山雅子壓根就不知道是陸問放水,只以為是自己厲害。
贏了就得意洋洋的說騷話,全不知自己的心情已被控制在陸問手中,要她高興就讓她高興,要她淚喪她就淚喪。
當一個人的心情被另一個人控制時,往往就代表著這個人已經(jīng)為其所掌控。
秋山雅子對陸問也就越發(fā)另眼看待起來,也越來越放下對陸問的戒備。
……
陸問在從陸處長升級為陸局長之后,便有了很多應(yīng)酬。
這些應(yīng)酬是必要的,是打通各個關(guān)系的要點。
有人想要陸問幫忙的,而有的時候陸問也,想要人家?guī)兔Α?p> 非常忙,說來說去,無非就是簡單的一句話:資源交易。
有錢的出錢,有權(quán)的出權(quán),錢權(quán)交易,方便你我他。
莊曉曼是對這些應(yīng)酬是不敢興趣的,因為她很清楚,一旦沾了酒,那么陸問就能夠輕輕松地把它們擺平,什么事情都好說。
她跟陸問私底下喝了這么多次酒,壓根就沒有看過對方什么時候喝醉過,活脫脫就是一個酒桶。
陸問當上了局長后,莊曉曼這個身邊人,自然也是升官,當了個處長,重新坐在已陸問以前的辦公室里面。
越往上爬,要處理的事情就越來越少,但相對的,這些事情也會越來越棘手。
不過,就目前而言,沒有什么棘手的案子,畢竟再棘手……她搞不定,可以直接間程老板,這件事情牽扯到了誰,剛從哪方面開始調(diào)查。
在這方面,抗戰(zhàn)分子反而是更加具備天然的優(yōu)勢。
中午時分,陸問再次去赴一次飯局。
“這一次去見大人物,在上海灘能呼風喚雨的徐幫主,去不去嗎?”
莊曉曼再次搖搖頭:“人家是大人物,對曉曼這些小人物是不敢興趣的。陸局長,你自己親自出面就好了?!?p> “再說了,第一次見面,能談出什么花來?”
“來來回回都是扯瀆子,不去?!?p> “有這個時間,曉曼還是熟悉一下處長該做什么?!?p> 莊曉曼搖搖頭,回拒了。
陸問也沒有勉強,便叫上了一些手下,前去赴飯局了。
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后,莊曉曼一看現(xiàn)在四點多,時間有些早,小顧也沒有下班。
忽地,她沒有來地想到了那個叫方敏的女人,這讓她不禁有些好奇起來了。
對了,先生說方敏是紅黨的女兒,同樣想要抗戰(zhàn)事業(yè)做奉獻。
但沒經(jīng)過訓練,也不知道方敏的嘴巴牢不牢靠,去試探試探。
打定主意后,莊曉曼便動了起來。
先換上了一套簡樸的中山服,抗戰(zhàn)分子都喜歡打扮成這樣子。
隨后,莊曉曼來到了酒點半酒吧。
推門而講,便有服務(wù)員上來,道:“不好意思,現(xiàn)在還沒有營業(yè)。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才營業(yè)?!?p> 莊曉曼闖了進去,左右看看,說道:“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方敏的朋友,你叫方敏出來吧。”
那服務(wù)員一聽莊曉曼一口叫出了方敏的名字,以為她們認識,便說道:“哦,你稍等一下。”
服務(wù)員咚咚咚地上了樓,兩個保鏢站在方敏房間門前,她知道規(guī)矩,不能過去,便直接出聲喊道:“老板娘。”
很快,房門打開,穿著旗袍的方敏出來:“有事嗎?”
“老板娘,你的朋友來找你”
“我的朋友?他叫什么名字?“
方敏感到有些好奇。
“她沒說。”那服務(wù)員搖搖頭,傻瓜才會說自己沒問?!澳呛?,我待會下去?!?p> 方敏回到房間內(nèi),重新關(guān)門。
她走到書桌面前,對賀蘭芳說道:“把我剛剛教你字,再熟悉熟悉。當老板要是不認字,會被人騙的。”
方敏本來想教賀蘭芳如何管理酒店的,可她卻發(fā)現(xiàn)賀蘭芳不認的字!
賀蘭芳本就是女廠工,自然是連字都認識不了幾個,但凡能認一點字,她都能去報社工作了沒辦法,方敏只能從頭開始教她讀書認字。
“把剛剛我教你的復(fù)習一下,哪個不懂,記下來,我待會回來再教導(dǎo)你?!?p> “嗯?!?p> 賀蘭芳點點頭,看著方敏離開房間,隨后她又繼續(xù)復(fù)習。
可是這字看著看著,蘭芳就感覺到一陣倦意襲來,她趕緊晃了晃腦袋。
“不行,不能睡?!?p> 她督促著自己,連忙拿起筆來,轉(zhuǎn)而開始練字。
沒習慣學習的人,是很容易犯困的……這不是病,從科學的角度是可以解釋的。
人從事體力勞動,再沒有興趣,也不會困。
因為那個時候人的基本代謝很快,呼吸、心跳都比較快。
可是看書是一種放松的事情人的機體會相對比較慢,基本代謝也會降下來,呼吸變慢,導(dǎo)致二氧化碳升高。
人打哈欠就是二氧化碳升高導(dǎo)致的一種反應(yīng)。
因而,看書的時候,往往會犯困,就是這么個原因。
寫字也不是什么體力活,賀蘭芳寫著寫著,就開始打時了,頭一垂一垂,最后,她受不了了,嘀咕著:“且五分鐘,就睡五分鐘?!?p> 自我安慰一番后,便直接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樓下,方敏見到了那位朋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沒有任何印象。
“你是?”
方敏反復(fù)地從腦袋里面搜刮記憶,卻沒有關(guān)于莊曉曼的任何信息。
反倒是莊曉曼,對方敏了如指掌,她微笑地說道:“你就是方漢洲同志的女兒方敏?看起來,你這段時間過的不錯啊,還當了酒店的老板?!?p> 一聽對方提起方漢洲的名字方敏立刻打起精神來,她反復(fù)地打量著莊曉曼:“你是誰?你認識我爸爸嗎?”
莊曉曼邪魅一笑:“我不但認識你的爸爸,還非常了解你爸爸……比起你這個女兒,更加了解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