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眼前之景,云邪嘴角抽搐,他當時還奇怪呢,怎么這樣逆天功效的炎凰草未能入列天地奇物入選天地榜,尼瑪他現(xiàn)在知道了!
物以稀為貴沒錯吧?而他眼前這片所謂的太珍貴炎凰草,尼瑪也太多了呀!
眼前成片不要錢的炎凰草海洋,所謂伴鳳凰神獸與火而生,不過放屁。
如果真是伴隨神獸鳳凰而生,那么尼瑪難道說東仙鎮(zhèn)鎮(zhèn)長郝仙兒家的偏院還養(yǎng)著成群結隊的鳳凰不成?
如果眼前這所謂的炎凰草成片海洋都算珍貴的話,那么魔螞蟻都快賽大象了!
既然炎凰草不要錢,那么這讓曾經為此拼死拼活頭破血流之人情何以堪?
于是,不知情以何堪的云邪,近乎咬牙切齒的問:“請問,這東西是養(yǎng)來干嘛的?”
郝仙兒眨了眨自己絕對純真無辜的大眼睛,利落答曰:“我只是這群小草長得很好看,可觀賞。”
換言之,這丫的根本就是養(yǎng)著玩,覺得好看。
都被說成是小草了,還不是玩?
“那怎么會如此之多?”云邪還不死心,決定再問一次。
而郝仙兒也是有問必答,她見這云大哥難得對一件事情如此感興趣,誤以為這人也是花草園藝愛好者,便就很是興奮詳細的解說,道:“本來這炎凰草還算稀有難得,但是數(shù)十年之前,玄幻之域突然出現(xiàn)一個神秘怪才,自此炎凰草經過改良,便就和尋常小草一般,可以隨意培植栽種了,還成活率極高,再過幾年之后,那怪才前輩再次出現(xiàn),竟是將從未開花結果的炎凰草弄得開花了,據(jù)說,那位前輩正在潛心致力于研究炎凰草如何結果之中?!?p> “在東仙鎮(zhèn),許多人家都有栽培,但鎮(zhèn)長府里最多,因為我覺得這花很美。”
在凡人之地,炎凰草都快炒成天價了,還根本有價無市。這玄幻之域倒好,人家早就量產了!還改良了!
他丫的!要是讓他哪日逮著了那怪才!他非得拔斷他兩條胳膊泄憤不可!
可是現(xiàn)在,當務之急卻是將這成片炎凰草海洋給毀尸滅跡個完全!
“呃……怎么了嗎?”
許是云大公子此刻表情的確太殺意滿滿,就算是單純遲鈍若一朵花樣的郝仙兒,都不禁奇怪起來,忐忑的問話。
她在想,不會是因為男女審美的差異,所以云大哥覺得這片可愛的小草其實一點都不可愛?
郝仙兒擔心著,但她擔心的點完全弄錯。他們倆的確審美有差異,但主要問題根本不在一個層面。
“沒什么,呵呵。”云邪扯了扯嘴角,干笑,這個時候,尼瑪他只能說沒什么??!
此刻,在云邪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茬暴虐殘忍的東西。
若是他日女神青灼也到了此處,無意間撞見這成片的炎凰草海洋,到時也知其根本廢草一根,誤會他知情不報當草為寶,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于是乎,云大公子望向面前那一片迎風招展的綠油油紅艷艷炎凰草小海洋,眼神愈加的兇惡和殺意難掩了。
想什么就做,這一直就是云大公子的做事行為準則。更別說云大公子如今修習的還是隨心所欲流水境意境。
所以,已然對面前無辜炎凰草海洋動了大殺心的云邪,直接獰笑一聲,一邊毫無轉圜余地的跨步磨拳上前,一邊沖炎凰草海洋所有者小鎮(zhèn)長郝仙兒頭也不回的開口“建議”道:“其實這片草看得人挺揪心的,既然是草,那么開什么花呢?如此不倫不類的東西,也太有損仙兒你的鎮(zhèn)長威名了。”
云大公子的言下暗示和明示之意很明顯,那就是讓他直接動手為郝仙兒去除了這一片該死的所謂小草!
于是乎,說罷,云邪轉瞬便就直接動手了。
“??!”
得到郝仙兒目瞪口呆的反應過來,便就只剩小小驚叫了。
云邪親手拔完小草還不滿意,再拔修羅刀大材小用,直接將原先那片開放過上千炎凰草的小土地給劈成了渣。
云邪的背后,郝仙兒崇拜過頭星星眼更甚了。雖然這片可愛的會開花小草沒了的確很可惜,但是云大哥為她處處著想的心意更難得啊!
根本沒去管一朵圣母白蓮花到底會是怎樣一種想法,云邪吹聲口哨,大功告成,心情好到不成。
至于一旁他那兩只坑爹貨寵物到底如何一致鄙視表情,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正當云邪自顧自也不算太欺負郝仙兒正歡,那邊廂太久沒有出現(xiàn)過的副鎮(zhèn)長都鐸突然臉色緊繃飛空大踏步而來。
云邪心里咯噔一跳,手上修羅刀不禁條件反射的緊了緊,人也特意遠離了始終挺懵懂挺無知的小鎮(zhèn)長一點點。
他可是極少見到這黑面酷哥都鐸副鎮(zhèn)長臉色明顯變化的,云邪想,不會是這丫的太癡情所以想象力太豐富,故而這丫的先前一聽到小鎮(zhèn)長那一聲驚叫便就以為有人欺負了她,而很明顯的現(xiàn)場除了郝仙兒和兩個非人類在場之外,唯一最可疑的就是他云邪了!
依照都鐸那單戀成狂的本質,云邪不得不做出防御,至于解釋什么的,打過再說!
于是乎,一股濃濃戰(zhàn)意迅速在云邪胸中成形,修羅刀鏗鏗轟鳴,主仆兩個氣勢一漲,相互映襯,竟是都有一戰(zhàn)大乘二重強者的意圖!
可是……事實證明,想多了的其實是云大公子才對。
都鐸確實臉色很緊繃也很不愉,但是那完全是針對鎮(zhèn)長府之外的其他人。
“五方會的人來了?!?p> 短短七字,便就概括了所有。
一炷香之后,云邪三人兩寵物,一塊兒飛空來到鎮(zhèn)長府大門之外,此處,倆守門的熱心鎮(zhèn)民早就被打倒在地,鼻青臉腫。
云邪想,若不是看在都鐸是個大乘兩重強者的份上,這兩個熱心鎮(zhèn)民就不只是變形得他們媽都不認識那么簡單了。
“都鐸!識相的便就交出鎮(zhèn)長府!否則下次被打倒在地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來人不過十五六的人數(shù),個個灰衣勁裝打扮,胸口繡金邊“五”,衣角繡小小“東仙”二字,正是高調的騷包組合,所謂的五方會東仙分會之人。
在這東仙鎮(zhèn),五方會東仙分會之人,當屬第一惡霸,這些人來自外鄉(xiāng),卻儼然大過地頭蛇的架勢,除了這五方會的確來歷奇大還背景雄厚遍布玄幻之域整個五湖四海之外,還有一個緣由便是,這五方會之人,無論是誰,通通睚眥必報,丑陋又兇惡,到了極點。
這樣的勢力,自然便就成了東仙鎮(zhèn)第一霸。
而這一次,這些人前來此去,居然是想要討要鎮(zhèn)長府的?難不成一個外鄉(xiāng)勢力還妄想真在此處名正言順稱王稱霸不可?總不可能會是五方會之人突然看上了這個外表很氣勢內在很簡樸的大宅院吧?
云邪掏耳朵,無聊的想。
不怪他沒有同居者愛。只看,那白蓮小鎮(zhèn)長郝仙兒已經抽泣著溫柔看護倆受傷豬頭鎮(zhèn)民去了,而至于被直接看重和搭話的副鎮(zhèn)長都鐸,人家正一如既往面無表情啥反應都沒有。
云邪作為一個外來者,總不好快過主人家太多插手吧?
可事實證明,云大公子貴人事忙,記性差。他和這勞什子的五方會東仙分會之間,可不是純粹沒關系。他不搭理別人,可不代表別人就不搭理他呀。
別說云大公子本身長得就不錯,加之懷中再抱一兔子和一熊,這般裝扮是要有多顯目便有多顯目??!
當即的,對面廂的五方會炮灰們,那眼神猙獰得,立刻就往他這邊掃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