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擺脫拓跋山月余下的騎兵之后,直沖中軍,
好一個狼王身上全身冒血,就連在外哈氣的舌頭都掛了一兩支箭,全身如同一個扎滿了箭的“刺猬”一般,掛著箭向著中軍沖來,
狼王麾下的幸存“狼兵”保衛(wèi)著它們的王,以求達(dá)到它們王的目的,
“這畜牲倒是個有血性的畜牲,不過選錯對手了”張逸才看著沖過來的狼王彎弓拉箭說道,
張逸才在馬上立起身來,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弓,弓滿月,箭如霜,
“砰”
張逸才松手,手中的箭劃開了風(fēng)的阻力,正中狼王的腦門,狼王遭此重創(chuàng),唔咽一聲,翻滾倒地,
“好!”
四周盡是喝彩之聲,四周立刻有白狼團(tuán)騎士上前將其捆住,檢查器是否還有生機(jī),
在確認(rèn)沒有“生機(jī)”之后,將其抬到呂嵩的面前,而遠(yuǎn)處的拓跋山月則是一臉的幽怨,
張逸才得意的朝他舉了舉手中的弓,
“嗚”
突然本來應(yīng)該“死亡”的狼王突然死而復(fù)生,一下子猙開捆住它的繩子,狼眼由綠轉(zhuǎn)紅,不管其他砍向它的利刃,直沖沒有防備的阿蘇勒,
張逸才看見,直接跳上馬背,踩住馬頭,從腰上抽出彎刀,由上而下借助沖力,
一刀斬向狼首,狼王血眼一瞄,止住沖勢,雙腿直立想天上抓去,
“好畜生,以命換命!”張逸才看見狼王這個動作心想,
可在空中已經(jīng)止不住沖勢,刀鋒由砍頭變往砍爪,
“嗷嗷嗷”
天空中,一只扎著箭的斷爪迎風(fēng)飛起,經(jīng)斷爪之痛,狼王不僅有懼怕,反而三腳站立越戰(zhàn)越勇,
一嘴咬住張逸才的刀,左右騰移,企圖將刀咬掉,張逸才又豈會看不出這畜生的伎倆,
左手持刀架住狼嘴,右手空出手來,一圈又一圈的打向狼首上的箭,他每打一拳狼頭上的箭就深入一分,狼王的嘴就有張開幾分。
而在別人的眼里張逸才和狼王正在生死搏斗,僵持之中,周圍的人都看得心急萬分卻又不敢上去,唯恐上去搗亂了張逸才的進(jìn)攻節(jié)奏。
而遠(yuǎn)處的阿蘇勒從小就和張逸才一起長大雖然有的時候揍他,但感情的深厚無與倫比,現(xiàn)在見到張逸才“身陷險(xiǎn)境”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哥,讓開!”
阿蘇勒直接駕馬沖來,在馬上揮舞著刀,砍向狼首,狼王見此正于反抗,張逸才一把扣住它的喉嚨,正住他的頭,
待阿蘇勒的馬刀,到達(dá)狼首的位置時,正好一刀砍中狼首,不過確是沒有砍下來,阿蘇勒的刀正好卡在了脖子的骨頭上,馬的反作力之下,
阿蘇勒的身子直接由馬背上被扯了下來,
看的張逸才眼直抽抽,弟呀,你是真的廢呀。
而狼王的血噴了張逸才一臉,狼血滾燙,透過狼血張逸才看到狼王眼中那一絲狠冽,知道這頭畜牲要拼死一搏了,
掉入陷阱的野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生路的野獸,拼死一搏之下,甚至能夠拼殺遠(yuǎn)勝于他的獵人,
而眼前的狼王正處于這個狀態(tài),他僅存的左爪不在抵住張逸才的那柄刀,而是蓄力于一擊,
一下子撓破了張逸才的護(hù)身甲胃,
此世生活在草原十幾年的張逸才明白,現(xiàn)在絕對不能再抓著這把刀,不然就要被開腸破肚了,
斗狠,張逸才從來不怕,張逸才瞪著那張還在冒血的狼首,也不管人獸語言不通,大喊了一聲,
“畜生,老子再給你開個瓢,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說完張逸才主動放開了那柄刀,以熊抱的姿勢抱住了那頭狼,雙手從狼的腋下穿過,牢牢的抱住它,
嘴巴直接扎在了狼的脖子上,直接又給它沒有冒血的脖子邊,又開了個口子,
可怕的是狼血沒有順著脖子流下去,而是直接被張逸才吸了出來,從狼的大動脈出來直接到了張逸才的肚子里,
狼的脖子上只留下了一點(diǎn)血線,狼王已經(jīng)沒有救兵了,幫它突破重圍的“狼兵”已經(jīng)損耗殆盡,就算是還沒死的,也都眼中的血光中逐漸消散,
而落下馬來著阿蘇勒也是趕快翻滾到狼王脖子卡著到的位置,把刀抽了出來,而這么做的后果就是狼王本就噴的多的血,更多了,
終于在阿蘇勒和張逸才的通力合作之下,狼王渾身了無氣息,身體慢慢的僵硬了起來,
四周看著的人都膽戰(zhàn)心驚,不是擔(dān)心張逸才而是擔(dān)心阿蘇勒,他們的世子,張逸才的勇武他們早就見過,在他們眼里,哪怕是他們世子不去幫忙張逸才也能夠殺死這頭狼王,
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
而阿蘇勒這位世子殿下可不同,他們眾所周知阿蘇勒“身嬌體弱,沒有自保之力”,所以擔(dān)心,不過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超出了他們的認(rèn)知,
他們記憶里那位貴公子的形象漸漸的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敢像狼王出刀的勇武形象,草原以強(qiáng)者為尊,這才是他們所期望的合格的世子殿下,而至于張逸才嗎,不是沒有人擔(dān)心他只不過,都不在這罷了,
如果非要論的話阿蘇勒和呂嵩算兩個,
“哥,沒事吧?”阿蘇勒趕快沖狼尸拉出來脫力張逸才,
生死搏殺,多久沒有發(fā)生過的事了?張逸才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上一次好像還是守城之戰(zhàn),
張逸才被阿蘇勒拉出來之后雙手抹著臉上的狼血,看著天想道。
“哥沒事吧,傻了”阿蘇勒看著捂著臉的張逸才上去就是兩個親切的大耳光,
“我去,臭小子,想造反是吧?!”張逸才立起身來,抱住阿蘇勒撓他的癢癢肉,
一時間也驅(qū)散了,剛才的嚴(yán)肅場面,
“就算是在東陸皇家之中也沒有這么好的兄弟之情,大君的教育方法這是獨(dú)樹一帆,不愧為草原的明君”渾身血污的拓跋山月看著張逸才和阿蘇勒的互動駕馬到呂嵩的身邊說道,
呂嵩笑而不語,
不過他不說話并不代表他身后沒人說話,
“那是,五王子可是從小和世子殿下一起長大的,看來我的青陽之弓的稱號有人繼承了”一直護(hù)衛(wèi)在呂嵩的呂豹隱突然拓跋山月的后面出來說道,
拓跋山月看著呂嵩和呂豹隱,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張逸才和阿蘇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