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石洞之后,水云第一眼看到的,還是長長的通道。
用力的在自己的頭上叩了一下,然后在心里暗罵著自己,真是白癡,最少也應(yīng)抓個人來帶路呀!如果,又迷路了,這會回什么地方去?
抱著試試的心理,水云開始在這條通道上,慢慢的走著,她已經(jīng)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不會在那通道里狂奔了,改為細步慢行。
她邊走,邊仔細的查看著,那些通道邊上所有可疑的地方,想著,如何能找到一條路離開。
可是,一路走來,都好像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水云開始有心里猜測了起來,會不會是自己遺漏了什么?瞇了一下眼睛,把走過的路,全都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然后,一無所獲。
嘆一口氣,她有些認命的繼續(xù)向著走著,希望這次能走出通道。
這次的通道好像很短,只走了十幾分鐘,水云就看到了頭,她瞪大了眼睛,嘴角咧出了一個大大的笑。
太好了,這次真是有戲。
壓制著自己的興奮,水云小心的瞄了一下,那盡頭的左右,好像沒有什么機關(guān)。
于是,狂奔而去。
終于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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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推了推那盡頭的石板,沒有動;仔細的摸了一下,那周圍所有的突出物,還是沒有動。
皺著眉頭,水云不解的看著那個石板,猜測著,它是如何被打開的?
可是,思索了半天,她沒有想出個理由來,于是,有些氣惱的用力踢了一下那個石板,不想,石板門就開了。
水云感覺自己的嘴角都抽動了起來,這個石板為什么是這樣的設(shè)計?腳踢才能打開?感覺和某人的惡趣味有些相同,可是,現(xiàn)在想想,那個人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于是,搖了搖頭,水云進入門里,繼續(xù)向前走著。
門里還是通道,不過不長,一眼就能看到盡頭,可是,那些墻上,全是些小孔,而每一個小孔都在閃著光亮,最后,那些光亮照在地板上,在這個黑暗的通道里,如同夏夜的星海一樣,讓水云充滿了吃驚和興奮。
輕輕的踩在那些光點上,有種漫步在星河的感覺,笑浮上了水云的臉,讓她這一路走得很是開心。
走到了盡頭,水云還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感覺,但是想想那些在等著她的人,于是,用力的踢向那門,門開了。
門的后面,是一個大大的房間。
房間里點著龍涎香、房頂?shù)踔姑髦椤⒎恐习戌U空的金花、暗紅色的家具上鑲著寶石,這一切都是那樣的奢華而又讓人驚嘆。
房間里那些暗紅色的家具如同是珍寶的擺臺,放著各種的奇珍異寶,葡萄瑪瑙夜光杯、珍珠翡翠白玉鐲,無一處不訴著著它們主人的富有。
水云站在那些珍寶的面前,側(cè)著頭,輕嘆一聲。
已經(jīng)有了這些世上的珍寶了,為什么還想要著要風(fēng)無塵的密寶?真是因為那‘天下’二字,太過于誘人了嗎?
用手細細的摸過那些東西,手指間傳來的微冷,讓她不由得的笑了起來,就這樣一些沒有生命的東西,卻讓人瘋狂成魔,這就是物性還是人性?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那黑暗中響了起來,帶著幾分熟悉的氣息,“摸夠了嗎?”
水云的臉一下子就變白了,她的手微顫了起來,那個名字,就是嘴邊,輕輕一下子就能跳出來,可是,她卻不想讓那名字跳出來,好像那名字只要一跳了出來,一切都會化為虛幻。
她轉(zhuǎn)過了身去,白著一張小臉,看向那高高的坐臺,那個她一直都沒有太注意的地方。
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坐著一個人,一個全身罩在一片黑暗中的人,只是那些朦朧的身影,看上去慵懶而又悠閑。
輕囁著自己的雙唇,“摸夠了?!彼剖栈亓俗约旱氖郑察o的站在那里,等著上面的人,繼續(xù)發(fā)話。
“水云,你比我計算的來晚了一些喲!”
“沒有想到是你在這里,所以,我去玩了會兒。”
“哦!是嗎?那發(fā)現(xiàn)什么好玩的沒有?”聲音中充滿了調(diào)侃。
一聽到他這樣說,水云立即來了精神,“有呀!這里的通道都好多,而且,好長。感覺和蜘蛛網(wǎng)一樣?!?p> 臉上帶著笑,水云的小嘴不停的說著,講著她如何走到了這里,如何在那些通道里迷了路,然后,講到了她是怎么樣找到這里的?
那坐在高臺上的人,靜靜的聽著,然后,慢慢的坐了起來,“看來你很興奮呀!要不要我再丟你回去一次?”
“不用了?!彼屏⒓脆渎暎昧Φ膿u著頭。
那黑暗中坐著的人,直起了身,“水云,我叫你做的事呢?”聲音很是溫柔,可是,卻讓水云有些后背發(fā)冷的感覺。
于是,她努力做出了諂媚的樣子,輕轉(zhuǎn)鶯聲,“師傅,”然后,雙手合十于胸前,“那個可以再多給幾天嗎?”
黑暗中的男子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笑,那雙銳利的眼睛,帶著寒氣,“再給你幾天?讓你去發(fā)花癡嗎?”
“師傅?!彼撇挥傻锰岣吡寺曇?,表示抗議,“人家那有發(fā)花癡呀?”我只是日行一善好不?
“沒有?”灰色的長衫,輕拂過地面,那修長的身影,慢慢的走到了水云的跟前,一把將她那手拉了起來,提起了衣袖,讓那個傷暴露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這個是什么?”
看著那被紗布包扎著的地方,水云有些心虛的,斜了自己師傅那有些慍怒的臉,“師傅,你這樣子好丑喲!”
“少轉(zhuǎn)移話題。說這個傷從什么地方來的?”師傅的聲音充滿了威嚴。
水云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手腕,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師傅握的很緊,于是,“師傅,有些點痛?!?p> “給別人咬的時候,不知道痛,現(xiàn)在開始知道痛了?”有些諷刺在里面。
師傅怎么知道,我這是被人咬的?水云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著那慍怒的臉,“師傅,你怎么知道是被人咬的?”你打開來看過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