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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先說明一下,關(guān)于那個速成刺繡的問題···咳,是我的失誤啦~~~其實懷容只是在七歲以后沒有練習(xí)過女紅,七歲以前好歹也跟母親學(xué)過的;那幾日她苦練女紅,每天深夜才睡,進步還是很快的,在恵禮宮的時候閑著無聊也練習(xí)過一陣;還有呢,那個雙面刺繡是珠瑤給她開的頭,畫了樣子教了方法,所以做的不錯,若是她一個人,肯定弄不好那么好的。
謝謝大家的意見,這樣的錯誤我今后會盡量避免,歡迎大家多多提出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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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琳郡主的居處碧凝居在一條小溪旁,很是雅致,比起皇宮來雖然有些小家子氣,但卻有種說不出的典雅神韻。這里的建筑雖然也是氣勢恢宏,但畢竟不是皇宮,所以下人們也都沒有皇宮中的那么屏息斂神,不敢多話;懷容甚至可以看見小丫鬟們追逐打鬧的身影。她們看見樂琳郡主過來,只是稍微收斂一點,讓懷容覺得有些詫異。懷容跟著她走進凝碧居,眼見幾個穿紅著綠的婢女迎了上來,紛紛喚道:“小姐怎么才回來,晚飯早熱三四次了,若不是夫人特意傳過話來,那鍋燕窩銀耳湯早扔了。”
“那怎的不倒?”樂琳郡主由著她們拆下自己的花冠。
“皇上賞賜下來的東西,怎么著也要讓郡主您知道一下吧?!睆膬?nèi)室里走出來一個戴著青色珠花的錦衣女子,只覺面如桃花,話音柔糯,懷容被她的模樣一驚,踟躕了半天才喊了聲:“珠瑤姐?”
珠瑤上下打量著懷容,眼角終于露出笑意,她笑道:“郡主怎么連宮女都帶的出來?”
樂琳郡主似乎有些得意,她搖頭晃腦地道:“這點師傅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宮女是我問淑妃娘娘,就是我三姨要過來,想幫你做屏風(fēng)的。你們真的認識么?淑妃娘娘對我可好啦,就算我問她討來這個宮女,她也會給我的。”她說的自信滿滿,仿佛他人為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應(yīng)該的,從來不用,也沒有必要考慮別人的能力和無奈。
懷容心里暗嘆,她的年齡與和宜辰相仿,但是論起心智來卻遠遠不及,看來養(yǎng)尊處優(yōu)也會降低人的心智。也難怪,樂琳一生下來就是錦衣玉食的郡主,從來不用為任何事情擔(dān)心憂慮,又怎么能體會別人的無奈呢。淑妃若是像她這樣沒有心機,恐怕連恬伊長公主都生不下來吧。可憐啊,宮中女子,如此美好的青春年華就這么浪費在人心爭斗上,喪失了年少時那份本性的清純與霸氣。她們的本性在宮里慢慢地磨平,直至一點棱角也沒有,不僅是宮女,嬪妃更是如此啊。懷容審視自己,恍然發(fā)現(xiàn)這些日子里,她的棱角似乎也圓潤了不少。
樂琳郡主雖然性子傲了些,可是心性還是善良的。與懷容混熟了,也就不把她當(dāng)下人使喚。其實她打帶懷容回來就沒有把她當(dāng)下人,只不過因為自己是郡主,所以要在仆人面前擺些小架子而已。而她對珠瑤的態(tài)度就不一樣了。她對珠瑤說話極是恭敬,就真的是學(xué)生對師傅的態(tài)度。而珠瑤也極是關(guān)心她,正如姐姐對待妹妹一樣。
懷容按著這屋子的主人的指示坐下,吃了幾塊桂花糕,覺得滋味甚好,正準備再吃的時候,就看見樂琳郡主樂顛顛地跑了過來,甩過來一個香囊,神情倨傲地道:“呶,你看看,我這個香囊好看么?珠瑤姐姐都表揚我了。比你的繡帕子好多了吧!”
懷容忙咽下了桂花糕,用手拍了拍唇邊的屑子,甜甜道:“郡主做的自然是好看的,奴婢手藝拙陋,怎能與郡主相較呢?”她一邊說著,一邊盯著那碟桂花糕,順便吞了口唾沫。這里是人家的地盤,何況有這么香甜的桂花糕的誘惑,她又怎么敢說樂琳郡主的不是呢?
百里樂琳一把拿開那碟桂花糕,放在另一個桌子上,順便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她。珠瑤笑道:“怎么了,琳兒,難道覺得技不如人了?沒關(guān)系,你年紀小,要學(xué)的時間還長;若是懷容這些日子沒什么進步,就一定趕不上你啦?!?p> “真的么?”百里樂琳嬌俏的面孔又露出喜色,道,“真的么?哈哈,懷容,你這幾個月可不許練習(xí)刺繡了,下次元宵節(jié)我們再比誰的手藝好,行不行?”
懷容苦笑,她在皇宮里,本來就要應(yīng)付各種各樣的艱險的爭斗和隨時隨地突然襲來的生命危險,哪有機會練習(xí)刺繡呢?上次做刺繡的時候還是在恵禮宮的時候呢。
樂琳見懷容沒有說話,也就當(dāng)她默認了。她面上又露喜色,重新把那碟桂花糕磕在懷容面前:“你吃吧,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膩了還有桂圓糕、梨花糕、蓮蓉糕,你想要吃的話叫紫楓給你拿來就行,別客氣哦。”
“琳兒一向很大方,你就不用拘束了?!敝楝幮χ叩綉讶萆磉呑拢瑘?zhí)起她的手,細細地看了一番,“這幾個月來,你定沒有練習(xí)女紅吧,看你手上都沒了針繭。我瞧你言行舉止都規(guī)矩了些,這些時日定過的不尋常吧。”她是京城有名繡戶的女兒,被聘為宮廷繡工也有不少時日了,雖未親身經(jīng)歷,但對于宮廷女子的艱辛還是深有體會的。她看出懷容眼里早已失去剛見她時的那份執(zhí)著與純真,反而添了幾分看破的成熟,她就明白,所有能在宮廷活下三個月以上的人,都會經(jīng)歷這樣那樣的改變的。
懷容低著眉笑道:“奴婢這些時日換了幾個主子,哪有時間練習(xí)女紅呢。待奴婢安定了下來,一定會重新拿起針線來,要不然就白白辜負您那些時日來的教誨了?!?p> 珠瑤笑道:“這是自然。懷容你要計算著閑下來的時候,別總想著悶玩,沒事多多練一點手藝,今后才能有用武之地。琳兒呢,你與懷容都是我門下之徒,若是能進宮,可以與她討論一下繡技。若是她不懂的地方,還要你指導(dǎo)呢?!?p> 樂琳收起了香囊,抿了抿嘴,斜眼輕輕一瞟:“那若是她怎么教都教不會,就是我無能為力了。”
懷容掩口一笑:“自然是珠瑤姐才能教得好我這樣資質(zhì)愚鈍的人。”
樂琳沒聽懂她的意思,但珠瑤卻明白了。她并不點破,只是笑道:“是啊,就那一個翻邊,我就教了你好久。何況是郡主呢?”
看著懷容和珠瑤相視一笑,樂琳似乎看出來一絲端倪,嘟著小嘴有些不悅。紫楓喚人撤下了甜點,福身道:“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酉時,是該睡覺的時辰了。”
樂琳應(yīng)了一聲站起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要往外走。紫楓微微一笑,扶住樂琳郡主,指著懷容說:“小姐也不安頓她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