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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難求

第四十三節(jié) 惡鳳戲黑蛟(求粉紅票)

一妃難求 錦繡狂歡 2501 2009-06-26 23: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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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安小璃,東宮與她見過幾次面?

  她為何能一口咬定那就是東宮,又將他的情況說得這么嚴重?

  安小璃跟帛陽吃同一個母親的奶長大,莫非是帛陽派來試探……

  秦姒本就對她過于熟絡的表現(xiàn)起疑,見對方提到東宮,最初暗地里確是慌亂了片刻,繼而冷靜下來,存留戒備穩(wěn)定心神,慢慢引逗著安小璃繼續(xù)講別的八卦。

  “喔,原來張舉人已經(jīng)回京了?”

  安小璃點頭:“對啊,張舉人回來幾天了,也沒見他教書,就一天到晚往外跑來著……”

  秦姒微笑,她大概明白帛陽的轉變是怎么回事了。

  聊過一炷香時候,她瞥見殿門口出現(xiàn)一人,此人怒氣沖沖地進來,盯著安小璃的后背,熊熊火焰在無表情的臉上燃燒。

  安小璃感覺殿內(nèi)氣氛不對,硬住脖子四下張望。

  回頭看見安嬤嬤半仰著頭,用下眼皮瞪著自己,安小璃一下就彈起來了:“嬤嬤!我、我這就帶小宮女去后面!”說罷,飛快地沖出殿,將四散坐著的小女孩們集中起來,一群人做賊般迅速逃離。

  秦姒搖搖扇子,由著安嬤嬤接力,繼續(xù)對她嘮嘮叨叨,她自己走神想別件事去。

  ——東宮負傷八成是假的,安小璃不可信。

  以上是她的結論。

  ——那么說,帛陽對自己還想著試探,沒死心?

  以上是她的推論。

  她不明白了。

  待安嬤嬤走了,她摸出那封信來再讀一遍。

  信中,帛陽字跡異常冷靜,但寫得很慢,一筆一劃無勾連。發(fā)現(xiàn)自己妻子出軌的老公,大概要么很激動,要么就這一幅心都死了的樣子吧?

  信很短,簡簡單單幾句話,卻是爆炸性十足的。

  帛陽說,他知道了,四姑娘與監(jiān)國已經(jīng)同房過。他要好好考慮,自己是什么地方不如那毛頭小子,也希望四姑娘認真思量,這母儀天下的后位如何決定。

  看似淡然的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他的意思:你不配做我的皇后。

  但是他不能輕易讓她走,面子事小,似乎背后另有一事,關系著他對她的態(tài)度。秦姒琢磨著,帛陽顧忌的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不愿放四姑娘走,又這樣咬牙切齒地恨她,以帛陽的作為,完全可以明里暗里賜她一死了事,于是一片干干凈凈無人知曉內(nèi)幕。

  可他沒有,他接下來的話,暗示秦姒既然擇主于前太子,就應該如賢臣般保有氣節(jié),也給他個交待。

  ——就差沒有明明確確地說出“你對不起我你怎么不去死”。

  很抱歉,只要他說不出口,秦姒就不會去搭理他的憤怒。

  哪怕他明白要求,秦姒也是以自身的性命為重的,她深切認為自己罪不及死,不不,豈止罪不及死,根本就該無罪釋放么。

  帛陽拖著,她也拖著,看他有沒有魄力把她給做掉,換個女人當皇后。

  要是帛陽不早下決心,那不好意思,這個后位貌似只有她敢上了。

  秦姒低頭看看手里的畫像,突然開始考慮——要不要故意給他安排幾個會惹出大麻煩的妃子?

  說是觀察三日,其實這一耽誤下來,已經(jīng)又是十好幾天。對百姓,大典的推遲借口從天象扯到古制再扯向先帝托夢,卻使得國民的期待值越來越高了。

  “四姑娘,京都有人傳說,你常去觀景臺眺望,現(xiàn)在西面長街一帶的租金都漲了呢!”

  “哦?呵呵呵……”

  不知為何,決定與帛陽對抗之后,她這幾天身體反而舒坦多了,也沒再惡心想吐,心情大好。

  帛陽就要倒霉許多,封后不能再拖,連長青宮也裝模作樣地催了起來,說動幾位老臣跪在朝堂上,請求新帝先辦家務,把后妃名位給詔告天下。

  這真的是朕私事么,他郁郁地想,終于派人去催促秦姒。

  太監(jiān)領了內(nèi)侍去后宮傳信兒,前腳剛走,后腳就有宮里的宦官求見,說四姑娘聽聞新帝上朝時候因后妃之事為難,這就立刻趕制名冊,將詔也草擬妥當了,萬事俱備只等玉璽。

  帛陽一聽,抓過詔書就往地上摔,心底罵:長青宮的事絕對是那小妮子煽的風!個個都活膩了,看新朝上了正軌便忘記他這個皇帝有生殺大權在握!

  內(nèi)侍與翰林學士見新帝暴怒,全都不敢吱聲,縮著肩小心翼翼探看。

  這位新帝比上一位難服侍,元啟帝生性貪玩好征戰(zhàn),本身也不太管朝上的事兒,于是大家都輕松,老實完成自己的工作,日子便快樂平順。

  帛陽王即位后則大不相同,賞罰分明,誰也不讓攪混水和稀泥,同時他自己又常莫名開懷或者動怒,搞得大家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同走天絲的雜耍藝人一般,這樣下去短活多少年呢。

  似是假扮長公主時候壓抑過分,如今新帝戾氣極重,非膽謀俱全的人不敢近身。

  看帛陽斂起目光里的殺意,翰林學士這才敢躬身,拾起名冊與草詔,恭敬地復又呈獻給新帝。

  帛陽看著名冊冷笑,吩咐:“重擬一份,按朕的旨意來?!?p>  “這……陛下?”

  “怎么?”

  被眼刀一剮,翰林立刻不敢再說話,這就聽著帛陽口述,重新擬過。

  是夜,后宮里有了稀客,新帝親臨。

  帛陽將封妃詔書交給秦姒,冷然到:“這就是朕的意思?!?p>  秦姒細細看過:“封后的呢?”

  沒料到她還敢追問后位,帛陽礙于眾人在場,微笑隱怒到:“……若空懸后位,如何?”

  眾宮女皆驚呆了。

  秦姒也帶笑回答:“無妨啊,只是后位空懸,卻又將這冊封三妃的給我過目,有何用意?”

  被戳中話語里的破綻,帛陽立刻轉開話題。

  “……四姑娘看得仔細,卻沒有留意到,冊封的人選已變動了么?”他哈了一聲,壓抑著不知來歷的快感,在秦姒對面坐下。

  “咦?”秦姒作勢再看一遍,坦然抬頭,直視帛陽,“沒有錯啊,陛下,這三名女子,正是臣妾為陛下挑選的新妃。一、個、不、差?!?p>  帛陽一怔,皺眉:“四姑娘送來的草詔,可并不是這樣寫的!”

  “???不是么?”

  秦姒匆忙起身,到案前取了幾個卷軸查看,將其中之一遞交給帛陽:“唉呀,請陛下恕罪!原來是遣人送去的時候拿錯了,這份詔書與名冊,才是臣妾要呈交陛下的!”

  帛陽接過來一看,果然與他詔書上所擬的人選完全一致!

  他原本是故意避開秦姒所選之人的,想不到,她竟敢在這大事上耍詐?

  秦姒挑釁地笑笑。

  帛陽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從牙縫里擠出話來:“真人測算,定于三日后行冊封大典,四姑娘……早些休息!”言畢,轉身便走。

  “等等!”秦姒叫住他。

  帛陽頭也不回:“何事?”

  “那事是……張舉人告訴你的吧?”

  不再回答,帛陽一甩袖大步離去。在他身后,秦姒收起戲謔的眼神,有些失落地回望窗外。

 ?。?p>  其實這一節(jié)叫做“口古月!戰(zhàn)就戰(zhàn)!”……無窮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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