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有云:人力自有盡時,而天道永無窮衰。由此可見,上天所產(chǎn)生天災(zāi),它們總是令世間蒼生萬物所無法撼動的事物之一,而所有巨大破壞力的災(zāi)難中,大海嘯就是其中首屈一指的天災(zāi);但現(xiàn)在值得慶幸的是,此時一種被臨風傲稱為“海嘯”的行軍方法,它卻也并沒有辜負這個擁有十足霸道氣勢的名字:在約二日后的午時,臨風率部急行到達汶水異地后,由其汶水下游的地方開始轉(zhuǎn)道平野,從那時起的三天里,臨風約整合四萬的先鋒前軍部隊,騎兵步卒并行突進,風雷電掣,波濤洶涌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掠過了巖水,連續(xù)駛越了烏泉,順勢切入了僨程,進而終于在第六日的傍晚,臨風和這三萬騎兵與七千步卒,終于踏上這了離云中三百里的臼川地界……
終于不辭辛苦,馬不停蹄的席卷到了這里!放慢馬速的臨風看了看天色,始揚手命令停下大軍,并率先下馬。在臼川停下腳程的原因,那是因為在臼川這里有著非常豐茂的草野,而在這里喂馬,足夠可以讓勞累了三天的軍馬好好的大吃一頓。
看著四萬部眾相繼陸續(xù)下馬,拍了拍自己已經(jīng)有點發(fā)軟的雙腿,——臨風這三天來的經(jīng)歷或許足夠讓他回味一生了。因為這三天里,他終于完成了他以前連試想都沒有試想過的壯舉——在馬上睡覺!不錯,誰都沒有聽錯,也沒有看錯什么,臨風就是在這一路的顛簸下,使得自己在馬上安穩(wěn)的睡著的。其實這個方法大都數(shù)騎兵都可以做到,而臨風以前也曾經(jīng)想到過日夜行軍的情況,也有把這個當做一個騎兵的訓(xùn)練項目;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次要受這種苦的,居然會是他自己罷了。
“將軍,這里就是臼川地界了,明日如無意外,我們就可以徑直穿達云中。”跑上來攤開地圖的,是負責這次“千里大行軍”的將領(lǐng),逞扈!
既然自己不懂的東西自己就不亂插手!這個是臨風一向做事的原則。這說穿了就是因為他懶,也正因為懶,所以他也愿意、也不介意把不該自己負責的權(quán)利下分給有能力的任何下屬;而現(xiàn)在最好的例子就譬如是現(xiàn)在的逞扈。逞扈僅僅原本是一個新升任的千騎長,但在得到臨風的認可后,卻也立即得到了可以指揮數(shù)萬人的權(quán)利。這樣的人事調(diào)度,恐怕在這封建王朝,講究出生閱歷的時代還真的是不多見;而這,或許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有些將領(lǐng)在其他主帥手中就碌碌無為,而到了臨風手中就可以活躍在戰(zhàn)場上任何一個角落的原因吧!所謂一將無能,累死三了軍!——這御下為帥之道,可真的也是一門很高深的學(xué)問啊。
“你是這次行軍是主將,這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奔热辉谝婚_始就公開對逞扈說了,自己對于行軍方面不會過多的去過問,那么現(xiàn)在的臨風也就懶得去理會了;只拍了拍逞扈的肩膀以示信任后,就徑直走開了,只呆立的留下一臉感動的逞扈。
對于這次海嘯般的急行軍,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臨風,作為一個這次戰(zhàn)役的主帥,他并沒有把這件事情交付給別人,而卻堅持肯定的要求自己帶隊;更沒有同意讓金澤和魏云兩人之中的任何一個跟來!——至于原因么?那當然是因為臨風不滿足余后方驕躁的等待了。同樣的,他也不想看著自己的部下去冒險而自己坐享其成。雖然明知道作為一個主帥這樣很冒險,這樣以身涉險也實在是很不應(yīng)該;但是臨風還是選擇了自己帶隊,選擇了這樣去做?!硐仁孔?,在臨風看來,這才是為帥之道;而不讓金澤跟來,臨風也有臨風的考量,那是因為自己不在主營時,難免就會出現(xiàn)令不及發(fā)的情況,戰(zhàn)場上兵危將陷,這樣會置大軍于危險的境地,所以金澤必須留在大軍中,而自己則給了他調(diào)度各軍的全權(quán)代理;而不讓魏云這個做夢都想上戰(zhàn)場的家伙跟來,呵呵,這還用說么,淺顯點,撇開‘軍中離不開魏大人’的大帽子不提,就說離開了他,軍中的糧草還有誰能負責打點的滴水不漏嗎?那么還剩下一個:柳如煙。說到她?她倒是在啊,而且就在臨風前面!就像軍隊離不開糧草般,臨風也極度需要柳如煙給自己提供的任何最新的情報,所以他也力排眾議,把她帶了出來……
“給你,”婀娜多姿,身影曼妙的緩步走近了臨風,柳如煙隨手拋出了手中的水袋,“我想你也渴了。”
“謝謝,”接過水袋,臨風也一點不客氣,連多看一眼MM的時間都沒有,抬頭就是一陣“咕?!钡膹姽嗦??!?,臨風心里直罵到,怎么感覺這三天來,自己坐在馬上面的人比在下面跑的馬還累呢!看起來這種風霜雨雪的日子,還真不適合自己啊。
“到了云中后,還不知道木將軍你,有什么打算嗎?”有趣的看著累的不成樣子的臨風,柳如煙嘴邊露出一絲淡漠的笑容,看起來,這幾天也真難為了這個將軍。
“沒有!”臨風顧不得什么禮儀與否,喝完水后隨手抹了抹嘴角回答的倒是很爽快。
“什么?沒有?沒有將軍還跑的這么勤快干什么。”對于臨風的回答,柳如煙沒有一絲郁悶和擔憂的感覺,嘴邊笑容的幅度,反而更加深了?!趯⑴R風視做為其北突厥在中原最堅強盟友的她看來,臨風就是勝利的象征,有他參加的戰(zhàn)役無往而不利,她沒有什么好擔憂的必要。
“對了,在云中城內(nèi),柳閣主是有據(jù)點的,對嗎?”說到拿下云中的方法,忽然臨風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高興的問道。
“是??!有是有,不過才二十余人……還不知、不知道木將軍你……有什么打算?”臨風笑的越開心,就代表了他心里的想法越陰險。對于臨風的不按常理出牌,柳如煙是身有體會了:難道這次是又打上自己云中那點可憐人馬的什么主意了?
“足夠了,足夠了!嘿嘿?!迸R風笑的越開心,柳如煙心里也就越不安,特別是那一句“足夠了,”柳如煙是怎么聽著怎么感到陰粲粲的,背后也就發(fā)冷。
“可是,他們……”柳如煙還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可是就在這時——
吡!吡! 吡——飛禽刺耳的鳴叫聲打斷了柳如煙正要說出口的話,聲音是來自天空的。柳如煙和臨風抬頭望去,是一只鷂鷹,一只正翱翔與天際的碩大鷂鷹。
看到這只鷂鷹后,柳如煙立即開始了她的動作:只見她拿出了一個墨綠的小笛子,放在嘴邊,吹出:嘶!嘶!嘶的低沉聲調(diào)!似乎是受到了干擾,鷂鷹在飛掠一陣后終于下降改落到如煙和臨風一群人的所在的地點……
我靠!好新進啊。臨風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匆匆落地的鷂鷹,羨慕的想!要不是這種西域鷂鷹極難馴化的話,要是養(yǎng)個千百頭,那么估計情報快的就是連皇帝一夜上幾次廁所都知道了……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柳如煙奇怪的想,——明明距離上一次的固定情報聯(lián)絡(luò)才過去不到五天時間,假如沒有緊急的事情,為了不被發(fā)覺這樣傳送消息的方式,大同方面的鸞兒是絕對不可能這么頻繁的派遣鷂鷹的。疑惑的取下鷂鷹腳上的仔細捆綁著布條,如煙再輕輕的掏出放在外衣袋中緊緊包著肉類鷹食,隨手就仍了過去……
“什么消息?”看見柳如煙開始閱讀情報,臨風趕緊問道。其實臨風也想自己看啊,但是北突厥那幫陰險的家伙把情報的內(nèi)容每次都用突厥文寫,靠!ND,臨風看不懂啊。不過臨風感覺,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把情報握在柳如煙手里,現(xiàn)在雖然還是同盟關(guān)系,但誰知道以后柳MM會不會背后在情報方面捅上自己一刀呢!倒不是臨風喜歡這樣惡意的去揣測別人,實在是因為關(guān)系到“利益”這玩意兒……嘿嘿……這玩意兒誰說的清楚,誰又能保證呢!
“不是大同府傳來的!”看了一會兒,抬起頭的柳如煙突然高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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