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啾——啊啾!”
秦曦突然連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頗是有些莫名其妙。此時他正在送凝煙回沈府的路上。
其實老早凝煙和秦曦幾人在繡閣里就已經把大部分事情商量妥當了,到了將近午膳的時分,晨妃本想挽留二人就在繡閣用膳的,不過凝煙卻是執(zhí)意要回沈府了,她心里還有些記掛著夢茹,自從那迎親慘案發(fā)生之后,凝煙就一直感覺夢茹心中似乎有一個心結沒有解開,她又不知道這個心結到底是什么,所以也只好每日都盡可能多的抽出時間來陪陪她了。
既然凝煙執(zhí)意要回沈府,晨妃也就不再執(zhí)意挽留,這時,秦曦便沖了出來,自告奮勇要送凝煙回沈府,理由便是那奸細此時下落不明,這一路上可能還會有未知的危險存在,多一個人便多一份安全。
凝煙心想也有道理,便同秦曦一起出了皇宮,結伴而行。
秦曦心里又是開心的不得了,終于又讓他逮著一次和凝煙獨處的機會了,這怎能不讓他心花那個怒放呀,可是正當他想好好抓住機會在凝煙面前表現一下的時候,就這么大煞風景的連打了幾個打噴嚏。
他心里那個納悶呀,自己習武之人,身體素質遠勝于常人,幾乎很少會有些病痛的,怎么感冒了呢?奇了,還是挑在這么不合時宜的時候感冒,秦曦感覺自己回去是不是要燒點好香給各路神佛一人一份了,好去去自己這晦氣。
凝煙倒是看著他莞爾一笑,調皮道,“秦曦,是有人想你了吧,俗話說的好,一聲是罵,二聲是想,你這連打兩個大噴嚏,看來那人還想你想的挺厲害喲?!?p> 秦曦訕訕的笑了笑,俊臉上也罕有的有些面皮發(fā)紅,趕緊轉移話題道,“這話聽著新鮮,那要是三聲噴嚏呢,又代表什么?”
凝煙樂了,居然有人連這么經典的話題都不知道呀,便故意逗他道,”那你覺得三聲噴嚏應該代表什么?”
秦曦凝眉想了想,遲疑道,“三聲,三聲該不是罵了又想吧!”
凝煙聽罷,不由為之絕倒,笑罵道,“i服了u,你倒是說說怎么個罵了又想法!”
秦曦看著凝煙巧笑倩兮的模樣,不由又有些癡了,不過聽了凝煙的問題,他從前的風liu本色似乎又回復了些,有些大著膽子接著開玩笑道,“這還不簡單,不就是女子思郎的經典臺詞嗎——死鬼,跑到哪里去了,怎生還不回來嘛!這豈不正好是罵了又想,想必他的郎君果然是要打三個噴嚏才能了事的唄!”
凝煙聽了秦曦的解釋,還有他故意模仿著那閨中怨婦的模樣叫的那一聲“死鬼”,果然是個中高手,聽的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無語,非常的無語,凝煙只好給他豎了一個大大的大拇指,隨后才笑道,“三個噴嚏是表示你感冒了拉,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太油菜花了!”
秦曦在這種輕松的氣氛中也終于放得開了些,正準備無恥的回一個一般一般天下第三的,可是這時居然又很不爭氣的打出了精髓的第三個噴嚏。這些凝煙更是笑噴了,揶揄道,“看來你這死鬼已經被家中河東獅惦記上了吧!”
這回秦曦更加郁悶了,心想報應不是來的這么快吧,正好這時他看到了街中央有了一陣騷亂,趕緊又指著凝煙往那湊湊熱鬧,也好轉移下她的注意力。
二人便走上了前去,看看那圈子中到底有什么熱鬧可看。
“小娘皮,你賣身葬父也不能賣到老子的地盤上面來了吧,怎么說呢,這朝帝街的一畝三分地兒上,不管做了什么交易,老子可都是要收稅的哦!你賣身葬父,也是交易吧,你給爺說說,你準備出多少的稅錢?。 ?p> 凝煙和秦曦二人剛擠了進去,便聽到了一句痞里痞氣的公鴨嗓,吼了一大通,凝煙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身著白絹的女子正舉著一個草標,地上擺上了一張宣紙大致寫了一些生平遭遇之類,居然是要賣身葬父。
“不會這么狗血吧?!蹦裏熜睦镞@么想著,這種香港戲說歷史劇中的經典情節(jié)居然在大秦的街上就這么給自己遇見了?
凝煙便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女孩子,身材纖細,不豐腴但是極為勻稱,只是低著頭,雖然看不見容貌,但是那白皙的頸脖和露出的鎖骨,用現代一點的話來形容,就是一個挺有骨感的美女。
凝煙正在心里感慨著這女子的不幸,卻又被一聲淫穢粗魯的大笑給打斷了心神,她有些嫌惡的望了過去,原來是一個地痞正在調戲那位跪坐在街旁的賣身少女。
“來,給爺笑一個,”那地痞正挑手想將那少女的臉龐給調露出來,見女子沒甚反應,于是邊伸手,還一邊繼續(xù)說道,“不笑也成,嘿嘿,要不,爺給你笑一個?”
凝煙差點沒哇的吐了出來,靠,這什么人啊,做地痞也做的這么沒格調,失敗,非常的失敗。
這時那女子確是主動抬起了頭,“呸——”直接啐了那地痞一身,凝煙這時才看清了她的容貌,雖然談不上是傾國傾城,但是卻是一副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一見,就心生愛憐之意。不過與這幅面孔有些相反的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中,透出的卻是一股子倔強,堅強的眼神。
“原來是她——”秦曦這時也看見了那女子的容貌,口中小聲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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