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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至于楊大人所說,秋試答卷已毀之事,原本是與此案無關(guān)?!鼻劓Φ?,“若是需要卷文,我這里,倒可以提供一份,正是新科狀元鄉(xiāng)試時候的答卷謄文?!?p> “咦?”楊選驚詫抬頭,見內(nèi)侍捧了漆盤從屏風(fēng)內(nèi)步出,盤中擱著一封卷宗。
他接過卷宗,拆開封線一看,果然抄謄的就是那篇答卷。
“這……雋秀工整,是秦斯的字跡!”他喜出望外,繼而奇道,“可秦大人從未提起他做過抄謄啊?”
——啥事都讓你知道,我還混什么?
秦姒微笑:“我也從來不知家兄有備在先,或許他是喜愛此文,才刻意謄寫記誦。如此一來,是否省去楊大人許多奔勞呢?”
楊選笑答:“哈!皇后是雪中贈炭哪!微臣這就——”
“咳咳!”
帛陽忍不住干咳一聲,提醒兩位不要太過分,居然把他涼在旁邊作屋檐獸!
秦姒見狀,與楊選結(jié)束談話,后者便識相地、或者說是迫不及待、連蹦帶跳地告退了,留下帝后與一干妃嬪相處。
雖然人不算齊,但也頗熱鬧了,若是在宮里,可以隨便開個宴會大家聯(lián)絡(luò)感情來著。
可惜現(xiàn)在的氣氛不太妙。
帛陽正色:“皇后還有要事?”
“是的。”秦姒回答著,起身,對身后眾人道,“你們先退下?!?p> 帛陽便也站起來,等諸女子離場?!爸袑m還住得慣么?”他隨口問秦姒。
“嗯,托陛下的福。”秦姒來到帛陽面前,說,“陛下最近氣色不太好?是否連日操勞,空虛了身子?”
帛陽額上冒出冷汗,他確定這小女子心底正奸笑不已。
他挺直身板,道:“朝政繁忙,是朕力爭而來的,自然甘之如飴。后宮里的事務(wù),都交由皇后煩心,不知有沒有遇到煩擾之事呢?”
秦姒歪歪頭看他。
“有啊,既然陛下問起,臣妾也想提提,為何長青宮一帶,禁止臣妾接近呢?”
將她與老太后隔離開,這可就不好玩了。
帛陽也不避諱,坦白道:“皇后與老太后一合計,花樣百出,朕年歲還輕,怕自個兒受不起那折騰。”
“陛下說笑了?!?p> 秦姒用宮扇半遮著臉,傾身替他倒茶,又說:“眼下沒有外人,我就明白地講。宮里好打理,我在此也沒有什么想做的,度日而已。只是,時隔多年,仍有一事想追查……”
“與長青宮有關(guān)?”
“正是?!鼻劓?yán)肅道,“陛下應(yīng)當(dāng)知道,撫養(yǎng)我長大的師父姬山翁被人暗害,我當(dāng)年正是因此才來到京城求學(xué),希望能揪出幕后真兇……到幾個月前,終于能接近長青宮,調(diào)查師父過去叛離舊國的原因,卻遇到陛下恢復(fù)身份,中斷了在下的探查。
如今,想挽回長青宮的好感,已是猶難之難,卻又添陛下的刻意阻礙——”
聽起來真是字字血淚,帛陽的舉動,無疑雪上落霜。
帛陽適時地愧疚了一下,問:“姬山翁?”
“別說陛下多忘事,已經(jīng)將姬山翁的名號忘卻了。”當(dāng)初可是帛陽扮成丁一的模樣,沖著姬山翁的名號,來招攬秦姒的呢。
“哦,是了,姬山翁的高徒嘛!”帛陽作恍然狀,“四姑娘還惦記著謀害姬山翁的兇手?此事何必由皇后費(fèi)心,朕替你查辦就是了!”
秦姒瞥他一眼,欲言又止。
休停片刻,兩人皆不約而同地端起杯子,抿了半口茶水。
“帛陽……”秦姒改以過去稱呼喚他,輕聲道,“你可知道,先王口中的望舒,是指誰?”
有別于先帝,這先王是指元啟帝稱帝之前,舊國的國君,也就是,元啟帝與帛陽“長公主”的父親大人。雖然有追謚,但出于習(xí)慣,人們?nèi)猿R韵韧醴Q之。
“望舒?”第一個閃進(jìn)帛陽腦中的,便是東宮殿過去的名稱——望舒華庭,他將這個念頭排除,“望舒是指月吧,就是先王口中的……”
他看看秦姒,認(rèn)真回憶片刻,告訴她:“朕從沒見過先王,因此全然不知?!?p> 秦姒滿臉不信:“那陛下為何思考那么久?”
“唔,看你期待的模樣,想多賣會關(guān)子。”帛陽老實(shí)不客氣地說,說完立刻退后,卻仍險些被秦姒的扇子拍中,“朕提醒你,四姑娘,這是弒君之舉。”
“一柄扇子就弒掉的君王,留著有何用?”秦姒頂嘴。
帛陽大笑起來。
笑過了,他的視線回到秦姒身上,回想起張緹所說的事情,仍舊耿耿在心,不能釋懷。要說他豁達(dá)大度,那也許是有,可有的心事,他必須承認(rèn),自己實(shí)在難以放下。
他垂首,道:“四姑娘,你安心留在宮里,再給朕一些時日……”
“追查謀害我?guī)煾傅恼鎯矗俊贝藭r秦姒的反應(yīng),只會是這一項(xiàng)。
帛陽怔了怔,搖頭:“不是?!?p> “嗯?那是何事?”秦姒納悶得很。
帛陽無奈:“四姑娘……唉,沒錯,就是追究真相。兩年前,朕說過,此事包在朕的身上,此言落地,就不收回了,四姑娘別再將追兇之事記掛于心。”
秦姒嘟噥著:“怎能不念著呢?師父與你又沒啥關(guān)系……”末了,她從袖里取出那枚木簪,遞到帛陽面前。
簪子保管得很好(因?yàn)榭倝合涞椎年P(guān)系),幾年來沒添一絲劃痕。
帛陽見了,剛想伸手來接,突然又收回:“這是贈予四姑娘的,朕可沒有打算收回!”
“誰說還給你了?”秦姒道,“我是問陛下,這簪子從何處得來?簪子原本的主人,是誰?”
帛陽不太自在地?fù)蠐项^,轉(zhuǎn)身:“這與皇后何干?”
“究竟是誰?”秦姒頓了頓,將心底的猜測小聲道出,“是不是……帛陽的親娘?”
猛地回身,帛陽惱怒道:“交給你,你就收著,追究那么多作甚?不可理喻!”吼完,一甩袖,怒氣沖沖地從前門離開了香容殿。
“等等!”秦姒追出去,卻被皇衛(wèi)擋了回來。
她這新后是不被允許離開后宮的。
可她想好好與帛陽談?wù)?,關(guān)于這簪子里的機(jī)關(guān),以及,機(jī)關(guān)里暗藏的繾綣情詩,還有寫詩的人那字跡——
是她的師父姬山翁,絕對沒錯。
帛陽的生母,或許就是秦姒那位無緣見面的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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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之迷情皇妃
作者:瀟湘紫瓶
書號:1183369
簡介:朕愿傾盡天下,只愿換你一世真心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