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看著白紙上的畫像,微微搖頭,說道:“沒有見過這兩個人。”聽到紗紗道長這幾個字覺得有些耳熟,似曾相識的感覺。
釋清有些失神,紗紗到底去哪里了?說道:“若是看到紗紗,勞煩童真施主告訴貧僧,貧僧還要尋紗紗,他日再聚,告辭。”
夕陽西下,童真看著釋清身影,有些落寞,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恍然想起來了,十六年前那個臭屁又無用的紗紗道長,回憶起剛看到的畫像,她也未老么?修仙么?突然也想活得久一點。
話說回來…
置身于花海心中,夜荼抱著紗紗行走在花瓣上,看著遠處的一座橋,旁邊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離魂橋。離魂橋前,黑曼花妖艷的生長著,隨著微風搖曳,離魂橋橋上幾個離魂在橋上來來回回的走動著。
夜荼輕語說道:“看來到了南山花谷,既然來了,就去一趟魔族向魔柯凱拉傳達王的旨意?!弊哌^黑曼花海,來到離魂橋前,看著那幾個低等的離魂,釋放威壓,直接走過去,可謂輕松?。∪羰羌喖喆藭r醒來看到一定會被打擊到,想當年過這橋自已差點沒命了。
赤血沙漠上,不變的風景,一輪殘月掛在頂上,荒蕪凄涼的感覺襲來。
夜荼往魔氣重的地方走去,聽說這里有個魔界入口,乃是魔界魔鳩開辟出來的。一路上避開不穩(wěn)定的空間,漸漸地來到日輪花花海面前,遠遠的看著遠處的殘破的孤城,若隱若現(xiàn)的結界。
抬起腳踏進日輪花花海,日輪花紛紛避開夜荼,讓出一條大道出來,因為感受到那死亡的氣息,只要靠近他就會魂飛湮滅。
孤城,一魔空守一座,悠揚的琴聲遠遠傳來,帶著無盡的哀傷和思念。城內(nèi),魔鳩坐在尸山上,神情落寞的看著前方灰蒙的天空,指尖撩動琴弦。
魔鳩對于結界被破壞只是微微皺眉,有個強大的敵人走進來了。
夜荼直接走進孤城,這脆弱的結界無法阻擋他的腳步,聽著這悲傷的旋律,隨后,一聲化做音刃襲來,直接走過去,眼睛看著這無形的音刃,音刃停止眼前,淡漠開口說道:“陰界使者夜荼來拜訪魔柯凱拉魔帝?!?p> 魔鳩的手指停下,陰界?這群僵尸想要做什么?站起來,轉身看著下面的夜荼,看著他懷里抱著的人,不正是紗紗么!
夜荼看著魔鳩瞬間出現(xiàn)在自已面前,看他伸出來的手,后退幾步,說道:“勸你別做多余的事?!?p> 魔鳩冰冷的看著夜荼,紗紗怎么會在他手上?說道:“凱拉魔帝已經(jīng)閉關靜修,不見任何人。”
夜荼看著魔鳩,微微一笑說道:“哦,關于魔柯砂迦的事也不想知道么?!边@個笑容跟后卿的笑容有幾分相似。
聽到魔柯砂迦這四個字,魔鳩就不能鎮(zhèn)定自若了,看著夜荼,說道:“既然來了,里面請?!彪m然話是客氣的,語氣卻不是如此。
夜荼看一眼紗紗,看來魔鳩認識她,應該是知道了她是魔柯砂迦的轉世。跟在魔鳩身后,和他一起進入魔界。
魔界中庭,莫黎夢瑤坐在花園中,即使成為這個魔界的女王還是被他們的掌控之下,還要再強大一點,聽聞已經(jīng)逝去的魔柯凱拉未曾死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就在這魔界之中的某一處。魔柯凱拉對于統(tǒng)治魔族的事并未有多少興趣,這個位置自已還能坐下去。抬頭看著天空劃過的兩道人影,是魔鳩,他身后的是誰?
魔鳩讓夜荼在東魔城稍作休息,自已去請示魔柯凱拉,這夜荼不肯對自已說出,只說一句,王有令,此事只對魔柯凱拉魔帝說。
對于僵尸王后卿只聽過耳聞,并未目睹過,據(jù)說是不得了的角色,當年魔柯砂迦說過,遇到后卿,最好避開他,他想做什么就讓他做什么,別阻擋他的腳步。那時,自已問過,就算是他要滅了魔族也不能反抗么?魔柯砂迦只是點點頭,說道:“就算是整個魔界聯(lián)合起來,也未必能贏得了他,就連我也要避開他?!?p> 東魔城,主宮殿里,這里載歌載舞的,歡迎陰界使者的前來,美酒佳肴紛紛擺上來。
夜荼安靜的坐在那里,冷漠的看著群魔亂舞,不沾一滴酒,不吃一個果子。懷里依然抱著紗紗,王說過,幼年期人寵容易死亡,要貼身保護,這里是魔界,不能松手放開紗紗,這里還有一個魔柯凱拉的棘手魔頭。對于自已怎么來到南山花谷的事忘了一清二楚,還有紗紗為什么也在這里?這個問題很疑惑!低頭看一眼紗紗,她怎么也喝下那神酒了?
姜西鎮(zhèn)外的桃花林中的茅草屋里,施姬坐立不安的看著門外,桌面上準備了一頓肉宴,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紗紗回來,整個桃花林都沒有感受到她的氣息。
釋清走進茅草屋,看著施姬,搖搖頭說道:“鎮(zhèn)上沒有看到紗紗的蹤影?!?p> 施姬皺著眉頭,看著釋清,現(xiàn)在自已不知道怎么辦好?對于自已來說,紗紗就是自已活下來的希望,為了紗紗,自已什么都愿意做。
釋清看著不安的施姬,問道:“施姬施主最后一次看到紗紗是什么時候?是不是跟夜荼在一起?”
施姬看著釋清,回想了一下,說道:“嗯,我有看到夜荼抱著紗紗飛上天,當時沒在意,以為夜荼帶著紗紗上天飛著玩,可是…怎么還不回來?。?!”
釋清安慰說道:“稍安勿躁,也許紗紗在外面玩得開心,有夜荼在她身邊,不會有事的?!?p> 施姬點點頭,夜荼的強大是自已恐懼的,但是他對紗紗并沒有不好的地方,也許真像釋清所說的,夜荼帶著她去了一個好玩的地方,這孩子就是愛貪玩,不玩夠就不舍得回來,想到這里,有點安慰自己了。
釋清來到黑侍奴的房間,他還未醒,可見他們所喝的酒不是一般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