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書好不容易說完,等著立說話,沒想到他不輕不重地來了一句:“馬上就要放寒假了,你還有閑心想這些?好好考試,考完試回家?!?p> 自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他不但不擔心不詢問,反而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不是快要放假了嗎?期末考也在眼前,你現(xiàn)在應該專心學習,準備考試,至少拿個獎學金回家顯擺一下吧。”
“這個不用你操心?!比~書一下子倚在沙發(fā)上。他憑什么突然說起這些,再說,自己對獎學金可是十拿九穩(wěn)的。
立斜眼敲過去,見她絲毫不以為意,便說:“你打算繼續(xù)待著這里嗎?”
立一下子拉住她,向自己這邊一拉,身體一傾,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
“干什么?”葉書瞪大了眼睛盯著他,雙臂頂著立的胸,不期然,自己上次吻立的畫面猛地灌進腦海里。
他來報仇了!
臺上是一首勁爆的舞曲,兩人面對面卻十分安靜,誰也不動,自己的每一下心跳都好像聽得很清楚。
就在葉書最慌亂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一輕。立又坐了起來:“這種地方不是你應該來的,回校好好學習。”
“你這家伙的變化也太無常了吧!”她突然感覺自己有些難堪。
“還不走嗎?”他扭過頭來,作勢要繼續(xù)剛剛未完成的動作。
“啊,我走!”葉書慌忙地坐起來,來不及整理微微發(fā)皺的衣裙,逃也似的跑掉。
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黑眼圈變得彎彎:“現(xiàn)在膽子倒小了……”
葉書回到宿舍的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睡下了,是田甜悄悄幫她開的門。
“葉書,怎么又這么晚?”田甜的聲音很小,挨著葉書坐下。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你還沒睡呢?”
“我看書呢,馬上就要考試了,你不著急嗎?”
“哦,我已經(jīng)看得差不多了。”
知道葉書經(jīng)常泡在圖書館和自習室,田甜點了點頭,“對了,你辦理的圍棋社還是招不上來人嗎?”
她點點頭,整個人疲憊地倒在床上,“算上我只有六個人?!辈恢罏槭裁待垵捎罹谷粵]有參加這個社團。
“你們社團里面都是一些想要學圍棋的半調(diào)子,誰會愿意參加啊?!?p> “話是這么說沒錯啦?!笨伤翱刹皇沁@么想的,只要辦了圍棋社,龍澤宇進社以后自然可以擔當起教學的工作來,可誰知道……現(xiàn)在是這么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龍澤宇也沒有絲毫入社的打算。
“葉書,你要是想把圍棋社辦起來,至少你自己要掌握兩下子才好啊?!?p> 她的嘴角禁不住抽了抽,可以說,她剛從辛苦的學習之中緩過氣來,不但考下了理財規(guī)劃師三級證書、會計從業(yè)證書,還跟霍明軒學了一手設計排版。就連自己的本土專業(yè)也圍了獎學金沒有松懈過,把書看了一遍。當然其他的學習也沒有落下。
好不容易可以松口氣。
“你是要我學圍棋嗎?”
“有什么不好?老師不是曾經(jīng)鼓勵過我們嘛,說學圍棋能夠提高邏輯思維能力。對寫作也有好處啊?!?p> 葉書猶豫了一下,“這種東西,恐怕不好學吧?!睕]有人指導,她是真的一點信心也沒有??袝缹W她還行,要自己鉆研圍棋?
她擺了擺手,說:“我看還是算了,我學不來的?!?p> “我找人教你啊!”田甜對此好像興致很高。
“誰啊?”葉書沒有看到田甜的表情,否則一定不會這么容易上套。
“我爺爺可是圍棋高手,寒假你去我家吧,正好讓爺爺好好教教你。”
葉書看都沒看就否定:“那怎么行,我寒假還要回家的。”要她和一位老爺爺學圍棋,她真的沒有那個耐心。
“不去也行!”田甜巴掌大的小臉突然變得黑沉沉地靠近,“把你在酒店消費的賬單拿來,明天清帳!”
她猛地坐了起來,險些撞到田甜的臉,“田甜,不帶你這么玩的?!边@丫頭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好了,讓自己拿黑金卡,然后……然后就賣身了。
田甜一本正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坐好,目不斜視,“我大概算了一下,除了去愛心救助站那幾天,你一共有三宿沒有回宿舍,我在酒店查了一下,那三晚你獨自去了酒店享受。好像還開了兩瓶好酒?!?p> “你……好啊你個臭丫頭,竟然敢去調(diào)查我?!比~書的臉都快氣綠了,“我那是去減壓,減壓懂不懂?”
“我知道?。》諉T還說半夜在樓道里聽見女人大喊大叫的聲音?!?p> 學習過程很枯燥,甚至苦逼到不行,如果不減壓很容易逼瘋,甚至前功盡棄。
“嘖嘖嘖,葉書啊葉書,你可真舍得,我都不舍得那么逍遙,你竟然直接就……”吃得好玩得好,田甜剛看到單子的時候差點以為是服務員搞錯了。簡直像個女大款。
“你還泡牛奶浴和花瓣澡了對不對?”田甜此刻站了起來,雙手環(huán)胸,“那可是只有vip客戶才能享受的待遇。”
“算你狠!去可以,但是,我不能整個寒假都待在北都?!睙o論如何她也要回家待一段時間,尤其是過年必須在家。
田甜立馬換了一張臉,笑著湊上來:“那是當然,我不會一直霸占著你的?!?p> “田甜,我發(fā)現(xiàn)你變得很鬼也,又是誘惑,又是威脅,趕快說,打的什么陰謀詭計?”不知不覺,田甜那個乖巧的家伙竟然也變得這么腹黑,不知道跟誰學的。
田甜一看葉書的表情,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你可別怪我,我都是跟你學的。至于陰謀神馬的,你純粹多想了,嘿嘿?!?p> 她才不信田甜說的話。
“葉書,你最近要去蘇麗娜的拍攝地是吧?”
這件事她跟田甜提過,“是啊,怎么了?”
田甜雙手合十,“給我要一張?zhí)K麗娜的簽名照吧!”她剛想答應,卻聽聽繼續(xù)說了一句,“最好是她和宇文的合照,剛好宇文也在電影中扮演一個客串角色,應該會出現(xiàn)吧?!?p> 宇文?那個蘇麗娜的緋聞男友?
“不行,要就只有蘇麗娜的個人照,他們倆一起的照片,沒有!”葉書的語氣很強硬。
蘇麗娜的另一半是朱智云,是癡情男子朱智云,怎么可以變成是宇文!葉書咬咬牙,再次想起即將發(fā)生的車禍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