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才在北都城尋花問柳,但關(guān)于他的事北都城大廳,可算是炸了堂了,
大君的身體越發(fā)不行了,這個時候把他的幼子叫回來,大廳里的人誰都心知肚明,可他們不甘心啊,如果從一開始大君頂著風險把這哥倆留下來,他們保證不會有其他的心思,
可現(xiàn)在他們各家都投注了不同的王子,還下了不少的賭資,現(xiàn)在讓他們收手,難度不亞于從虎口奪食,
這不呂嵩剛回到大廳里,坐下就有人出來為自己鳴不平,
“大君,敢問城門外面的是誰?!”
呂嵩看了一眼這個提問的貴族,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比莫干,眼中炯炯有神的說道,
“城門外面是我的幼子,和我的五子,按照我們草原的規(guī)矩幼子守業(yè),長子們鎮(zhèn)守四方,我知道這些年來你們不是投靠了我的大兒子就是投靠了我的三兒子,
我不管以前怎么樣,到現(xiàn)在我的幼子回來了,就該他來繼承我的位子,他的兄長也就是在城門口打敗木犁將軍的人是個有智慧的人,也是個勇武的人
我的兒子們都大了,我不希望到時候我一走青陽變成只會內(nèi)斗的豹子,所以從現(xiàn)在我宣布正式按照草原的規(guī)矩,阿蘇勒會成為日后,草原的大君,
只要他不死別人就休想登上大君的位子,我不管你們以前是誰的人,但現(xiàn)在我告訴你們從現(xiàn)在起,你們就是阿蘇勒的人,不要搞什么小動作,不然你們一定會后悔!”說這句話的時候呂嵩惡狠狠的看著下面的貴族,
呂嵩這一番話狠狠的鎮(zhèn)住了大廳里的貴族,下面坐著的比莫干旭達罕臉色鐵青,其他的貴族臉色也不好看,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反對,
基本上這句話說出來之后,除非阿蘇勒自己身上有病,否則比莫干旭達罕這輩子就和大君的位置無望了,
其實當聽到除非阿蘇勒死了的時候,旭達罕眼睛還轉(zhuǎn)動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又消停了下去,不是隱忍,而是他太了解自己這個阿爸了,自己這個阿爸年輕的時候不出手是不出手,一出手就置人于死地,
他能想到的基本上自己知道阿爸都能想到,甚至她沒想到的,她這個阿爸也能想到,
至于反抗?別看現(xiàn)在投入他和比莫干帳下的貴族不少,但只要他阿爸一聲令下,他們帳下的貴族絕對比墻頭草倒的還快,
事實上,也確實如他所想,呂嵩剛說完大廳里的貴族就起了別的心思,今天在城外那位大君的幼子阿蘇勒,雖然一直躲在自家兄長的后面,但是遠遠望去不像個殘暴的人,
既然沒有辦法提前投資那就只能現(xiàn)在下注了,聽說這位世子還沒有伴當,他們感覺自家那幾個成天只會騎馬射箭吃肉的崽子可以用上一用了,畢竟伴當可是一輩子的事?。?p> 想到這兒,本來愁眉苦臉的貴族們立刻臉上又有了新的表情,比起投靠要鎮(zhèn)守在四方的王爺還是大君更有誘惑力,基本上在座的貴族家長們都隱晦的朝屋子外面打了個手勢,
更容易些,本來就沒有投靠雙方的小貴族,直接就告罪直接奔城外去了,很明顯呂嵩的命令還是很管用的,
而至于為什么呂嵩,不像原著一樣,那就是因為真顏部不還沒有被剿滅,龍格真煌還沒有死,張逸才很勇武手下又有白狼團這種精銳的騎兵,阿蘇勒的后面不再是像原著一樣一點支持都沒有,
不僅如此,還有強大的力量支撐,再加上他手上能夠配給阿蘇勒的力量,就算是將來他死了阿蘇勒也能坐穩(wěn)這個位置了,
這一次他不在被別人要挾,或者說自從當年那件事后,他就開始把所有的兵權(quán)集合到自己的手上這些北都城的貴族們這些年來手上的兵權(quán)一點一點都被他撬走,到今天已經(jīng)剩不下多少了,
大廳里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樣,呂嵩知道現(xiàn)在該一槌定音了,
“比莫干我的兒子,你是我的長子,是時候該為你的弟弟們,做個表率了,你說是嗎?!”
比莫干是個典型的草原漢子,雖說心里有算計,但他是個聰明人,他明白自己阿爸把話說到這份上,基本上跟撕破臉皮沒什么區(qū)別了,要是再不答應,估計就永遠也出不了北都城了,
比莫干長吸了一口氣,再看了一眼坐在眾人之上的阿爸,他突然覺得阿爸原來是這么的冷血無情,但他的性格注定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
只見他單手撫胸想自己曾經(jīng)的阿爸低頭,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是青陽的大王子了,從這一刻起,他就是清陽的王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與他無緣了,
或者說這個位置從頭到尾就沒有他的位置,他只不過花了十幾年做了一場得不到的夢罷了,
呂嵩看自己的大兒子已經(jīng)認命,轉(zhuǎn)頭看向另一個兒子,一個像是自己年輕翻版的兒子,
旭達罕看自己阿爸的目光投過來,眼神黯淡了不少,也是站起身來單手撫胸,行了個禮,認清了自己的位置,
“阿爸,從今天起我會離開青陽,為阿蘇勒鎮(zhèn)守四方,但我有一個請求請阿爸答應,
我想帶著我的弟弟,貴木行嗎?”
旭達罕幾乎帶上了懇求的語氣向呂嵩懇求道,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現(xiàn)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自己的弟弟了,
呂嵩看了看這個姿態(tài)的旭達罕,有些于心旭達罕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兒子,可是為了阿蘇勒他不得不心狠,但面對自己這個最像自己的兒子他還是松手了,
呂嵩點了點頭代表他同意了,之前他并不知道張逸才有這么精銳的騎兵和這樣的勇武,所以對于他的兩個兒子拉攏貴族的行為,也就睜一只眼了,可現(xiàn)在不行他必須在他還活著的這段時間,把阿蘇勒的路給他清平,
留給他一個干干凈凈的青陽,
在處理完這些亂事之后,呂嵩看了一眼外面,不知不覺之間,天已經(jīng)黑了,而他也松了口氣這件事終于到此為止了,
“好了我的兒子,這場宴會將會你們的踐行宴,盡情享樂把!”
呂嵩一句話打開了歡樂大門的鑰匙,門外面早就準備好的美食一躍而入,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鹵煮咸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什錦蘇盤,熏雞,白肚兒,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罐兒野雞,罐兒鵪鶉,鹵什錦,鹵子鵝,鹵蝦,燴蝦,熗蝦仁兒,山雞,兔脯,菜蟒,銀魚,清蒸哈什螞……這些東陸傳來的美食,進入了莊重的大廳,
所有人聞了都是食指大動,但這并不包括比莫干和旭達罕,這兩個難兄難弟頭一次破天荒的坐在了同一個桌子上喝酒,抒發(fā)心中的苦悶,
而宴會的開始,張逸才還不知道在哪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