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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從前就非常的喜歡貓,曾在家里養(yǎng)過一只灰色的野貓,它叫起來的聲音像是被沙子刮過一般,既沙啞,又非常刺耳,實在稱不上逗人喜歡,但是七月卻對它很是照顧,費了很久的時間才把它漸漸養(yǎng)熟,雖然不是特別熟稔,卻也一直相處得很融洽。
不過七月還是有點想不通,她養(yǎng)了它兩年,自問這期間也待它不薄,為什么它到最后還是瀟灑地跟隔壁家的大花貓私奔了呢?!
懷里抱著雪白的幼虎,七月的心思卻有些懷念那只已經(jīng)私奔了的貓,不知道它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殉月站在一邊顯得有些不滿,這不滿不是來于七月擅自收留小白虎的決定,而是因為原本屬于他的位置現(xiàn)在被這個小白虎給后來居上了,心里很是不爽。
白虎在七月的懷里很乖,一點也不吵鬧,更沒有想象中的兇殘,它甚至有些依賴七月身上的味道,時不時地在她身上蹭蹭。從七月摸到它的第一下時,它就感覺到她的身上沒有任何一點貪婪。
所以,它很單純地相信,她不會傷害它。
七月開心地給它取了個名字——小貓。
殉月在一邊極其鄙夷地斜視她:“這明明是一只虎!”
“虎不也是貓科動物嗎?!”七月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再說了,這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我樂意怎么取就怎么??!”
雖然沒聽懂她嘴里的貓科動物是什么意思,但他還是不甘示弱地瞪了她一眼,這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兩人一虎在洞里磨蹭了半天,餓得肚子咕嚕直叫。
七月看到溪水的源頭就是來自旁邊的這一潭深水,既然這里能有水進來,那是不是這水下就有通往外界的途徑呢?
不過,就算有的話她也出不去。因為她根本就是一只旱鴨子,完全不會水性。
殉月像是也想到了這一點,立刻趾高氣揚地走到她面前:“想知道怎么出去嗎?”
七月一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就猜出他肯定是有了辦法,也不管之前的不合,放下姿態(tài),一臉急切地盯著他。這就是她的優(yōu)點,從來不會為了一點點情緒而為難自己,不就是底一下頭嘛。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殉月很滿意地看著她臉上的懇切,笑得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小樣兒,你現(xiàn)在還不是要乖乖地求本大爺?!
其實殉月的方法很簡單,簡單到令七月覺得自己有些吃虧。
他就是讓七月把懷里的書翻到第三頁,那上面有使用避水魔法的方法,然后讓她照做就成。七月慢慢照著上面的指示,小心地把左手放在書頁上面,將身體里的魔力全部注入手心,同時在嘴里念著一段她自己也不大懂的咒語:“神,七月在此向你祈求力量,結成不破的結界,隔絕所有黑暗與邪惡……”
咒語結束后,他們的身邊漸漸生成了一層薄薄的淡藍色結界,晶瑩剔透。
兩人一虎這才大搖大擺地踏入水中,不出所料,結界完全地將他們與水隔絕開來,他們在水中走得甚是悠閑,始終未濕衣角。
說實話,七月挺享受這種感覺的。只要念一段咒語,就可以輕易地做到曾經(jīng)根本不敢嘗試的事情,心里那個興奮吶。
不過她突然想起桫欏的警告,不想惹麻煩的話還是乖乖將魔法書和時之秒鐘藏好點。
待他們慢慢悠悠地從水里出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一片大海里爬出來的。
站在海邊,看著眼前這一大片汪洋大海,濕濕的海風迎面吹來,帶著些魚腥味,海浪時不時地被推到沙灘上,留下一些小小的魚蝦,一些衣裳破爛的婦人和小孩立刻就涌了上去,忙不迭地拾撿地上的還在活蹦亂跳的魚蝦。
看來這里的漁產(chǎn)挺豐富的嘛,僅僅是個海浪,就能送上這么多的魚蝦。不過七月還是有些奇怪,既然海產(chǎn)這么豐富,為什么這些婦孺的穿得還是衣不蔽體。
“又想多管閑事嗎?!剛養(yǎng)了只虎,這會兒又想來管人家漁夫的事情了,你是嫌自己惹得麻煩還不夠多嗎?”殉月在一邊很快就看出了七月的心思,滿是嘲諷之意。
七月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轉身就走:“我沒那么無聊?!?p> 對于七月這般的干脆,殉月倒是有些不適應,只是嘟噥了句:“算你還有點腦子……”
天氣漸黑,殉月早就哈欠連天,卻又不肯鉆回書里去休息,坐在遠處一塊大石頭上的強撐著眼皮,小貓就趴在他身邊呼呼大睡。他一邊望著七月在海邊跟那些個小孩子搶灘上的魚蝦,一邊還時不時地喊上兩句:“多搶點!不然你等下就給本大爺喝西北風去!”
七月當做沒聽見他的“加油”,更加專注于海灘上被埋在沙子地下的魚蝦,她裙兜里已經(jīng)有了一點點的戰(zhàn)利品,可是還遠不夠兩人的晚餐,都餓了這么久,肯定要吃點,更何況現(xiàn)在又多了只虎。
那些同樣在撿魚蝦的孩子們看見這么一個外來人也在撿本來就不多的魚蝦,心里自然升起少許不滿,各個用眼神暗示,準備上前把她裙兜里的魚都搶過來,再把她趕出這里。
其中一個個頭稍大的男孩子走在最前頭,只穿了一條灰色的粗布褲衩,赤裸著上身,雖然長得比較高,可是身板卻還是不甚強壯,皮膚因為常年的陽光照射而顯得黝黑,上面還掛著些細密的汗珠,遠看竟然還閃著些細碎的光澤。
他瞪大個眼睛,露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粗聲粗氣地對七月嚷嚷道:“你是哪里冒出來的野女人?居然敢在我兄弟的地盤上搶東西,識相的快點給老子滾出這里!”
其實他再怎么裝出一副很兇的樣子,都掩蓋不了他臉上還稚氣未脫的輪廓,何況是站在十九歲的七月面前,這么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就更加顯得有些孩子氣。
七月沒有被嚇到,反而忍不住笑了。她不顧對方的詫異,帶著異常甜美的笑容解釋道:“我只不過是要撿一點點的魚蝦當做晚餐,根本要不了多少,而且明天一大早我們就會離開,”她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更何況,我只是個女孩子,難道你這么多的人打算欺負我一個弱質女流嗎?”
最后一句話倒是讓他們有些猶豫了,畢竟這么多的人合起來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確實不大好看。
帶頭的男孩子思考了一下,問道:“你只有一個人嗎?”
“還有我的弟弟,”七月伸手指了指遠處的殉月,心里暗笑,這下可撿到個“便宜姐姐”過過癮。
男孩子順著她的指向,看到正坐在大石頭上有氣無力的殉月,心下立刻軟下來,氣勢頓時就變得有些溫和,他回過頭來抱歉地看著眼前經(jīng)過長久的趕路,早已衣裳不整的七月,說道:“既然這樣,你們就留下來吧,不過海邊到了晚上會很冷,很容易感冒的,你們最好還是找個能避風的地方過夜?!?p> 七月對他急速轉變的態(tài)度有些摸不著頭腦,為難地說道:“我們只是路過的,不知道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避風?!?p> “這樣啊,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我家里湊合著過一夜,雖然很簡陋,最起碼可以擋擋風。”
看到對方這么熱心的樣子,七月也懶得再推辭,反正可以找個地方過夜,總比呆在海邊吹風要強得多,隨即很感激地點點頭。
經(jīng)過后來的幾番介紹,七月得知那個少年名叫維德,就住在離海邊不遠處的小漁村里,是漁村村長的兒子。
而他們現(xiàn)在所看到的海就是天之界最大的一個?!卓瓢蜖枴?p> 維德笑著向大家宣布了她和殉月是漁村的客人時,大家顯得都很開心,一起歡呼著叫喊七月的名字。像他們這么偏僻的小村子,幾乎很難見得到外來的客人,自然顯得都有些興奮。
在得知七月是客人的身份后,大家自然不再排斥她,一個個還爭著幫她拾撿魚蝦,最后差點沒把她的裙兜給撐破了。
殉月還是一張臭臭的臉,雖然對找到可以過夜的地方感到很高興,可是在知道七月把他介紹成她弟弟的時候,就忍不住有些氣憤了。他長得這么帥,而那個笨女人長得那么丑,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為什么那群傻瓜還非常認真的相信那個笨女人的話?!
殉月忍住想要抓狂的心情,一口就把維德送來的烤魚吞了個大半,把氣全撒在了眼前一桌異常簡單的食物。
七月在一旁看得好笑,卻也不說話,任由著他撒氣,隨手抓了一把小魚干送到小貓的嘴里。
維德沒有說謊,他的家確實很簡陋,簡陋到除了一張四方桌子,一盞陳舊的煤油燈,屋外還有個小小的爐灶外,什么都沒有,幾個人吃飯都還是坐在隨便鋪在地上的草堆上。這里的情況,基本上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家徒四壁!
不過,那四道墻擋風確實夠了。
“你慢點兒吃,這些都是小魚,魚刺沒有剃掉,萬一卡到喉嚨就不好了,”維德的母親看到狼吞虎咽的殉月,一邊勸道,一邊忙著幫他把剩下的魚都細細挑出魚刺,盡管光線不大好,她老人家卻挑得非常認真。
七月在一旁看得竟覺得有些溫馨,眼前真的很像一幅祥和的母子圖呢。
維德安靜地坐在一邊看著,雖然嘴角一直都是在笑著,眼睛卻有點不自覺的濕潤,又怕自己的情緒影響到母親,連忙站了起來:“媽媽,我出去透透氣?!?p> 看著他出門離開的背影,七月再看看眼前溫馨的母子圖,思慮了一下,放下身上的小貓,也起身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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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
作者:沫羙不是公紸
內(nèi)容簡介:櫻花紛飛的那天,她倉惶地逃離,于是撞見了這樣一個人——風華無邊。邪美血腥的帝王,始終妖魅溫柔的黯影,而后又是冰封般的安靜守護……原來啊,她不單純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