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奇怪的男人
SIN公司某處,林夏一跳一跳的躲避著季亦等人的視線,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做了什么孽遇到這么個不要命的主,那男人手上的傷口特別深,林夏說帶他去醫(yī)院,可是他堅決不肯去,說什么一定要呆在那里,還要等著蘇晴回來,不知道是誰喊著蘇晴不會回來了,林夏咬著牙拖著沉重的書包繼續(xù)努力的跳,現(xiàn)在才知道僵尸是多么辛苦。
要不是怕大家發(fā)現(xiàn)自己至于滿公司搜集藥品么,還要用書包裝起來,林夏還搜刮了很多東西,那個男人的別墅里還真的是一干二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來的,廚房的冰箱里空蕩蕩的一點東西都沒有,難道那個蘇晴走的時候就是那個樣子了么,林夏打了個寒顫,該不會自己遇見鬼了吧,可是貴會流血么,會哭么,會有那么溫暖的身體么,林夏安慰著自己的老鼠膽子,拖著大書包一跳一跳的跳向那個男人所在的別墅。
因為害怕自己找不回來,所以林夏走的時候做了一點標(biāo)記,原諒她摘下了兩旁的郁金香,如果不是一路走一路撒著花瓣自己肯定找不回來,比起人命做一下采花賊已經(jīng)無所謂了,林夏一邊給郁金香們道歉一邊蹦到了別墅門前,仔細(xì)看的話這間別墅好像跟其他的別墅有些不同啊,其他的別墅似乎比這間別墅小一號啊,真是奇怪的男人奇怪的別墅,可是自己也變得這么奇怪是在鬧哪樣。
林夏跳進(jìn)別墅大廳里,卻發(fā)現(xiàn)剛才的男人不見了,我勒個去該不會真是遇到鬼了吧,不過林夏的小心臟很快就放了下來,因為大廳的地磚上還有些許血跡,應(yīng)該是那個男人留下來的,林夏只能硬著頭皮順著血跡找人了,為毛覺得很像什么命案的現(xiàn)場呢,雖然小時候也想過要做帥氣的警察,可是長大后林夏堅決不敢想起這個愿望了,可能是看不了血腥的場面吧。
“喂,那個誰,你在的話就出來一下唄,我?guī)Я怂?,那,你看還有很多食物呢,雖然有些是從公司食堂拿出來的已經(jīng)有些涼了,不過還好早飯剛過還能湊合吃一下。”林夏順著血跡走到二樓的一間房間門口,血跡就到這里停止了,那個男人似乎就在屋里面,不過林夏想起他歇斯底里的樣子卻沒膽子進(jìn)去,別回頭一腳給自己踹飛就不劃算了,說起來里面這位不就是弄傷了自己的罪魁禍?zhǔn)酌?,所以自己這又是在鬧哪樣,應(yīng)該誰給誰上藥??!
就在林夏即將發(fā)飆的時候,房間的門慢慢的開了,男人站在門口看著林夏,這時林夏才有機會看清男人的樣子,原來是個很年輕的男人啊,好像跟澤蘇白他們的年紀(jì)差不多嘛,不過眉眼間那一份成熟是澤蘇白所沒有的,應(yīng)該是比澤蘇白的年紀(jì)大吧,林夏在心里暗暗猜測著,最近是怎么了,總是想到澤蘇白,這個腦子真是不爭氣啊。
男人有著一雙透徹的眼睛,那雙眼睛略帶些淺褐色,或許是太久不出去的原因,男人的臉上總有一股病態(tài)的蒼白,難道說SIN公司里的男人們都是妖孽么,這個男人日雖然沒有澤蘇白看起來那么妖嬈,可是那張蒼白的臉上還是能看到些許痕跡,如果振作起來的話也是一個妖孽級別的人吧,可惜林夏還是覺得澤蘇白是最好看的家伙,雖然很欠揍。
林夏看了看澤蘇白二世(喂!笨蟲子,我還沒有脫胎轉(zhuǎn)世呢好不好?。?,澤蘇白二世也看著林夏,兩人尷尬的對望了好久,終于林夏繃不住了,其實是單腳站不住了,于是林夏只能鼓起勇氣推開澤蘇白二世同時嘟囔起來:“看什么看,先說好,我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快點處理傷口吧,不然你就要爛掉了?!?p> 林夏一邊嚷嚷著一邊走進(jìn)屋子里,剛踏進(jìn)屋子里林夏手中的書包就刷的掉在地上,黑色的眼眸中充滿了驚訝甚至是恐懼,在這間屋子的一邊墻壁上有人用照片貼了一個不算小的心形,那雙面全部都是兩個人的合影,有在海邊的,有在草地上的,有在一起吃飯的,還有一起抱著狗狗的,而照片上的那個女生差點把林夏嚇得背過氣去,太像了,不仔細(xì)看的話完全分辨不出兩個人誰是誰,不過幸好林夏仔細(xì)的看著照片,這個女生的眼睛比自己大,鼻子沒有自己的高,而且這個女生的眼睛是藍(lán)色的,嘴巴也比自己小巧,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十分的健康,而且這個女生笑起來的時候是沒有酒窩的,林夏摸了摸自己的臉確認(rèn)了自己還是有酒窩的。
“嚇到你了吧,這是我和蘇晴的照片,現(xiàn)在看起來你們真的不是一個人,真的很抱歉弄傷了你?!蹦腥丝吭陂T口不知什么時候點了根煙,正一口一口的猛抽著煙,狹長的眼睛盯著墻上的照片,眼角隱約有光澤閃爍,不知道此時此刻他是不是又想起了那些畫面。
林夏拍了拍胸口,她確實被嚇得不輕,不過也確定了這個男人不是鬼也不是神經(jīng)病,還好自己鼓起了老鼠膽跑回來,不然肯定會內(nèi)疚死的,林夏拖著書包示意男人過來:“覺得抱歉的話就快過來讓我處理好你的傷口,而且你也要幫我搞定這個礙事的腳,不然肯定又要被澤蘇白罵了?!绷窒纳斐鲆恢皇种噶酥缸约焊吒吣[起的腳踝說道。
男人低下頭,似乎是在觀察林夏的腳踝,看了幾秒鐘后男人點點頭隨口嘟囔了幾句,不過林夏沒有聽見他說的是什么,等林夏回過神男人已經(jīng)蹲在她的面前,正饒有興趣的研究著某人的腳踝,這,這副讓人火大的樣子是怎么一回事,有那么一瞬間林夏甚至覺得是澤蘇白在檢查自己的腳踝,甚至還幻聽了。
“傷成這個樣子還能過來,你真是厲害啊,不過你為什么非說自己是男生呢?”男人看著林夏的腳踝一邊掏著書包里的藥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