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深
二十來支藥劑下肚,只感覺眼前天旋地轉(zhuǎn),與醉酒的情況又不一樣,整個過程當事人都非常清醒,但是身體的控制權(quán)已經(jīng)完全失去。
不知為何,右手突然推門而出,后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慘叫之聲,稍微辨認一下,腦海中浮現(xiàn)大胸秘書的樣子。
下午讓她回來過一趟,為什么深更半夜的,還要再次回到實驗室之中,其中曲折一時也想不清個所以然,現(xiàn)在不是考慮那些事情的時候,因為她的聲音,身體已經(jīng)極度亢奮。
四肢僵硬的邁步走出門外,遇到昏倒后的大胸女人,竟然直接伸出了雙手,片刻工夫后,礙事的東西已經(jīng)被扔了一地,接下來的事情少兒不宜,此處省略八千字……。
一個小時后,蘇陸鳴終于奪回了一點身體控制權(quán),連滾帶爬走出實驗室,慌亂中拉了一下拉鏈,坐上汽車就想趕緊離開這個噩夢一般的地方。
腦子里十分懊悔,怎么能跟大胸女人干出這種事情,想到初戀冰冰那可愛清純的模樣,更對自己剛才犯下的錯誤,后悔不已。
相對于未婚妻的風騷大氣,壓制欲火肯定是冰冰的形象更加管用,本來只是腦中去火的權(quán)宜之計,卻惹來更大的禍端。
又一次欲念上頭,身體再一次失去了控制,汽車朝著冰冰的城市急速前往,拼命想要停止下來,可惜四肢已經(jīng)失去感應(yīng)。
藥物能夠讀取人體記憶,熟練的操控汽車飛行,就連光影儀上的導航軟件,也知道打開語音提醒。
學院距離她的住所相隔不遠,當初兩人雖然分手,還是很有默契的選擇同一個城市生活。
本來只是兩個人比較念舊的一種行為,沒有人能夠料到會出現(xiàn)眼下這種情況。
十五分鐘后,冰冰家門前鈴聲大響,透過攝像頭發(fā)現(xiàn)前男友好像喝的酩酊大醉,大過年的不好讓人在外面等得太久,趕緊開門讓他進來,畢竟白天的誤會,自己多少也附帶有一點點責任。
咔嚓一聲,房門打,映入眼簾的是自己想念了十幾年的初戀大頭,身體的控制已經(jīng)完全失去,奪門而入,接下來……
又是一個小時,冰冰躺在地上有些無奈,對于這個男人的感情,肯定還是有一點,可是他下個月就要結(jié)婚了,而且要的這么突然……。
嬌羞、意外、不解、期待、懊惱、不甘,種種情緒糾纏在了一塊,到底哪個占了大頭,連她本人都不是很明白。
蘇陸鳴又一次恢復(fù)身體控制權(quán)力,趕緊起身往外逃去,不知道下次藥物何時還會發(fā)作,心里愛著冰冰沒錯,那就更不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當年在學校兩個人也曾談了一年多的戀愛,最過分的接觸,也只是拉拉手而已,如今兩個三十好幾的人了,結(jié)婚前還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不應(yīng)該。
對別人說自己被藥物控制,絕對沒有傻子會信,是男人就喜歡干這種齷齪事情,基本道理誰都應(yīng)該明白。
慌里慌張往家趕去,心想著至少不會禍害別的女性,這一次的藥物一直沒有上頭,直到開門進了家里,身體感知依舊是十分清晰。
漆黑夜色開始蒙蒙亮起,時間已來到凌晨五點,嚴蜜在床上一直等待愛人,總想找個機會請求他的原諒。
聽到房門開啟,穿著絲質(zhì)睡衣就走了出去,見到面后,想要道歉的話語又重新咽了回去,這個男人做的實在有些過分,滿身酒氣不說,全身衣服褲子沒有一件在它們應(yīng)該存在的位置之上。
都不用女人的直覺,直接推論就行,男人半夜不歸,又是這副打扮,不是跟哪個騷蹄子浪了一晚,難道還是保家衛(wèi)國打仗去了?
想到那些不愿面對的畫面,一時怒起,狠狠對著他的臉龐,用力甩了兩個巴掌。
蘇陸鳴原本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身體,又一次暴動起來,就像綠巨人碰到了足以使它變身的開關(guān),一瞬間就能轉(zhuǎn)變成另外一個人。
女人嬌小身體被一把抱起,踢開房間門,直接扔到水床之上。
自己的老婆更加不用顧慮別的,沒有藥物,這樣的事情也是合情合理。
猛虎撲食一般跳上床去,在女人的驚叫聲中,進入下一個輪回。
……
太陽出來了,“勞動”一晚上的男人正想起床,兩只玉藕小手死死環(huán)住他的脖子,嫵媚萬千的說了一句。
“老公,我還要……!”
…………
忙碌,真的忙碌,忙到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大中午的還累倒在床上。
外面的太陽嫵媚柔和,比起女人雙手,更能撫慰心房。
熬夜看春晚的習慣傳遞了一代又一代,幾十年過去,嘴上喊著不看不看,到了年三十,還是非常自覺的回到屏幕前面。
一家人團團圓圓聚在一起玩樂,機會不多,看看春晚吃吃零食,與家人聊天,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何必管具體節(jié)目怎么樣,看就行,好的壞的都是別人演出,不需要別人多出一份力,再說這些節(jié)目都是免費的,又不浪費人民一分錢。
退一萬步說,至少還能搶個紅包,一塊兩塊不打緊,圖個吉利就行。
辛辛苦苦看到半夜睡覺,倒是有點為難老人,還好他們睡眠短少,一天也只要幾個小時就好。
年輕人本來就作息很晚,鮮少有人早起早睡,大年初一肯定放假,起的晚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直到中午十二點,陸續(xù)有人起床,將昨天剩余下來的年夜飯熱一熱,勉強就活下肚以后,趕緊出門拜年、游玩。
這個時候的蘇陸鳴,身體從另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眼前全是殘舊的木頭家具,而且身旁還有一堵石頭破墻。
寒冷氣流從石頭縫里面頑強滲入,這才將睡夢中的自己完全吹醒。
“醒啦,你是我?guī)浊陙淼谝粋€見到的神州之人,想必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老朽不才,別人都稱呼我為徐福?!?p> 一個腦袋上有包的老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是罵他,就是頭上有一個肉包,跟電視里面壽星模樣,基本上沒有任何差別。
“哇靠,玩大了,他居然稱自己為徐福,如果不是穿越,就是自己已經(jīng)變成植物人,不然怎么會碰到,那個已經(jīng)死去了兩千多年的妖孽人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