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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易水寒他們破天荒地沒有出門,都留在家里,這倒讓方方有些不適應(yīng)了,過慣了白天幽靜的生活,一下子多了這么多人,中午的飯菜必須要好好忙活一番了,雖然易水寒已經(jīng)托王狄向王姑姑轉(zhuǎn)交了些錢,以抵大家的借住之資,但是人手還是不夠用的,指望那些公子少爺們下廚幫忙,根本是異想天開,他們能做的就是坐在房間里談?wù)撍^的大事罷了,最后勞累的還不是她和王姑姑!
嘆了口氣,方方看到灶間的柴少了,便向里面添了幾根柴,可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在她添柴以后,又有幾根木柴自己跳了進(jìn)去,不由滿臉驚異的望向旁邊,卻看到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正笑盈盈的看著他,嘴中還輕輕地說著:“娘子……辛苦了!”
“??!”淳于方方大叫一聲,一下子跳了起來,腦袋剛好撞在掛在墻上的一只大鍋上,但是她顧不得頭上的疼痛,指著那個青年說道,“你……你……你,你怎么進(jìn)來的!”
那青年并不理會方方的質(zhì)問,卻將視線投在了方方的頭上,伸出手來就要觸摸方方被碰到的地方,嘴中還不停的說道:“娘子碰頭了,不疼不疼,不哭不哭,相公給揉揉……”
“啊……啊……”看到他的手向自己伸過來,方方叫得更大聲了,邊叫邊向灶間外面跑去,嘴中還不停地喊著,“姑姑……易水寒……有沒有人?。】靵砣税。【让。 ?p> 等大家在方方的喊聲中都跑出來的時候,那個王祖德正抓著方方的一只袖子,手卻向方方的頭上摸去,看到他這副樣子,易水天再也忍不下去了,將那王祖德拉到一邊,護(hù)在淳于方方的前面,大聲說道:“你想做什么!誰放你進(jìn)來的!”
這王祖德看到有人擋在他和方方中間,自己無論如何也繞不過去,最后可憐巴巴的看了易水天一眼,然后嘴一張竟然哇哇大哭起來,邊哭嘴里邊喊著:“你……你們是壞人,你們……你們不讓我見娘子……是壞人,我要告訴娘親去……娘親……娘親……”然后邊喊著邊掉轉(zhuǎn)頭向門口走去。
正在這時,卻見從門口的影壁處走進(jìn)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是那個王夫人,而后面的則是一臉無奈的王姑姑,看到這副情景,她也只能苦笑一下,然后攤了攤手,向大家示意她的無能為力。
看到王夫人,王祖德的眼睛一亮,便撲了上去,邊將自己的鼻涕眼淚往她的身上涂抹,邊委屈的說道:“娘親……他們……他們是壞人!”
“乖祖兒!怎么了?慢慢給娘親說!”
“他們……他們不讓我見娘子……”王夫人這么一問,王祖德理直氣壯的喊道。
“祖兒莫哭,娘親給你問問他們!”說著,王夫人抬起頭來,對在場的眾人說道,“諸位,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阻止我家祖兒與淳于姑娘相見!”
眾人見他惡人先告狀,不由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易水寒站了出來,對這王夫人說道:“夫人!這應(yīng)該是我們來問你才對吧!”
“問我!”王夫人眉頭一挑,嘴角微微上勾,開口說道,“問我什么?這不是你們答應(yīng)的嗎?現(xiàn)在卻出爾反爾!”
“我們答應(yīng)了?”易水寒一愣,“我們答應(yīng)什么?還請夫人明示!”
“你不是說這件事情由淳于姑娘作主嗎?”
“在下是這么說過!”
“那水公子不是敷衍本夫人吧!”
“怎么敢!”
“那就對了!”王夫人笑道,“你以為淳于姑娘只見了小兒一面便能答應(yīng)嗎?不同小兒好好相處幾日,又怎么知道小兒的好處!”
“這……”易水寒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真是強詞奪理!”易水天此時卻說話了,“我兄弟二人已經(jīng)對夫人一再容忍,可您卻是得寸進(jìn)尺,這種事情有強人所難的嗎?不要說你的兒子是……,即便是正常人,如此拆散人家姻緣,豈不是太仗勢欺人了!”
“仗勢欺人!”聽到易水天出言不遜,王夫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位公子,倘若我王家仗勢欺人的話,這件事情又豈能費這么多周折,我以禮待你們,你們卻出言不遜,倒是小公子需要多反省一下才對!”
“天兒!”易水寒喝道,“還不退下,這件事情豈有你置喙的余地!夫人乃大家閨秀,又豈會做這種事情,凡事都有一個禮字,誠如夫人所說,我既然答應(yīng)她了,她這么做自是無可厚非,我看著王公子心思純厚,必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過……”易水寒又將頭側(cè)向王夫人說道,“我們不日即將啟程離開,若是在這段日子里王公子未能……嗯……獲得方兒首肯的話,此事也只能作罷了!”
“到時再說到時的事情!”王夫人的口風(fēng)絲毫沒有松動。
易水寒被如此明明白白的拒絕,臉上不由得一滯,剛想再說什么,卻聽到一個清越的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
“你們真的好無聊啊!”眾人循聲望去,卻看到方方正一臉怒氣的看著他們,“你們在做什么,討價還價嗎?貌似我這個主角還沒有發(fā)話吧,你們說了又有什么用!”
王夫人一愣,但是率先反應(yīng)過來,急忙說道:“淳于姑娘說得沒錯,你還是自己拿主意吧!”說著,給王姑姑使了個眼色,王姑姑面露難色,但還是說道,“夫人說得對,方方你不如考慮一下!”
方方?jīng)]有說話,在眾人面走了一圈,然后停在了易水寒的面前,眨了眨眼睛開口說道:“水公子!昨天我就想說了,雖然我們有婚約,不過還沒有成親,你沒有權(quán)利給我作主吧!”
“這……”易水寒說不出話來,本來想將這個難題踢到方方的腳下,卻沒想到這王夫人這么厲害,大有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這倒讓他難做起來。
“哼!”似乎看穿了易水寒的目的,方方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理睬他,又再一次走到了王夫人的面前,看著她滿臉的期望,卻嘆了一口氣說道,“夫人,我知道你愛子心切,可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強扭的瓜不甜,我想這不用我多說吧!”
“這……”知道這方方說得有理,可是……王夫人依舊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十天,你同我的祖兒相處十天,如果不行的話,是留是走隨你們的便!”
方方也沒有回答她,反而走到了王祖德的面前,然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盡量使自己顯得和藹可親些,然后對他說道:“你叫王祖德是吧!”
“嗯!”那青年點點頭。
“你為什么說我是你娘子???”
“因為……因為……”那青年吞吞吐吐的說道,“因為你就是??!”
方方一愣,隨即笑出聲來,然后便抬起頭來對王夫人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易水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