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一早,子晴吃過早飯,打點好書睿,換了一身家常棉布舊衣服,和林康平、子雨一同過去新房那邊,子晴見院門正上方的門楣上還寫了四個字,“慶園福居”,敢情是從曾瑞祥的“祥園福居”套來的。
原來,曾瑞祥見子福和子祿的新房果真題上了“福苑”和“祿苑”的門匾,就連林康平也早早請人在晴園大門處寫了一塊門匾,想著他好歹也是一名秀才,怎么能門上連一塊匾額也沒有呢,于是,親自提筆寫了“祥園福居”四個...
千年書一桐
今天都沒怎么寫文,光回復(fù)大家了,我好像把一塊炸彈丟進(jìn)了池子,卷起的巨浪差點把我淹死了。 不光子晴要反抗,看來我也要反思自己的三觀了。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大家的支持,有一句話,叫愛之深才責(zé)之切,這文章到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轉(zhuǎn)折了,請放心追文。再一次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