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兒,老頭子?!你就這么把我賣出去了?”張逸才一下狼就被呂嵩叫了回來,告知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朝著他瘋狂咆哮,
呂嵩在那捂著耳朵靜靜的等著張逸才吼完,旁邊一同被叫過來的阿蘇勒也是一樣的動作,一樣的表情,
等張逸才這一輪“攻勢”解決完了之后,呂嵩才敢開口說話,為了消消張逸才的火氣,呂嵩趕快從外面叫了壺酒給張逸才消消火,
“不要急嘛,年輕做事不要毛毛躁躁的,這件事我也不想的,但是他給的太……,咳,不是,你要想想這件事對我們的意義,有的時候我們不是只代表自己還代表了部落,
你想想如果我們在下唐國有一個落腳點代表了什么?代表了,我沒有插手東陸戰(zhàn)爭的姿格,代表了我們可以終于擁有一塊可以用來耕種的土地,用來養(yǎng)活我們的族人,不在受制于人,
你再想想你弟弟,他從小身體就不好,這你知道,現(xiàn)在下唐國就用這個辦法治好你弟弟的病,那忍心讓人弟弟夜夜哮喘嗎?而且你和阿蘇勒出生宗族,
你就應該知道你和阿蘇勒的婚姻,不會是你們愿意的,與其日后讓我為你選一個毫無感情的妻子不如現(xiàn)在讓你們?nèi)ハ绿茋湍銈兾磥淼钠拮优囵B(yǎng)一下感情”
張逸才聽完還想反駁,呂嵩再次說道:
“來的時候看到了吧,我給你的部落準備的過冬糧食,應該也知道你部落的糧食不多了吧?我已經(jīng)下令了你的三千白狼團到時候護送阿蘇勒去東陸,我現(xiàn)在不是在以父親的身份和你說話,而是以大君的身份”
呂嵩說完這句話之后就離開了,阿蘇勒在旁邊也是欲言又止,作為張逸才養(yǎng)傷期間代管張逸才的白狼部落的人,他比誰都清楚張逸才的白狼部落的糧食缺乏性,
張逸才因為飼養(yǎng)白狼的原因,所以肉類消耗一直比其他部落大,導致白狼部落一直以來都是靠之前在真顏開辟商隊來補給,而張逸才這一個月養(yǎng)傷以來,
不知道什么原因,商隊送來的補給越來越少,按那邊傳來的消息似乎是,東陸的離國公高價收購所有的糧食,導致最近他們商隊的生意越來越差,收上來的糧食越來越少,
反正因為各種原因所以張逸才的白狼部落陷入了缺糧狀態(tài),阿蘇勒因為擔心張逸才知道這個事情之后,傷口再潰爛所以一直沒有說,
而且最近母狼懷孕,食量增大,再次穩(wěn)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最后還是阿蘇勒調(diào)光了手上所有能調(diào)的資源,才勉勉強強達到了一個平衡,可他也有部落最后還是沒扛住和呂嵩說明了原因,他不是沒想過和真顏部的爸爸說,可真顏阿爸也有一個部落的人要養(yǎng),
作為北陸草原,實際上的主人在張逸才開辟商路之后,呂嵩所擁有的財富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光是是在商隊的登陸口收稅就沒少賺,
這也就是為什么在阿蘇勒一求到他頭上的時候,他能輕而易舉的拿出來足夠養(yǎng)活張逸才白狼部落的糧食的底氣,
“哥,認了吧,到時候你結(jié)婚我一定會去”阿蘇勒用左手拍了拍張逸才,那表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明顯的幸災樂禍,
張逸才看著阿蘇勒那張白凈的臉,直接把阿蘇勒拍他的那只手找到最小的那個手指掰著他手指說道:
“怎么著?小子只有我被派去和親了,你以為沒你的事?。縿e忘了,剛才老頭子說的是你和我一起去!”
張逸才看著阿蘇勒一字一頓的說道,
“來我的小弟弟,我來幫你認清現(xiàn)實”
阿蘇勒被撇著手指,在那轉(zhuǎn)著圈圈企圖逃出張逸才的“魔爪”,
“唉,唉,哥,哥你先松開你先松開,斷了斷了”阿蘇勒的小伎倆終究還是沒有逃出張逸才的眼,
就這樣張逸才感覺到了久違的欺負弟弟的快感,快樂~( ̄▽ ̄~)~,
呂嵩不愧是草原的主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是要把自己的兩個兒子送去和親,就是要送去和親,
為了給自己兩個兒子稱排場,他專門把原本應該用來商用的大船給召了回來,把原本應該用來交易的毛坯全都給卸下車裝上了不少的草原上特有的“特產(chǎn)”,
而且還為阿蘇勒和張逸才準備了充足的經(jīng)費,用來在東陸打點,和賞賜,張逸才遠遠的看了一眼半個船艙裝的都是金銀財寶,
他不由得心想到呂嵩這些年來到底賣了什么能這么有錢?能不能復制一下,發(fā)家致富就在眼前,
呂嵩也是心急當天晚上就把張逸才和阿蘇勒送上了船,不過呂嵩千算萬算,有一點沒有算到,阿蘇勒和張逸才暈船,
不止他們倆,跟著張逸才他們來的所有士兵包括張逸才的白狼團都暈船,在船上上吐下瀉,整個用來裝人的船艙弄得那是臭氣熏天,
平白讓那些拓跋山月的士兵們看了笑話,那些東陸來的士兵為此沒少嘲笑張逸才他的帶來到士兵,甚至把他們稱為北陸蠻子,有的時候還會因為這幾件小事發(fā)生口斗,械斗,
如果不是張逸才這些天來挑選那些幸運的沒有暈船的士兵組成了巡察隊,估計早就出了人命了,
“哥,你說我們?yōu)槭裁床谎刂懙剡^去?非要坐船???”在甲板上吐到發(fā)虛的阿蘇勒虛弱的扶著張逸才的腰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愚蠢的弟弟?。∥襾砀嬖V你,為什么?”張逸才看著這個狀態(tài)下的阿蘇勒,起了個歪心思,他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前世那個人物的動作,
“我愚蠢的歐豆豆??!憎恨我吧,變得強大來找我報仇吧!”張逸才中二的在甲板上扭著動作,
“哥你是不是傻了?!”阿蘇勒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甚至還上前摸了摸張逸才的腦門是不是發(fā)燒了?都打算叫醫(yī)官了,
認真的嗎?老鐵?扎心了,知道嗎?我當你是親弟弟你卻拿我當腦殘,沒愛了,這弟弟還是扔了好,
張逸才伸手拍掉阿蘇勒摸他額頭的手,翻給了他一個白眼,看了看周圍其他人那詫異的眼神,張逸才又輕咳了一聲,再次變回了那個冷血無情的草原五殿下,
張逸才平常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只有在親人的面前才會顯露他真正的性格,中二,
不過這種情況很少,畢竟這個世界有太多人惦記他家這個傻弟弟入局了,遠的不提,先提近的下唐國主百里景洪,
那可是被譽為東陸日后權(quán)謀無雙的第一人,看清他可是會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