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p> 回到自己房間后,曳止戈還在忿忿地嘀咕,并且生氣地把T恤捏成一團扔在了地上。
窗外的煙花還沒有停,他這邊也能看到。
不過好在,白銘是跟他同時被白圓圓趕出去的,他的愛徒現(xiàn)在是安全的。
一手撐在大落地玻璃上,整個人的形體也映在暗青色似鏡子的玻璃。
天幕的底色是暗的,遠處霓虹閃爍,偶爾煙花盛放。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從儲物袋里找出丹爐,把里面的黑色粉末倒在一張紙上,規(guī)規(guī)整整地疊好。
然后穿起衣服,換了條長褲,拿起粉末包就出門了。
尚體健身中心。
出了一身暴汗的楊玉婷站在體重秤上,數(shù)字迅速跳到166。
她擦了擦汗,一臉受傷,癱倒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減肥四年,從未下百。
都是她這張嘴啊,忍不住要吃。就算人長在健身房里,還是橫向發(fā)展到慘不忍睹。
健身房的門開了下,一陣風(fēng)掠到楊玉婷身上。與此同時,曳止戈的聲音傳來。
“楊玉婷!我就知道你在這。”
大學(xué)時的校草曳止戈耶!他們曾經(jīng)一起參加過健身社團,和烘焙社團。
楊玉婷抹了把嘴角的汗水。
“這么久沒見了,小戈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你沒在你姐的蛋糕店,我就猜你會來你爸開的健身房。你是我認識的朋友中,唯一又愛吃,又愛鍛煉的啦?!?p> “所以你來找我一起鍛煉?”
楊玉婷眼睛亮閃閃,但曳止戈抬了抬手上的粉末包。
“所以我來找你做新品試吃?!?p> 休息室里,兩個人看著眼前一包翻開的粉,沉默良久。
楊玉婷湊過去吸了吸鼻子。
“小戈,這粉有點味呀!”
曳止戈插了根小勺子進去。
“剛出爐的,你連云南蟲串和韓國生魷魚都敢吃,這點難不倒你。”
楊玉婷拿起勺子隨便扒拉,那黑撲撲的灰飄散出一股榴蓮似的異香。嫌棄。
“你從哪挖的煤呀,不是來找我玩極限挑戰(zhàn)的吧?!?p> 曳止戈一攤手。
“不是煤,它原來應(yīng)該是圓呼呼一顆顆的樣子,普通人想吃都吃不到。我煉丹的時候吃榴蓮糖,不小心掉了一粒進去,它就成這樣了。大概,應(yīng)該還是能吃的。”
“大概,應(yīng)該……”
“你就吃吧,你要是吃出事來了,我第一時間背你去找我愛徒?!?p> “你愛徒哪家醫(yī)院的?”猶豫地問著,楊玉婷舀了一小勺送進口里。
那粉末入口即化,一股臭氣夾雜著草藥香,化成汁水流下喉嚨。
兩分鐘后,楊玉婷夾著屁股嗷地一聲沖進了廁所。
曳止戈連忙把剩下的黑色粉末包起來,扔進儲物袋。
芭比Q了,煉失敗的丹藥不能吃嗎?
就不能廢物利用一下?
煉了一次,浪費了圓圓的靈草不說,還炸了賓館賠大錢。他不能純敗家啊,要不然白銘那小子又要拿眼斜他。
兩個小時后,他去敲廁所門。
“楊玉婷,你還活著嗎?”
“活……著?!甭曇籼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