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倆叫啥?”張逸才驚喜,和略帶些驚訝的問道,
“寇江淮”
“謝西陲”
“有什么問題嗎?將軍?”
張逸才面前的兩個年輕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眼前這個大楚名將,聽到他們兩個的名字,為什么,這么驚訝?
他們兩個現(xiàn)在只不過就是兩個校尉還遠(yuǎn)遠(yuǎn)不是原著中的大楚雙壁,他們也驚訝張逸才怎么會認(rèn)識他們兩個?
“沒什么問題,聽你們說是曹長卿讓你們來支援的?這書呆子猜的還挺準(zhǔn),他不是讓你們來支援我,而是讓你們幫我打掃戰(zhàn)場,看管俘虜,我的兵不多,看不過來,
”張逸才往懷里又抓了一把炒豆子,卡巴卡巴的嚼著,還伸出手在一邊的陳離擦了擦,陳離蒼白的臉還沒有回過神來,
張逸才擦了擦嘴角上的鹽,看看眼前寇江淮和謝西陲比了一下自己手底下的陳離金羨果然,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都是人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謝西陲,西楚雙璧之一,更是青衫曹長卿的得意門生,雖然他武功稀松平常,但是沙場點兵卻是出類拔萃,即便比起那些北涼老將亦是不遑多讓,原著中西楚復(fù)國的前期戰(zhàn)場,就是他和寇江淮,聯(lián)手打出來,相比于寇江淮,他的用兵穩(wěn),
卻又穩(wěn)扎穩(wěn)打,往往是打贏了仗,又收復(fù)了城池人心,要說有什么缺點的話,就是相比于寇江淮,少了些奇謀百出,
如果說謝西陲是戰(zhàn)場上用兵正的典范,那寇江淮則是用兵奇謀百出的人,他仿佛天生就是為戰(zhàn)場而生的人,讓寇江淮出名的一戰(zhàn)就是原著中西楚復(fù)國的那一仗,
那一仗一戰(zhàn)打贏了春秋老將楊慎杏,那一仗楊慎杏積攢下來的多年威望一朝喪盡,成為了大楚雙壁的墊腳石,
這兩個名將種子,張逸才也沒想到就這么立到他面前了,這就好比兩個赤裸裸的大美女出現(xiàn)在一個單身20多年的單身漢身邊,你說這能忍住嗎?那不得霍霍一遍嗎?
謝西陲是爭取不過來了,曹長卿那老陰貨先下手為強(qiáng)了,就他那眼光,賊毒賊毒的,能看不出來謝西陲的資質(zhì)?,至于寇江淮為什么沒有被收可能是還沒來得及下手,
這倒他手上還能讓他完整的走,
“那個謝西陲是吧?你去帶你們的兵去看顧俘虜”張逸才敷衍的打發(fā)掉謝西陲,反手摟住寇江淮說道,
至于謝西陲什么想法他也沒多想,也沒想管,曹燜騷的徒弟管他什么事,他絕對不會說的是因為嫉妒曹長卿徒弟什么的?
“咳,寇江淮你說當(dāng)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張逸才張嘴就開大,
“保家衛(wèi)國?”寇江淮看著張逸才那摸不準(zhǔn)表情的臉,試探性的說道,“對嗎?”
“什么玩意兒,保家衛(wèi)國?!你保家衛(wèi)國,你是不是手上得有兵?想要有兵是不是得有官職?那你要是說有個出名的師傅什么的官運才能通達(dá),不是嗎?,比如說我,啊曹燜,咳,不是曹丞相啊,
不過啊,你說啊跟你一起的謝西陲已經(jīng)拜了曹丞相為師了,你要是拜進(jìn)去,是不是得矮他一頭?而且啊聽說啊,最近有個將軍回來了她有點兒想收徒弟的意思,
所以懂嗎?”
張逸才就差掰開揉碎了,心想這應(yīng)該能懂事了吧?
看著張逸才那閃著莫名神色的眼,寇江淮自認(rèn)為是個聰明人,自然不可能看不懂,
“那將軍,你看我…”
“啪”
“想什么呢?我像那種人?我的要求很高的”不知道是不是惡趣味,張逸才突然之間又正經(jīng)起來了,
“那我…????”寇江淮心里恨不得罵死張逸才,這和他長輩嘴里口口相傳的鎮(zhèn)北將軍不太一樣啊,二十年變化那么大的嗎?
看寇江淮有點兒喪氣的感覺,張逸才心里那個急呀,
“你就不能上點心嗎?有沒有砍過價???你倒是還價啊,還價呀,說不定就答應(yīng)了呢”張逸才心里狂喊,不過身體倒是沒動作,
張逸才那是照死的矜持,寇江淮摸不準(zhǔn)張逸才的心情,也不敢亂動,說不準(zhǔn)張逸才會不會惱羞成怒揍他一頓呢!,
“他娘的,哪有你這么拜師的,還得我求著你是吧?”張逸才終于憋不住了,一拳打在寇江淮的頭上,氣急的說道,
“?。课沂裁匆矝]說(┯_┯)?”寇江淮捂著頭“痛苦”的說道,
就這樣未來的大楚雙壁之一寇江淮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張逸才給強(qiáng)行收了當(dāng)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