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曾聽過騎兵的怒吼?!可聽過我真顏男兒的死戰(zhàn)?!”張逸才騎在馬上大聲怒斥著,前面那群如同敗軍之犬的其他部落的人,
草原上可不僅僅是一個青陽部就能完全掌控的,草原上多的是因為冬天糧草不足,而破滅的小部落,
這些小部落活不下去,就只能搶其他小部落的糧食來過冬,而那些,被搶了糧食的小部落也活不下去那就只能也變成跟搶劫他們一樣的人去搶劫別的部落來讓自己的部落,活下去,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huán),
而張逸才正在怒斥的這群人,正是一群活不下去的小部落集合到一起的復雜群體,
這些族眾企圖襲擊真顏部這種大部落來獲取足夠多的資源,讓自家部落存活下去,他們也確實做到了一部分,單是聚集起來兵力就足夠讓大部落心悸了,
不過,他們也是悲催的,他們看上的真顏部,不僅有著現(xiàn)在的草原獅子王龍格真煌,還孕育著兩只幼豹,張逸才.帕蘇爾和,呂歸塵.阿蘇勒.帕蘇爾,
事過境遷,張逸才和阿蘇勒,在草原上已經(jīng)算是一個漢子了,所以這次張逸才特地和龍格真煌請求帶三百鐵騎,前去破敵,
而結(jié)果也很明顯張逸才,不負眾望,率三百鐵騎沖入敵營,馬踏連營,俘獲了這些賊眾的家屬,后來又是一人一刀,發(fā)動體內(nèi)的狂血,殺了將近200多人,又率領自己的鐵騎在族眾之中來回沖刺,以至于軍無戰(zhàn)心被張逸才的三百鐵騎給圍了,
至于你說反抗,那就更不可能了,自家的家里人全都被抓了拿什么反抗?他們出來拼命,不就是為了家里的老小嗎?
這一戰(zhàn)張逸才的名聲響徹了整個草原,當然這些名聲的后面少不了龍格真煌的推波助瀾和呂嵩這個親爹的暗手,他們一個是希望張逸才接任自己的位置一個是為了張逸才真的好,
至于張逸才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他們是真的沒想到,張逸才在戰(zhàn)場上沖殺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上千里外駐扎著兩股不同的鐵騎,全都是精銳青陽的鐵浮屠,龍格真煌的近衛(wèi)軍,
兩股隊伍不同的陣營卻是相同的目的,雙方的密探都在來回不斷的傳喚著自家的游騎,唯恐前面正在沖鋒殺敵的張逸才出一丁點事,來的時候他們各自的大君首領是下了死命令的,仗可以敗,張逸才絕對不能出事,
知道戰(zhàn)保送過來之前,他們的心都是懸在嗓子眼兒的,再見到戰(zhàn)包給送過來的那一刻,他們也是被嚇了一跳,
贏了這就贏了?
巨大的喜悅充斥在他們心中,不單單是自己不用提心吊膽的高興,還有為張逸才勝利的喜悅在草原強者為尊,早就深入了人心,
更何況,這一次來的都是兩邊首領的心腹之人,對于張逸才和阿蘇勒的身份都有所了解,按這位小爺?shù)谋臼鹿烙嫴菰嫌质且粓鲅晷蕊L了,不過與他們無關他們作為幸福自然只聽從自家首領的,
而另一邊,打了勝仗的張逸才正在和自家小弟嘮著家常,
還沒經(jīng)歷過日后殘酷的阿蘇勒天真的問著張逸才,
“哥,你說是不是打贏了這場仗就不會再死人了?我記得我們第一開始部落后面有好多的小部落,這些日子少了不少,路邊到處都是尸體,
哥,你說我們草原上為什么要打仗呢?打架老老實實放羊不好嗎?”
張逸才看著自己的這個天真的弟弟輕輕地摸著阿蘇勒的頭,慈愛的說道,
“說到底,其實也沒什么,草原上缺糧??!阿蘇勒,這些人為什么出來打草谷?不就是為了那份糧?像我們真顏部這么大個部落加上依附我們的小部落將近幾萬人的漢子牧羊,種糧不也是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嗎?
而且今年草原上的太陽太曬了,盤達天神的眼睛已經(jīng)晚了三個月沒眨了,
牧草已經(jīng)開始退化,河邊的溪水也開始消失了,牧草少了,羊群就活不下去,羊群活不下去,那就自然就要去搶別人的了
那別人辛辛苦苦養(yǎng)的羊又怎么可能給他呢,人餓急了是會殺人的”
說到這張逸才頓了頓正眼對著阿蘇勒嚴肅的說道,
“阿蘇勒,你記住人的眼紅了,心就黑了,眼黑了心就紅了”
阿蘇勒半懂不懂的記下了張逸才的話,他生活在草原上他善良但并不是癡傻,
阿蘇勒眼里帶著同情的目光,看著那群被張逸才像牲口一樣捆綁的俘虜,有些于心不忍,但終究沒有上前,
張逸才看著阿蘇勒的變化,他算是看著阿蘇勒長大的,阿蘇勒從小就心善,哪怕是在他多年的引導下,也沒有失去這個特性,
他想不明白,帕蘇爾這個吃人的家庭,怎么就誕生了阿蘇勒這樣心善的人,這樣的人仿佛天生就是盤韃天神留在人間的使者,注定會不凡,
而他就是阿蘇勒手中的刀,阿蘇勒心善那他就要保護好這個善良的阿蘇勒,不過就是殺人罷了,
在這個亂世,殺百人為罪,殺萬人為雄,殺的千萬便為雄中雄,
“哥,我餓了停下來吃口飯吧”阿蘇勒看著空中下起的雨和瑟瑟發(fā)抖的那些婦孺終究還是忍不住心軟,懇求起張逸才,
張逸才自在這個世界出生起就和阿蘇勒生活在一起,可以怎么說這個世界上就張逸才最了解阿蘇勒了,哪怕是龍格真煌都得排后面,
也正是如此他也了解阿蘇勒話里的意思,虹外呼就是下雨了,想讓這些婦孺?zhèn)兂钥跓岷醯呐碜樱?p> 張逸才敲了敲手里的刀那柄名為青鯊的刀,聲音很響,正在行軍的隊伍聽到這個聲音也都停了下來,
張逸才下令埋鍋造飯,因為張逸才的原因,現(xiàn)在整個真顏部幾乎家家戶戶每個帳篷都有一口鐵鍋,比起以前的光啃肉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反正龍格真煌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是氣的牙癢癢,直接把張逸才摁在腿上打了一頓,屁股都打腫了,
沒辦法張逸才沒有自己的部落沒有收入沒有財產(chǎn),部落里的財政大權(quán)一直都是由龍格真煌親自掌管,那天部落里來了個游商,給部落帶來了不少的物資,
龍格真煌那一天喝了個爛醉,張逸才就趁這個機會找上了商隊頭領,用200頭羊的條件交了個朋友,
自古以來,商戶就是膽大包天,只要給他們足夠的利潤,他們不在乎賣國還是賣軍,張逸才恰恰深知這個道理,
草原上的皮毛牛羊馬匹的生意還是挺不錯的,就這樣張逸才用200頭羊換了這個商隊長久的友誼,商店頭領承諾只要再來草原一定會帶來張逸才所需要的一切,
果不其然當這個商隊再來的時候,帶來了大量的鐵錠,那一天張逸才痛并快樂著,痛是因為龍格真煌,把他的屁股都快打出血了,快樂是因為再也不用是單純的烤肉了,
可以這么說張逸才以一人之力改變了部落的生活環(huán)境,也以一人之力差點掏空了真顏部,
總體來說不管龍格真煌怎么樣?牧民的生活環(huán)境確實好了,
張逸才的名聲在草原上也越發(fā)的響亮了,甚至于在各個部落里都流傳著張逸才的身份問題,
也讓北都城的比莫干等人也關注起了張逸才這個生長在真顏部的青陽獵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