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浮屠”贏無翳的腦袋里出現(xiàn)了這只騎兵的名字,九州第一騎兵。
如果要是說整個九州世界最強大的騎兵是什么騎兵的話,贏無翳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說出鐵浮屠的名字,
如同其名字一樣,鐵浮屠擁有著部落里最好的刀,最好的甲,最好的馬,身上的鎧甲是由天上的隕鐵鍛造的,坐下的馬匹是萬里挑一的赤血馬,騎士騎在馬上穿著后家,就如同一個冷兵器型的坦克一樣,
能打能扛,能追能跑,幾乎可以說在平原上沒有任何的兵種可以與之爭鋒,騎兵本就是冷兵器戰(zhàn)場上的王者,更別說是騎兵中的王者鐵浮屠了。
如果說鐵浮屠有什么弱點的話,那就是續(xù)航能力并不強,穿著鐵浮屠甲胃的終究是人,是人,體力終究有不支的時候,只要撐過了鐵浮屠體力巔峰的一刻,就是反擊的時候,
當然沒有幾支部隊可以撐到鐵浮屠,體力續(xù)航能力不夠的時候,
而現(xiàn)如今他贏無翳就要面對這支部隊了。
贏無翳看著受傷的兩個手下嘆了口氣,他前些日子就收到了他國事傳來的信息,百里景洪那個老狐貍找了兩個異族的小王子當贅婿,而且還是掏光自家的家底來求著別人當,
他之前還以為百里景洪這個老東西終于老糊涂了,辦了一件蠢事,可現(xiàn)在看來不是他百里景洪老糊涂了,而是他贏無翳小瞧了這九州大陸的英雄,
青陽的五王子鐵浮屠?,有意思,沒想到異族之中,又出來一個,如同欽達瀚王一樣能打仗的英雄,
等等,贏無翳轉念一想,青陽不就是當年的欽達瀚王所創(chuàng)立的嗎?說起來那個小崽子還是欽達瀚王的后代,
“武神的血脈嗎?那就讓我看看你配不配得上武神血脈這個稱謂?”
“你去,馬上叫人集合,今天晚上去那小崽子的營地上遛遛”贏無翳看了看床上手上的兩個得力助手,不由得握緊了自己要上的寶刀。
“殺?。。?!”
可當贏無翳剛吩咐完命令,最輕的遠處有一陣殺聲震天的聲響傳到這邊,
贏無翳探出頭去,遠處的營長火光沖天,而且還帶著巨大的煙霧,贏無翳不用猜就知道絕對是騎兵襲營,
“帶兵去給我攔住他!”贏無翳拉過他手底下另一個還算有點能力的將領對他吼道,
“打一輩子仗了,頭一次被別人襲營,好小子,有膽!那就讓我看看究竟是你的鐵浮屠厲害還是我的雷騎厲害!”贏無翳說完就派人把營帳里受傷的兩個人轉移,然后帶人去了雷騎營地,
火光是由西向東而來,所有的營地都被這次襲營打得措手不及,步兵已經(jīng)被擾亂了,現(xiàn)在唯有以騎克騎。
而在火光的方向,張逸才正帶著戰(zhàn)車大殺四方,贏無翳不愧是打了一輩子仗的老將,營帳之前溝壑明卻,相互之間互相對峙,可以有效的防止平常的襲營,
可張逸才沒有靠常規(guī)出牌,別人襲營最多也就是騎兵襲擊,張逸才直接上戰(zhàn)車,
那些應對騎兵襲營的緊急措施,只能起到一定的防御,可對張逸才改良過的戰(zhàn)車只能產(chǎn)生一些無傷大雅的傷害,
“沖?。 ?p> “駕??!”
隨著張逸才的一聲令下,被他改良過的戰(zhàn)車揮舞著車頭前面那巨大的大刀,浩浩蕩蕩的沖進了贏無翳的營帳,地面上的小石頭被馬車的重大沖擊力給碾碎,
贏無翳布置得那些防范的兵士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被撕碎了,離國的士兵也確實稱得上精銳之師,面對浩浩蕩蕩的戰(zhàn)車雖然全都戰(zhàn)死,但卻沒有一個人逃跑,
猙獰的戰(zhàn)車碾碎那些戰(zhàn)死士兵的尸體,把血肉碾進土地里,在戰(zhàn)車的車輪之下,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掀起,
張逸才站在馬車上面無表情地繼續(xù)沖鋒,他駕駛戰(zhàn)車沖進的那些上位穿戴好盔甲的士兵之中,在戰(zhàn)車強大的沖擊力和大刀強大的絞擊之下,那些士兵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剪開了身體,
身體里的內(nèi)臟器官暴露在空氣之中,身體里僅存的熱氣也消失的,
幾萬大軍的營帳何其多也,算上軸重和民夫居住的地方足足有幾千里,路上也有后方反應過來的士兵企圖反抗但在張逸才的戰(zhàn)車沖擊之下,只不過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張逸才鏡中這些敢阻攔他的士兵但卻不可憐他們上了戰(zhàn)場,本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你殺人殺人也殺你,戰(zhàn)場的法則就是如此,不要想著在戰(zhàn)場上饒恕任何人,
那只會給你帶來難以想象的后果,當然戰(zhàn)場之后,也許你可以大發(fā)慈悲的饒過他們的性命,但這一切都建立在你勝利的情況下。
張逸才駕著戰(zhàn)車硬生生的沖破了這些負隅頑抗的營帳,在張逸才的戰(zhàn)車后面,鐵浮屠沖進了戰(zhàn)車撕開的口子里緊緊的跟著戰(zhàn)車的后面,他們的任務不是殺人而是跟著他們的主將沖鋒,
在張逸才還沒有下定令之前,他們絕對不會多做任何消耗體力的動作,作為鐵浮屠他們的每一絲力氣都是寶貴的,
向后續(xù),沿著張逸才撕開的這個口子,擴大傷亡由張逸才的白狼團盡心接力,張逸才的白狼團也算得上是還里挑一的男兒,戰(zhàn)狼也是從小培育的,兩者結合殺傷力絕對是1+1大于二的成果,
張逸才在馬車上回頭,目光穿過身后的鐵浮屠,看向了白狼團,殺戮的地方,
白狼身上的騎士揮舞著巨大的馬刀,將那些穿著甲胃或者沒有穿著甲胃的離國士兵的攔腰截成兩段,
肚子里那些內(nèi)臟在天空中飛舞,白狼上的騎士滿臉盡是血污,甚至有些內(nèi)臟掛在甲胃上,顯得騎士面目猙獰又可憎,而且白狼再見了血之后更顯興奮,速度也再次提升,
繼續(xù)靠著那靈敏的嗅覺去找另一個倒霉蛋,基本上每個被白狼團盯上的士兵都是凄慘的下場,不是被巨大的馬刀切成兩半就是被狼撕咬而死,
張逸才的白狼團士兵在沿著戰(zhàn)車撕開的口子,持續(xù)的擴大傷亡。
看到這一幕,張逸才收回了他的目光,戰(zhàn)爭就是這樣,無關殘忍,只有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