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再不尊老愛幼,一百條命都不夠你死的。”
白圓圓語氣平淡地?fù)u了搖頭,然后一彈指封印住了白銘的心臟。
白銘大口喘息,但沒有了剛才莫名的恐懼感,他覺得舒服多了。
他手按在柜子上,默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額頭前面的短發(fā),已經(jīng)濕成一束束了。
“你敢叫我傻丫頭?”
白雪薇氣得嘴唇發(fā)抖,動作迅速地翻包包,最后把一沓照片扔了過去。
“女騙子,你自己看吧。我早就請私家偵探調(diào)查過你,你就是個連身份證都沒有的黑戶,住在以神棍為職業(yè)的曳止戈家?!?p> 白圓圓低頭瞄了眼,還真是偷怕他們的照片。
再抬頭,眼里帶著同情的神色,嘖嘖兩聲。
“小傻子,你連好人壞人都看不清,眼睛不會用的話就瞎一天吧。我是你太祖奶奶,還總是出言不遜,嘴巴不會說話的話就啞一天吧?!?p> 輕輕一揮手,她轉(zhuǎn)身踱步離開。
白雪薇還要追上去,突然兩眼一摸黑,什么也看不見了。她想開口叫“銘哥哥”,嘴巴張了又張,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白銘還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看她在原地?zé)o聲地瞎摸,扶著她一只手帶她到房門口。
“你是什么時候到我房間的?女孩子不能這么不矜持,傳出去叔叔會怪我的。你早點回去睡覺吧?!?p> 白雪薇嘴巴不住地翻動,可真是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了。
怎么會這樣呢?
剛才白圓圓揮了揮手,難道是撒出了毒粉!
被白銘趕出房間后,她流著眼淚,摸到個酒店工作人員,盲著寫字讓她去找莫經(jīng)理。
然后再盲著寫字,讓莫經(jīng)理送她去醫(yī)院。
可惜,什么都沒查出來。
哭著擔(dān)心了一夜,第二天終于恢復(fù)。
她頂著個熬夜和哭泣換來的熊貓眼,照了照鏡子。
又張嘴“啊”了幾聲。
整個人像重生一樣歡樂,昨晚的失明和失語就像一場夢。
從醫(yī)院出來后,白雪薇再次去找白銘。這次狠狠拍著房間門,心里頭堵著口惡氣。
門開,白雪薇魚一樣滑進(jìn)去,反手就把門又關(guān)上。
她咬著牙恨道:
“銘哥哥,這次你一定要幫我!”
“白圓圓那個女騙子冒充我們白家的太祖奶奶,連太爺爺也被她騙住了?!?p> “但其實她只是要奪我們白家的家產(chǎn)?!?p> 白銘攤攤手,“別鬧了,我能有什么辦法?!?p> “銘哥哥你一表人才,可以假裝去追求白圓圓,等她上套,太爺爺就會相信她不是太祖奶奶了?!?p> ……
下午,白銘剛從樓下吃飯回來。
電梯門開,14樓走廊上白圓圓正在等著他。
作為白氏家族的子孫之一,白銘明面上不能忤逆太祖奶奶。
見四周沒人,他走過去低了低頭。
“太祖奶奶好。”
白圓圓一把扯過他的領(lǐng)帶,把他推按在墻上。
手指點住他胸膛,像是在對他胸膛說話。
“別掙扎了,我已經(jīng)捕捉到你?!?p> 她五指凌空一捏,封印在白銘心口的仙蛇靈君慘叫一聲,最后的元神也完全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