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根本沒有等到球網(wǎng)觸動,就開始瘋狂慶祝了,因為,他堅信這個球一定會進!
“頂級前鋒需要強烈的自信心!”這是亞歷山大叔叔一直以來就教導向南的,而中國男孩也始終銘記于心。
向南跑向還在發(fā)愣的格里尼諾,給這個大個子一個大大的熊抱,“哥們,你的傳球太漂亮了,要不是你的長相不怎么恭維,我還真以為你是貝克漢姆呢!”
可憐的大個子差點被中國男孩摟的喘不過氣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奉獻了一個美妙的助攻,在科斯塔庫塔先生和諾維利諾先生的注視下,貢獻了一個漂亮的助攻---哈哈,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啊!
格里尼諾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從向南的魔掌中掙脫,怪獸的吼叫在青年隊訓練場上空回旋。
這時候,場邊的青年隊教練科斯塔庫塔也在考慮,之前打算放棄這個笨重的大狗熊的決定,是不是需要修改一下了。
格里尼諾實在是太興奮了,以至于向南關(guān)于他的長相的不雅言語,亢奮中的大個子也絲毫沒有覺悟到。在他看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亞洲人可以說是他的福星了,也許自己的職業(yè)生涯也將會有所改觀呢。
不過顯然,被偷襲得手的主力一方,就不是那么愉快了,偷偷看了看場邊的諾維利諾的表情,一個個臉色發(fā)紅的像個番茄,咬牙切齒。
今天的隊內(nèi)賽,也就安排了半小時左右的時間,既活動了身體,達到了鍛煉的目的,也不至于過于消耗體能。
失球之后的主力一方,瘋狂的向替補一方發(fā)起沖擊,無奈,剛剛找回自信心的北極熊格里尼諾,就好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樣,左擋右攔,在隊友的配合下生生擋住了,一波又一波的瘋狂進攻!
而向南在后面這十多分鐘時間里,仿佛,幾乎游弋于全隊的戰(zhàn)術(shù)體系之外,在中前場徘徊,時刻在越位和不越位之間考驗著主力一方后衛(wèi)緊繃的腦神經(jīng)。
諾維利諾在旁邊看的也是暗暗點頭,這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對場上的局勢有著敏銳的嗅覺,也懂得合理分配體能,而很多沒有打過職業(yè)比賽的球員,所要面對的第一個難題就是體能問題,很多年輕球員在剛剛上場的時候,一個個興奮的象咆哮的哥斯拉怪獸一樣,橫沖直撞,到了下半場一個個就好像地中海的軟腳蝦一樣,在場上不知所措。
“比利,今天和國際米蘭青年隊的比賽,我想我們的主席先生會有興趣過來看看的?!敝Z維利諾微笑著對科斯塔庫塔說道,也是力求緩和兩人之間的若有若無的小矛盾。
“瓦爾特,我想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中國男孩的合同問題了?!笨扑顾焖閳錾系闹袊泻⒌囊荒_遠射叫了聲好,回過頭來對諾維利諾說道,“我想今天和國際米蘭青年隊的比賽,如果那位腰包鼓鼓的莫拉蒂先生到現(xiàn)場看球,這個中國男孩還有這樣的表現(xiàn)的話,我想國際米蘭主席不會介意將黃皮膚的羅納爾多帶到梅阿查的---”
聽到科斯塔庫塔一半開玩笑一半認真的話語,諾維利諾聞言也是冷汗直流,是啊,這個中國男孩還沒有和都靈俱樂部簽訂任何有效合同的。本來諾維利諾的打算是在今天和國際米蘭青年隊的熱身賽后,看過這個年輕人的表現(xiàn),再做出決定是否和中國男孩簽約的?,F(xiàn)在看來,自己的謹慎和懷疑反而是有可能出大問題了。
想到這里,諾維利諾對科斯塔庫塔交代了兩句,就匆匆離開了。
這樣的球員,如果到嘴邊的又被別的俱樂部挖走,他諾維利諾也就不要在圈里吃教練這碗飯了,光是都靈球迷的口水就夠淹死他了。
卡伊羅的心情現(xiàn)在不怎么好,也可以說是有點壞了。
剛剛收到日本某國際知名企業(yè)的傳真,要求都靈俱樂部遵守當初的約定,讓日本球員大黑將志能夠在意甲首輪都靈同拉齊奧的比賽中出場,這也是這家日本企業(yè)出資贊助大黑將志來意甲都靈踢球的一個主要目的之一了,通過大黑將志在意甲的不斷露臉,大黑將志所代言的這家日本企業(yè)也必將能夠在國內(nèi)占領(lǐng)更大的市場份額。
可是,日本人的射術(shù),剛剛已經(jīng)很是考驗了卡伊羅的耐心了,對這樣一名球員,都靈主席先生已經(jīng)是開始失望了,盡管聯(lián)賽還沒有開打。
“主席先生,諾維利諾先生在外面說有重要事情要見你!”女秘書甜甜的聲音,將卡伊羅從煩惱中喚醒。
“讓他進來吧!”卡伊羅點了一根雪茄,猛吸一口,煩悶的吐了口煙。
“主席先生,我想我們挖到寶了,那個亞洲人簡直就是我們都靈的羅納爾多??!”還沒有進屋,就聽見諾維利諾的大嗓門傳過來了,這也讓那位甜甜的女秘書嚇了一大跳,這位主教練這些天不是隱隱和主席關(guān)系僵硬嗎?怎么一下子這么熱絡(luò)了?!
“該死!”卡伊羅一聽,心中惱怒,剛剛平復(fù)的心情又開始噴火了,“瓦爾特,派誰上場是你的事情了,我要的就是勝利,至于怎么打我就不過問了!你愿意讓那個日本人打90分鐘我也沒意見,只要能贏球!我要的是贏球?。。?!”
已經(jīng)有點出離憤怒的都靈主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贏球’兩個字從牙縫中蹦出來的。
諾維利諾一愣,看著被雪茄嗆到的主席先生,咳嗽了一聲,“主席先生,我可沒有說那個日本人,我說的是今天來俱樂部試訓的那個中國男孩!”
說完,諾維利諾還哼了一聲,顯然對自己大老遠一路小跑跑來報喜,卻得到如此待遇,都靈隊的主教練是很不滿意的。
不過,顯然,諾維利諾先生已經(jīng)忘記了,是他剛開始極力反對引進這名中國男孩的,只是,現(xiàn)在這位興奮的主教練早就將這些不愉快,拋之腦后了。你如果問起這件事,估計鐵板的古羅馬斗士諾維利諾先生,會拿起家中祖?zhèn)鞯氖謩?,以偉大的諾維利諾家族的名義---嗷嗷叫的和你決斗,一向精明過人、有識人之才的諾維利諾先生是斷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這時候,已經(jīng)心情平復(fù)的都靈主席仿佛聽清楚什么了,猛吸了一口雪茄,“瓦爾特,你說什么?羅納爾多?中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