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霧霧又莫名地覺得胸口痛,不會是得了心臟病吧?最近老是胸口悶,像抽筋一樣地痛,不行,她得請個假去檢查一下。
“怎么了?”林林走過來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關(guān)心地問道。
“沒事?!庇黛F霧向另一邊縮了縮。
“之前對不起,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傷害你?!绷至指杏X到喻霧霧的疏遠,認真地說。
喻霧霧沒有說話,你這個陰晴不定的人,鬼才相信你的話。
“你也知道,我前一段時間在臺灣受了些刺激,所以精神壓力很大,有時候會變得神經(jīng)兮兮的。我保證以后我會努力克制自己的。好不好?”林林可憐地說道。
喻霧霧冷哼一聲,我還一身的傷呢,誰有空管你啊!你的精神壓力大關(guān)我什么事,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項騰,才能治好我的傷。
喻霧霧使小性子的樣子讓林林一陣著迷,他忍不住慢慢靠過去,吻住了她冰涼的唇。
喻霧霧感覺眼前一片黑影,想都沒想,一巴掌打了過去。
巴掌重重地扇在林林的臉上,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喻霧霧,她居然敢打他?火大的林林舉起手準備回扇過去,喻霧霧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只等著巴掌落下來,卻遲遲沒感到痛,她慢慢睜開眼睛,卻見林林的手停在了距她臉十厘米的地方。
“對不起對不起?!绷至志o緊地抱住喻霧霧,好像怕會把她弄丟一樣。
喻霧霧被摟得喘不過氣來,這個林林怎么回事呀?真的非常非常奇怪,他不會得了精神病吧?
“霧霧,不要再離開我,我真的很怕失去你?!绷至窒駛€被大人拋棄的小孩子一樣。
“你…你松開!”
“讓我代替項騰照顧你好不好?”林林可憐兮兮地說道。
喻霧霧用力地推開林林,生氣地吼道:“項騰好好的,不需要你的代替?!?p> “他不會回來了,不會回來了?!绷至粥哉Z。
“你說什么?”喻霧霧沒有聽清,問道。
林林猛然驚醒,差點露了陷,他馬上改口:“我比項騰更愛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再證明一次可以嗎?”
喻霧霧滿臉的嫌棄,打開門走了出去。
...
出去曬太陽的兩人,并肩走在公園外圍。
項騰看了一眼公園,問:“這個公園叫什么名字?”
“街心公園?!眽艚輧夯卮稹?p> “街心公園?”項騰朝公園里面望去,卻發(fā)現(xiàn)相當?shù)啬吧?,可是為什么對這個名字這么的熟悉?
“我們回去吧?!眽艚輧号卤粍e人看到項騰,說。
“我們是不是經(jīng)常來這里約會?”項騰突然沒頭沒腦地問出這句。
“嗯?”夢捷兒看著項騰眼中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含糊在應(yīng)道。
“捷兒,怎么我一直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我什么時候能回我自己家去?”
夢捷兒本來準備等項騰的傷完全好以后,而兩人的關(guān)系又更進一步的時候再來給他解釋這些事情,現(xiàn)在項騰問起來,她只得繼續(xù)撒謊,“那里就是你家,你從小就是孤兒,那里是你賺錢以后買的,你以前就是喜歡那里的安靜才買的?!?p> 項騰看到夢捷兒眼中的躲閃,有了一絲懷疑,可是他什么都想不想來,懷疑也沒用,現(xiàn)在他只希望自己的記憶能夠快點兒恢復(fù),找到那玫戒指的真正主人。
……
喻霧霧一口氣跑到沿湖公園門口,當初項騰就是被騙到這座公園失蹤的,她已經(jīng)來過這里無數(shù)次,希望能在這里找到些蛛絲馬跡,可是每次都是空手而歸。
她漫無目的地在公園外圍轉(zhuǎn)圈,項騰到底去了哪里?這座公園外面沒有監(jiān)控,連他有沒有進公園都查不到。而項董為了不影響臺亞的生意,都不敢大張旗鼓地搜尋人證。雖然每次都一無所獲,但是她相信只要項騰來過,總會找到線索的。
突然喻霧霧看向公園對面的馬路,如果項騰是從公司過來,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對面的馬路,她慌忙跑過去。
“吱——”隨著一聲緊急剎車,一輛紅色小車停在她面前。
喻霧霧后怕地拍拍胸口,差那么一點點,她就要和小車接吻了。就在她準備道歉的時候,紅色小車飛快地繞過她,一溜煙地開走了。
車從眼前經(jīng)過的時候,喻霧霧眼睛余光分明瞥見項騰坐在車里。她忙激動地追過去,她就知道項騰還活著,好好地活著…
人跑步的速度哪能和車相比,幾秒鐘的時間,車已經(jīng)消失在她的視線范圍內(nèi)。她氣急敗壞地跺腳,好不容易看到項騰,卻跟丟了,她都沒來得及記下車牌號碼,想要再找都難。
太激動的她沒有注意到,那輛小車是她好友夢捷兒的車。車內(nèi)的夢捷兒本想和喻霧霧打個招呼,可是她認識項騰,在項騰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之前,她不敢冒險讓任何人知道,因為她不想坐牢!
喻霧霧難過地跌坐在人行道的臺階上,車里的人是項騰嗎?如果是,他應(yīng)該有看到他,為什么不和他相認呢?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項騰——”喻霧霧大聲地叫道,雙手用力地拍向人行道。
突然手下一痛,她飛快地縮回手,手指被什么劃破了,鮮血流了出來。這里能有什么尖銳的東西,喻霧霧奇怪地望過去。
當看到那個碎掉的小葫蘆的時候,喻霧霧睜大了眼睛,這個小葫蘆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還碎了?她記得這個小葫蘆是她送給項騰的第一份禮物,項騰雖然滿滿地嫌棄,但任由她帶在他脖子上再也沒有取下來。
心中不好的預(yù)感加深了,難道是項騰在這里和壞人發(fā)生了打斗,小葫蘆無意中掉了下來,后來項騰被壞人劫走,而小葫蘆這些天孤零零地躺在這里,被過往的行人給踩碎了?
她撿起小葫蘆,向警局奔去,她要把這些事情和警察說,她相信警察有了這些線索,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找到項騰的。既然項騰來過這里,那這附近的有監(jiān)控的路口都得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