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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

第一百二十四章 念想

元神真仙 曉夜寒秋 3024 2010-09-10 12:26:09

    玄衣中年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們明王教和那安家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會和他們聯(lián)合起來?”

  辛執(zhí)事卻被問的莫名奇妙,詫異的說道:“我不是說了嘛,我也在調(diào)查那安家什么來歷,想要從他們那里找到突破口,可是什么都才開始,你們就來了。那安家跟我們明王教應該沒什么關(guān)系,不然我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多半是那付護法自己的關(guān)系,才能拉攏他們幫忙助陣。”

  玄衣中年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心急,于是壓下那絲悸動,繼續(xù)問道:“那么你知道還有誰和那付護法關(guān)系比較好的,也許能從這些人里得到消息?!?p>  辛執(zhí)事無奈得說到:“就是因為這付護法平時為人低調(diào),一般都在他的幾處分壇分別修煉,很少和其他護法交流,而且如果本教沒有什么大事的話,他也是不會參與本教的活動,可以說是一個很孤僻的人,如果我不是還有責任巡查這片區(qū)域,恐怕和他也不會有交集,這種根本沒什么朋友,不然我早就找他們詢問去了?!?p>  辛執(zhí)事此時有些尷尬,畢竟連續(xù)兩次問的問題都比較愚蠢,基本都可以推論出來的東西,非得要問別人一遍,弄得自己有些下不來臺,但這事也怪不得別人,再加上這安家的線索斷了,怕是和這載靈玉實徹底無緣了,而且現(xiàn)在不是自己一個人,也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

  像法相宗這樣的名門正派,就算要謀奪什么東西,吃相也不能太難看,比如現(xiàn)在,總不能當著師弟的面,逼問那安家的下落,好去奪取玉實吧。而且這辛執(zhí)事算是已經(jīng)被掏空了,自己反復幾次詢問,而且有幾個問題還相互關(guān)聯(lián),他都能馬上回答出來,也就不是在說謊,而且也沒必要去說這個謊。

  既然這辛執(zhí)事還算配合,該問的也差不多了,于是看了藺如意一眼,既是表示問題已經(jīng)問完,該處理這人了,你看著辦的意思,同時也是對方才藺如意還算恭敬的份上,給予得回應,表示自己尊重他的看法,如果沒有什么繼續(xù)補充的,處理完,就該回山門了。

  藺如意也不愿意和同門師兄鬧僵,更不希望得罪他們,縱使不能相處融洽,也要相安無事,因為法相宗的規(guī)矩可是很嚴厲的,這樣既可保證整個門派的凝聚力,戰(zhàn)斗力,同時也保證了高階修士對低階修士有絕對的權(quán)威,而且是天然的權(quán)威,就是同境界修士,后進者也要保持對前輩的尊敬。

  雖然修真界本就是這一套規(guī)則,境界高,修為強,自然受到尊敬,但別人都是潛移默化,自然而然,而法相宗卻是無時無刻都在刻意的保持著這種狀態(tài),導致旁人只是因為修為道行,然后形成階層。

  而法相宗是因為修為道行,排定輩分高低,資歷深淺,然后才有階層,也就是說旁人喊師兄可能只是概念化的東西,而法相宗的師兄定然就是實質(zhì)性的東西,師兄定然指揮管理師弟們,當然,如果你天賦夠強,可能用不了多長時間也能稱為師兄,而不是實力強大的師弟。

  藺如意見到玄衣中年示意,更開口說道:“想來這人也就知道這么多了,兩位師弟恐怕也遭劫了,那不如就送他上路,我們也好返回山門,稟報此事,師兄認為可否?”

  玄衣中年只是點頭不語。

  藺如意明白這是要自己親自出手處理了,便不在猶豫,上半兩步,對著辛執(zhí)事說道:“得罪了,走好。”

  說完不等辛執(zhí)事有何反應,就是一掌拍向辛執(zhí)事,那辛執(zhí)事只是一震,就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卻是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卻是藺如意直接震碎了他的大腦,瞬間腦死亡,卻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然后,藺如意就是一把火燒來,不片刻這辛執(zhí)事就尸骨無存,盡成灰燼,事情到此,兩人的任務也算完成,只是碰上了安家的線索,又驟然中斷,有些遺憾,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就此回了山門,而此地的明王教分壇則失了靠山,沒有修士庇護,就此敗落下去,不到一年,就銷聲匿跡。

  而因為此地發(fā)生了大群凝元修士斗法,并且隕落了三人的重大影響,還是在修真界泛起了陣陣漣漪,然而大多數(shù)人只是當做圍剿明王教的重大勝利來看,并不清楚其中的內(nèi)幕,也不可能弄清楚,隨后就不了了之。

  而法相宗兩人得知的消息,也不可能跑去通知天云門,畢竟只能算是旁人轉(zhuǎn)述,做不得證明,真得說給天云門聽了,要是人家追問,怎么辦,說不清楚,那就是讓人懷疑有鬼,這不是自討苦吃嘛。

  所以安家自此以后,更淡出了所有人的視線之外,而當初擁有凝元修士七人,先天修士十數(shù)人的大修真世家安家,自此再不聞于其名。

  而靳秋也沒想到自己只是設局引來安家,卻接二連三得出現(xiàn)了不少厲害人物,先是那辛執(zhí)事,后又是法相宗的兩凝元修士,如果是在靳秋對付安家之時一同出現(xiàn),恐怕靳秋會相當頭疼,好在老天沒有和他開玩笑,不然他的樂子就大了。

  而靳秋只是不緊不慢的往漢水鎮(zhèn)走,也不需多快,而且路上也順便欣賞各地的風景和民俗,也算開了眼界。只是中間饒過了天云山的方向,也在十幾天后回到了這里,

  漢水鎮(zhèn)卻是沒有什么大的變化,北靠天江,因著水運的便利,運輸極其發(fā)達,而南來北往的貨物更是絡繹不絕,碼頭上一片忙碌,一如以前那么繁榮。

  而靳秋已經(jīng)離開了幾年,當初還只是稚嫩的少年,經(jīng)過幾年的歷練,以及修為境界,眼界視野的不同,整個人的氣質(zhì)很是不同,模樣雖然變化不大,但是熟悉的人看到靳秋,絕對很難把他和以前沉默寡言的樣子聯(lián)系起來。

  而且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只希望自己和母親能過得好些,不至于餓肚子,只求一日三餐,健康長壽,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只是終究機緣巧合,靳秋的命運就此改變,走上了一條不平凡的路。

  而他現(xiàn)在卻是有了更明確的追求,不是法術(shù)無雙,不是戰(zhàn)力超絕,更不是號令天下之類的東西。求的就是那逍遙無忌,長生不老的自在。

  如果還是在俗世里打滾,終究不免幻夢一場,如何能見得有如果廣闊的天地,如此奇瑰的世界。

  小富之人,只求風調(diào)雨順,家庭和美便視為福祉。大富之家,不貪名利者幾稀,家富便要求官,求名。中下官吏,只求升官發(fā)達,高官厚祿者,還想名標青史,到了皇帝那等地位,便要尋思如何能長生不老。

  我輩修道之人,富貴不消說了,唾手可得事爾,高官權(quán)力不消說了,獨自開國亦等閑,但若要真?zhèn)€逍遙無忌,無拘無束,非要有長生不死為基石不可,不然終日都要擔心身死道消,比那些俗世之人也高明不去哪里……人生在世,絕不可能無欲無求,起腳越高,所求越高。

  修行之輩,能力通天,所求的已經(jīng)不是凡俗之人心中之物,然物或不同,心則一也。

  靳秋再回家鄉(xiāng),不免有些感慨,看著碼頭的苦力搬運著沉重的貨物,那工頭則在一旁大喝指揮,有那不得力的,就是一頓打罵,待到貨主富商下的船來,工頭則馬上丟下苦力們,跑到貨主富商面前點頭哈腰,極盡巴結(jié)諂媚之能事,哪里還有方才的惡形惡狀,而那些富商們則很是坦然得接受工頭們的阿諛奉承,被溢美這詞說得渾身輕飄飄的,舒坦極了。

  而后那些收取稅費的小官吏們前來收錢,這些富商們又丟下那些說著干巴巴,極為露骨的奉承話的工頭們,又趕緊來到官吏們的面前,生怕怠慢了他們,更是命下人奉上茶水,邊喝邊談,而且說著頗為高明的奉承話,既能顯得富商們有文化,也能讓官吏們舒服,這關(guān)系就和諧起來,然后再送上‘禮物’,更是把官吏們喜得合不攏嘴,于是效率十足的把稅收了,也不刁難他們,誰讓他們這么識相,官吏們最喜歡的就是這些聰明人和明白人,這下皆大歡喜,共建和諧。

  而坐船而來的靳秋更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卻是更加認清了這個混濁的世界,所以靳秋很是珍惜這個得之不易的機會,能讓他跳出這個虛偽無稽的泥潭,雖然修真界的殘酷更勝此間,但以靳秋的心性,卻是更適合那里。

  過了好一會,靳秋才開始隨著人群下船,沒有理會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這里已經(jīng)形成了一套固有的體系,靳秋不想,也沒有必要插手,靳秋只需要關(guān)心需要他關(guān)心的人,這里的人自有命數(shù),何況靳秋為什么一定要去管他們,或者說是為了靳秋曾經(jīng)在某個不知名的書上看到過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荒謬。

  靳秋行事,從來不會盲從他人,只依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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