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后,蘇野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和人打過任何招呼,直接從兩個小蘿莉手里接過了小白狼之后就鉆進了自己的屋子。
客廳里云強和李波都奇怪的看著蘇野。
這家伙…怎么變來變去的?
開始回來的時候就奇怪的特別關心別人,這出去一趟回來了又變回去了,咋回事?
這邊兩個人在奇怪著蘇野的異樣,那邊的揚帆依舊有小妞陪伴著睡覺中。
而另一邊,粱曉葵和詮釋的談話卻是引導著異能者今后的走向。
對于詮釋的問題,粱曉葵笑而不答,而是從懷中拿出了兩枚戒指放在桌面上說道:“骸的事情稍后再說,現在…我想這個東西你們會更感興趣?!?p> 詮釋奇怪的看了看桌面上的戒指,只是一眼,他就已經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到了戒指上的‘紫言’。
“這石頭…”詮釋猶豫了一下,畢竟這個感覺很不可思議。
充滿了誘惑,就像是你明知道對方是一個人見人睡的午夜女郎,但你見到他還是擁有想睡她的沖動。
當然,這只是一個比喻,各位同學不要誤會。
聽到詮釋的自語,粱曉葵露出了一個興奮的笑容:“果然沒錯!你能感覺到這石頭的不同對不對?”
詮釋抬頭看了看粱曉葵,然后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茉莉問道:“你感覺不到嗎?”
茉莉微微搖了搖頭:“沒有感覺?!?p> 詮釋眉頭皺的更緊了一分,然后抬頭看著粱曉葵說道:“你怎么就能肯定我能感覺得到?”
興奮過去,粱曉葵露出了一個灑脫的微笑說道:“我并不確定,只不過在我能觀看的資料中,你是異能者里唯一一個僅存的傲世者!所以我只能把這個東西帶到你面前來確認!”
“確認什么?”詮釋并沒有伸手去拿桌面上的戒指,而是瞇著雙眼警惕的看著粱曉葵。
沒錯!
他是現在華夏唯一的一個傲世者,是異能者頂峰的存在,但是…只有他自己。
曾經他有過伙伴,和他一樣強大的伙伴,但是除了他意外其他人都死于非命!
若不是他的實力和能力比較特殊,他的結局想必也會和曾經的伙伴一樣,成為一個墓下亡魂。
“這個石頭的作用!在我們帶上了這顆石頭之后,我們的能力至少提高兩個級別,甚至超越現有的能力最大限度的發(fā)揮。更重要的一點是…只要有了這塊石頭,在用能力之后,我們可以不用付出代價!”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粱曉葵的雙目緊緊的盯著詮釋。
傳言中傲世者在使用能力之后是不用付出代價的,但是這只是傳言!
因為現在唯一的傲世者就只有詮釋一個,更何況他從不會在使用能力之后將自己的代價展現給別人。
然而讓粱曉葵失望的是詮釋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雖然表情依舊是微蹙著眉頭,但詮釋的手已經把那枚戒指拿在了手里。
微微的閉上了雙眼,詮釋在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個石頭給自己帶來的感覺之后,將戒指再一次放到了桌子上說道:“這顆石頭最大的用途就是你最后所說的一點,那就是可以不用付出代價!”
粱曉葵皺了皺眉毛,看著桌子上的戒指說道:“那為什么我們在用這石頭的時候威力會增強呢?”
聽到粱曉葵的話詮釋忍不住笑了一下:“根據我的感覺,它應該算是一種能量儲存器,這么說你明白嗎?”
粱曉葵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并不是增強了異能的強度,而是增強了自己在發(fā)動能力時候所輸出的精神力?”
點點頭,詮釋點著戒指說道:“這枚戒指中所蘊含的能量很強,真的很強!如果消耗量并不大的話,很難講這里的能量在一年之內消耗光,但是…”
“但是終究會有能量枯竭的一天!對嗎?”粱曉葵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
難道說這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依靠?
“是也不是!”詮釋說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之后繼續(xù)說道:“我說過他是一個儲存器,那么也就是說他是可以充能的!”
“充能???”粱曉葵詫異的看著眼前這顆時候,像是一個傻蛋一樣問道:“怎么充?”
聽到粱曉葵的問話詮釋忽然笑了:“哈哈哈~~~這對你來說很難!”
詮釋話中的輕蔑粱曉葵自然能感覺到,但是在異能這方面來說,他確實有著輕蔑自己的資格。
看到粱曉葵陰沉著臉不吱聲,詮釋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在突破期,所以你的能力還沒有完全的成型,換句話說…你還沒有發(fā)現你能力真正的適合你的形態(tài)!一旦這個形態(tài)確定了之后,你就會明白自己該怎么運用它!”
“對于異能者來講,運用能力所消耗的無非就是精神力,等到你度過了突破其之后,你就可以真正完全的操控你自己的精神力,然后將精神力注入其中!”
詮釋說完粱曉葵就沉默了下來。
身為異能者和武者,相比較之下他在武者這方面下的功夫更多,相對的異能方面他就要差得多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東西只要度過了突破其就可以向里面充能對不對?”粱曉葵抬頭看著詮釋,眼中滿是期望。
點頭,這一回詮釋并沒有打算繼續(xù)打擊他,而是肯定的說道:“沒錯,只要度過了突破其,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力之后就可以做到這一點!而且…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塊石頭經過我的感覺,他并不會區(qū)分精神力,也就是說無論是誰給他充能,只要他握在你的手里,你就可以用這石頭中的能量!”
粱曉葵松了口氣之后點了點頭,今后的戰(zhàn)斗會不少,至少在知道這一點之后自己不用擔心會把這石頭變成廢材。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粱曉葵抬頭看著一直坐在詮釋身邊像是一個家傭一樣的‘骸’說道:“至于他的情況我是一次見到,但是關于正常的‘骸’我還是可以給你們一些資料的!”
點點頭,詮釋沒有說話,他這次來的目的本身就是為了自己身邊的這個家伙,還有就是…‘骸’出現的原因。
整理了一下思路,粱曉葵開口說道:“你應該也接到了通知吧?異將的存在!”
在看到詮釋點頭之后,粱曉葵繼續(xù)說道:“異將存在的原因無法找出,但是‘骸’的出現卻是和異將有著直接的關系?!?p> “異將在第一次蘇醒的時候會處于一種饑餓的狀態(tài),而且他們的神智模糊,只能靠自己的本能去行動!甚至還會影響宿主!只有在這個階段中,被他們殺掉的人才會變成??!而在這之后,他們所殺掉的人并不會變成??!”
粱曉葵說完就停住了,事實上他掌握的資料還有更多,他只是想要等詮釋問他。
因為有些東西,是必須對方先發(fā)問自己才能說的。
“但是現在的骸多的有些過分了吧!”詮釋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而且有些骸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現今里世界的平均實力了?這是剛蘇醒就能形成的戰(zhàn)斗力嗎?”
聽到詮釋的問話,粱曉葵的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氣,甚至他的臉上都毫不掩飾的露出了一個十分開心的笑容。
“你的第一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那就是你預感的那樣!有人…在故意制造?。 绷粫钥f的很篤定。
聽到這樣的答案即使詮釋有這種預感還是不由的驚詫了一下。
平復了自己驚愕的心情之后,詮釋繼續(xù)問道:“第二個問題呢?”
“除了異將之外,還有另一種存在,他們和異將有著很深的羈絆和復雜的關系,總的來說那些存在就是異將在地府中獲得的力量,在異將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們也來了,而且還和原本的異將分離了!不知道這么說你明不明白?”粱曉葵說完之后帶著微笑看著詮釋。
他想要看詮釋出丑,這并不是因為他討厭詮釋,只是一種惡作劇的心里狀態(tài)。
然而詮釋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好像早有預料一樣點點頭:“嗯!我也有這種感覺!那這些人的存在有什么危險性么?”
露出了一個失望的表情狠狠的白了詮釋一眼之后,粱曉葵才繼續(xù)說道:“其實他們的危險性要比異將大的多,因為他們每一個的降臨就代表著一個人的靈魂被吞噬!還有一點就是他們在蘇醒只有就會主動的尋找自己曾經的本體去戰(zhàn)斗!其中的原因聽說是因為他們在這個空間內無法變強,只有和曾經的本體再結合才能繼續(xù)變強!”
“聽說?”詮釋銘感的抓住了粱曉葵話中一個模糊的字眼。
“聽我一個身為異將的朋友說的!”粱曉葵并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誰?”也許是看出粱曉葵沒有隱瞞的打算,詮釋追著問道。
“血死神!”粱曉葵很爽快的給出了答案。
但是在得到了答案之后詮釋卻沉默了。
事實上粱曉葵并不知道,詮釋和蘇野是認識的,而且不僅僅是認識這么簡單。
詮釋看起來也就時而多歲,但事實上詮釋已經三十好幾了,即將接近四十歲的人了。
詮釋和蘇野之間甚至還有過摩擦,因為當初的蘇野是一個刺客,而自己一直都是國家阻止的一員,所以兩人至今的摩擦很多。
但是詮釋對蘇野的每一次抓捕都是失敗的,甚至每一次兩人的戰(zhàn)斗都會是平局。
這并不是說蘇野在能力上已經超過了詮釋,恰恰相反,蘇野現在只比粱曉葵高一個層次而已。
他之所以能夠可詮釋戰(zhàn)斗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是一名刺客,他只存在于殺與被殺之間,他是在生與死中磨礪出來的存在。
“還有其他可提供的情報嗎?”詮釋在嘆了口氣之后問道。
事實上在他嘆氣的同時他就已經做好了決定,自己要去找蘇野談一談。
這一次并不是為了去找麻煩,而是以大局為重。
“和你談了這么久,我只是想確定一件事…而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粱曉葵并沒有接著詮釋的話說下去,而是莫名其妙的說了一些讓人難懂的話。
“什么事?”這一次詮釋的臉上終于出現了詫異的神色。
事實上詮釋并沒有看清粱曉葵,雖然粱曉葵在實力上比不上自己,但是粱曉葵的性格和他處事特別的作風就已經讓人不能小看他了。
“你…和道家沒有關系!”說這句話的時候粱曉葵是笑瞇瞇的,但是他瞇著的雙眼卻是死死的盯著詮釋。
果然,這一次詮釋臉上的淡定不見了,而是在他說出道家這兩個字的時候猛的咬緊了自己的牙關。
“你什么意思?”詮釋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幾年前在華夏的傲世者有很多,真的…至少比起現在來說很多!但是他們都消失了,只有你一個人活了下來!而他們消失的原因…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粱曉葵臉上的微笑變成了獰笑。
他在逼詮釋,逼他把當年的實情說出來,那個比自己還要早發(fā)生的一件致使異能者沒落的事。
或許是粱曉葵逼的太緊,又或者是詮釋察覺了粱曉葵的意圖。
在粱曉葵說完這句話之后詮釋因激動而緊繃的身體竟然緩緩的放松餓了下來。
在狠狠的呼出一口氣之后,詮釋淡然的看著粱曉葵說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他在警告粱曉葵,有些事,是他不能觸碰的。
“那如果我說,這一次那個故意制造骸的存在就是道家,你還這會么說嗎?”粱曉葵的獰笑變成了一抹嘲笑。
但是他嘲笑的并不是詮釋,而是自己,想不到自己在他的眼中竟然是沒有資格卷入那些事的存在。
“你說什么???”詮釋在聽到這句話后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這一次他不能再淡定了。
道家兩個字已經讓他死去的心再一次跳動起了憤怒的火焰。
再聽到‘骸’大批的出現竟然也是道家的所作所為,詮釋心中的怒火已經一瞬間超越了他所能忍受的零界點。
道家…到底想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