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 德魯伊與狼(上)
“竟然連血雷都出現(xiàn)了。”
本在離戰(zhàn)場不遠地方,抱定心思要看熱鬧的風飛揚,終于忍不住出了手,他用神力破壞了那女子的持續(xù)施法,然后就維持著揮手的動作,哭笑不得,神情古怪的向告死天使感慨道:“隨便挑了個國家,就能扯到隱藏著,沒被發(fā)覺的德魯伊……我在故鄉(xiāng)時怎么沒這么好的運氣——彩票,發(fā)票什么的,那可是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中過的哪。”
肩上的渡鴉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抱怨,只是感知著下面戰(zhàn)場的狀況,確認被血雷傷到的圣武士雖多,可死去的倒是沒幾個后,方才放下心來。她向風飛揚說了個數(shù)目,又隨口應道,“那是因為主人的運氣被那個耗盡了啊——浩瀚位面,渺渺人海中,唯獨您被選中,可不比連續(xù)中上十次、百次大獎還要難上許多?”她故意不看風飛揚一下就變得難看的臉色,只是笑著再道:“我見您留手沒有殺死那個女人,就借著勞爾他們祈禱的時機,吩咐了下去,叫他們先不要傷她,只是將其關起來?!?p> 風飛揚連忙點頭,忍不住再夸獎起來,“你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哪?!?p> ?。?p> 當戰(zhàn)場上的最大且唯一的威脅,那個女人被“神罰”擊倒后,圣武士們很容易就掌握到了場面上的主動,他們在巫師的配合下輕易撕扯開了帝國軍的營寨木墻,并趕在他們的國王逃進城中前,將其抓獲。
然后,勞爾就在處理其它的事情以前,將那個依舊昏迷不醒的女子,關進了某個征召而來的房子里,又分出人手在四周稍遠的地方把守觀望。
風飛揚與渡鴉輕易進入那房子時,那名女子仍未轉醒。
她被有些不甘的圣武士們隨手扔在地板上,就那么弓著腰靜靜躺著,時不時的會抽搐著激烈咳嗽一會兒,再咳出些血來。而這與她現(xiàn)在那高的可怕的體溫一樣,都是因為冒險使用血雷后,而造成的后遺癥。
風飛揚也不去管她,只是將她身體板正,叫其正面朝上的躺著,再分開遮擋在額頭的秀發(fā),就逕自用起記憶感知來。
可這樣做的效果并不是太好。這女子從德魯伊的自然之路修行顯然有頗長一段時間,雖然離進入上物質界的傳奇等級還有更的長一段距離,體內卻也已經有源力生成——哪怕現(xiàn)在是在昏迷中,這樣的源力也在不住運轉,保護這女子的體內不被外力入侵。
不過這點力量還不被風飛揚看在眼里,無論是突破它的封鎖,還是徹底粉碎它的存在,對風飛揚而言都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哪怕不用神力,他也能夠輕易做到。只是要達到那個結果,女子的大腦也會受到十分嚴重的損害——植物人,會是她唯一能夠得到的下場。
風飛揚略作考慮,就將手指收了回來,厚著臉皮向渡鴉自夸道:“我真真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笨筛嫠捞焓箙s毫不留情面的說出了事實真相,“那是比起這樣做來,她在別的地方會更有用吧!”
于是,風飛揚就只能無語苦笑起來。
事實也確實和告死天使所說的一樣,那女子的記憶雖然大部分都被源力所包裹,可卻仍有些許片段露在了外面,而就憑這些,風飛揚就大概得出了些結論。
那些片段其實很有意思。
比如說,這女人對教會的恨意,就是源力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的。當她將所愛之人,所在意之事,想要遮掩的秘密都隱藏在源力保護之后時,流露出的那些記憶片斷十有八九都是對教會的恨意!
甚至就這女人的觀點來看教會,風飛揚便能夠得出:“他教會里的牧師、教士都是些窮兇極惡之徒,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這世間大半的邪惡之事,都與教會有著或明或暗的牽連……”這樣詭異的叫人咂舌的結論。
可實際上,哪怕是風飛揚還沒有接掌教會以前,父神教與北方這些蠻族的接觸也并不是很多——除了借那蠻族王妃,想要北方發(fā)展外,教會就在沒有做什么手段了——至少在教會里所記載的資料來看,是這樣的。
當然,像蠻族這樣的異教徒被教會抓住,下場也不會太好……可光憑這樣,這女人應該還不至于恨成這樣才對……
而且,除了濃厚的恨意外,這女人還對教會有著深深的忌憚——或者說,她是對教會里的某些人,極為的忌憚——以至于,她在這世間已經能夠算是為數(shù)不多的強者之一,她的部族,她的子民也是這世間少有的強大戰(zhàn)士,也不敢輕易的從北方的荒涼之地走出來……哪怕他們生活的異常艱苦,終日要為吃食奔波,也不肯去染指被教會所控制的西方諸國。
這就很叫人奇怪了。
就風飛揚看來,在他出現(xiàn)以前,教會應該是沒有什么力量能夠對抗這群由德魯伊率領的蠻族才對——哪怕不說席卷整個西大陸,單是攻下矢車菊帝國的話,對這群蠻族來說,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可這個女人,卻寧愿靠政治婚姻嫁入這個國家,也不愿意去那么做。
不過話說回來,正是因為這女人,或者應該稱呼她為王妃,對教會有著叫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恨意與忌憚,才讓風飛揚在苦思里,想到另外一個家伙。風飛揚對那個家伙所知甚少,不清楚身份,不了解動機,不知道藏身地點,卻是先前發(fā)生的事情里,知道了那家伙與先前的教會,是有著隱隱約約的聯(lián)系的。
“現(xiàn)在看來,那家伙應該會很恨我才對吧?”他說著意味不明的話,笑了起來。又蹲下身去,準備用神力幫這女子治療傷勢,恢復力量。
風飛揚想要去見傳授這女子自然之道的導師,詢問那家伙些事情,以證實自己的猜測,再徹底弄清事實的真情??蓱{著看到的記憶片斷里那依稀的狼影,某個山谷的流光去尋找確切的地點又會很煩,便有了叫她給自己帶路的意思。
他將神力注入了女子的體力,可要轉醒還要段時間,就無聊的四處張望起來。當看到那女子赤裸的雙腳后,便發(fā)現(xiàn)上面竟然一塵不染,很是纖細秀美,也完全沒有因為長期行走而磨出的老皮。
風飛揚忍不住仔細端詳起來,又忍不住夸道:“自然之路在這方面的體現(xiàn),倒是很得天獨厚嗎。”
他的身旁,正在椅背上梳理羽毛的渡鴉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再道:“主人……我以后能稱呼您為變態(tài)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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