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嘿嘿,再來點票票吧!突然發(fā)現(xiàn),過年上強推特么的悲劇啊,貌似都拜年去了?。?!】
臉色終于好看了一些,溫勵南輕描淡寫的看他一眼,卻讓葉同奉全身一顫,有點毛毛的。
說老實話,葉同奉寧愿看到溫勵南像剛才那樣憤怒便秘的表情,也不愿他像現(xiàn)在這般越笑越燦爛,讓背上老是涼颼颼的。
“不許拿她開玩笑?!睖貏钅咸袅颂裘迹胍矝]想的將這話說了出來,貌似,他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不好的話,哪能容別人拿她來開玩笑?
“額!”葉同奉深深的收到了刺激,糾結(jié)無比的嘆了嘆:“有異性沒人性,原本還以為你并不確定,現(xiàn)在看來,早栽了嘛!”
憂郁的看了他一眼,溫勵南皺起了眉頭:“其實,我真的不確定?!?p> “欸?”葉同奉再度收刺激了,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怎么回事兒?從小到大還沒見你這么不干脆過?!?p> 說這話時,兩人已經(jīng)進入了葉同奉的寢室,溫勵南自顧自的到了一杯水,眉間蹙成了“川”字。
等了許久,溫勵南終于在葉同奉的好奇和期待中開口了:“你是知道我情況的,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她體內(nèi)的靈能好像跟我有共振,她是木系,所以,我一直懷疑她覺醒的是木之祖巫句芒,可是相處久了,又感覺有點無法解釋?!?p> “她是木之祖巫?”葉同奉徹底吃驚了,比知道溫勵南心里真住進了一個女人還驚:“你說什么無法解釋?”
吃驚歸吃驚,還是正事兒要緊。
“就是不知道!”溫勵南神色染上了一層茫然:“總感覺,說她是木之祖巫句芒,似乎有很強烈的違和感,我有過猜測,她很可能不是木系?!?p> “?。侩y道這也可以偽裝?當初覺醒可是在眾多檢測下進行的,小能力可以隱藏,大的系別也能瞞過來?”葉同奉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不可思議了,當然,前提是溫勵南的各種“感覺”,那都是真的。
可是,從小到大,他的直覺似乎就從來沒有出過錯。
“說到她那次覺醒,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溫勵南無奈的說道:“按理說,她還沒有注射覺醒藥劑,就還沒開始覺醒,我卻在那時就感覺到靈能的反應了,這不應該的,除非她體質(zhì)的潛能泄露特別強烈。然而,她覺醒后,給我的感覺依舊是那樣的,沒有明顯增強也沒有減弱?!?p> 瞪了瞪眼睛,葉同奉覺得這種分析的事情,很有些頭疼:“你這什么意思?是懷疑她自然覺醒了?在注射藥劑之前?”
“我確實有這么想過?!睖貏钅涎凵聍鋈涣艘环郑骸澳銢]有接觸過她,應該說,他們那一群人,打心里的對學院有很大的抵觸,甚至說是怨恨。所以,能瞞下的能力就不會主動暴露出來,讓學院有什么可乘之機?!?p> “我體內(nèi)靈能的反應就可以肯定她絕對是十二祖巫之一,如此,上報的能力不該那么雞肋才是?!?p> “嘖嘖……”葉同奉錯愕得很:“這么說,他們幾個都應該隱瞞了能力的?太夸張了,他們一群人這是受到了上天的眷顧嗎?怎么個個都那么牛?尤其潘正那小子,平日里看起來很憨厚很正直啊,居然暗藏了這么多心眼?!?p> “我沒猜錯的話,潘正應該是能力暴露出來最多的,他們有發(fā)生過什么,才會讓幾個小的開始謹慎隱藏?!睖貏钅系ǖ恼f著自己想法。
“嘖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啊,潘正帶出來的那幾個,我知道。除了剛才那位美女外,全在戰(zhàn)斗系,雖然都不是年級十強,可也能排進前二十,這么看來,若非他們有心隱藏,只怕要成為年級十強根本不是問題?!比~同奉眼睛亮錚錚的,開始佩服潘正的好命,這群人組隊,那簡直令人羨慕嫉妒恨啊!
“等等,你沒查過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應該不是很隱秘的才對???”葉同奉收起驚訝,很奇怪的問道:“溫勵南,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如果那位美女真是十二祖巫之一,你沒有道理放過才是,何況,他們這一群人的潛力夠剽悍。”
“……”溫勵南沒有了笑容,愣愣的盯著杯子中的水出神,滿心都是復雜。如果葉同奉不捅破那張紙,或許,他還會繼續(xù)當成什么都沒改變吧!
“哦哦,呵呵!”葉同奉不明意味的發(fā)出兩聲笑意,玩味的看著溫勵南:“我知道了,你是真動心了吧!只不過,你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明顯不單純,而且還隱約知道了她那么多秘密,于是愧疚了,還不敢面對了?所以連一件不算隱秘的事情都不敢去查?”
“哈哈,溫勵南,你也有今天!”葉同奉再次感嘆著這句話,似乎這么多年來就等這一刻了,笑得極為歡實:“從來不知道,你也有這么膽怯的時候,難道,你打算就這么一直小心翼翼的守著她,不再進一步了么?你在害怕什么?”
“你會不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溫勵南沒有笑也沒有生氣,只淡淡的看他一眼,眸色的深邃中掩藏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痛:“正因為動心了,我才會害怕的……”
說罷,溫勵南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有種釋然,許多東西,不是他不承認,就可以忽略消失的。
溫勵南的反應將葉同奉的那點欣慰和幸災樂禍打擊得無影無蹤,跟著心一沉:“你是說……”似乎怕說出一個事實,他到口的話變成了詢問:“她不是木之祖巫?”
“不是!”溫勵南神色一黯,如果非要是十二分之一,他多么希望她是。
“那是哪個?”
“還不知道?!睖貏钅闲囊怀椋雷约焊静桓胰ゴ烫?。
“……”
沉默了一下,感覺氣氛無比凝重起來,葉同奉懊惱的抓了一把頭發(fā),抓狂得再也沒了剛開始得知兄弟動心的開懷:“切,為啥她就偏偏是十二分之一呢?不,應該說,你為啥就偏偏對她動了心呢?”
“我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怨念?”溫勵南喃喃的說起,由心溢出一抹苦笑:“如果她不是十二分之一,我或許就不會遇上她了吧!更不可能在相處的兩年中,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而丟了這么重要的東西。”
“唉……”葉同奉長長的一嘆,伸手拍了拍溫勵南的肩膀:“我說兄弟,你不如直接跟她說了吧,問清楚也好,十二分之一,沒那么巧的。何況,你一開始的心思現(xiàn)在不說清楚,拖得久了有你受的?!?p> “早點坦白,比以后事發(fā)了來解釋強得多,否則,小心她知道了,再也不原諒你。嘖嘖,這女人啊……”
聞言,溫勵南心楸起,手止不住的顫抖著,讓杯中的水蕩起一圈圈的細小漣漪,張了張嘴,口中泛起一片苦澀:“如果,我說如果,她真的是后土……那要怎么辦?或許,就已經(jīng)不需要什么解釋了。”
被溫勵南眼中突然痛出來的隱約淚花和脆弱嚇了一大跳,葉同奉拍在他肩膀的手還僵住了,有些困難的說完一句話:“你,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
相處了兩年多,以溫勵南的縝密不應該還沒猜到,唯一的解釋,就是答案于他是最不想見到的,所以,不愿意去深想,更不愿意相信。
“呵呵……”溫勵南突然笑了,只不過好像很痛的樣子:“原來,還是我自欺欺人了。”
不等葉同奉搭話,溫勵南仿佛在自言自語,整個人都有些失魂:“我早該承認的,她既然不是木系,卻偽裝成木系進入種植系,成績還一直很好,數(shù)遍十二祖巫,又能是誰?五行相生相克,哪一系能將種植玩得比木系還好?
”
“……除了后土,大地之神,那還能有誰呢?”
“你,既然早猜到了,為什么還要……”動心呢?早點抽身不就好了?葉同奉雖然很想這么吼他,卻第一次見到溫勵南如此失魂落魄,忍不住替兄弟心傷,再不好去撒一把鹽。
“為什么呢?”這話雖然沒說完,但溫勵南卻好像知道他要問什么,忍不住心臟一抽:“或許,在我認知到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吧!”
“你這是……”葉同奉今天說話特么的不利索,對于溫勵南快速的回魂更是不適應,剛才不還要死不活的么?怎么一下子又好了?
“葉同奉,雖然我今天才給你說這些,但是,我既然早猜到了事實卻不愿意承認,那下意識中其實也有自己的決定?!睖貏钅仙詈粑豢跉?,神色變得堅定起來,似乎下了什么很大的決定。
見狀,葉同奉又是一驚,并不意外卻又痛心的苦笑一聲:“難道說,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嘴角一勾,溫勵南恢復了慣有的笑容,再度變回了原本的翩翩風度,溫文爾雅:“沒有,這件事,在我對她心動的那一刻,就沒得選了。”
扯了扯嘴角,葉同奉只能作為兄弟表示安慰,拍了拍他肩,嘆氣的道:“無情了這么多年,你卻突然癡情了,做兄弟的,真不知道說什么好!陪你喝一頓如何?只希望,你至少能得到一樣,別到了最后,連她一起丟了!”
“嗯,我們也好久沒一起喝一頓了,放心,我會抓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