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用很很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陷入歪歪不可自拔的我,我趕緊插開了話頭讓他轉(zhuǎn)移注意力:“你的哮天犬轉(zhuǎn)世之后,還是狗嗎?或者說它會不會投胎做了人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物種。”我洋洋得意地擺顯著自己對于六道輪回的理解,嗯,上一世是狗,這一世或許是人也說不定,不就是畜生道轉(zhuǎn)到了人道?
楊戩看了我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個不明白地球是圓的鄉(xiāng)巴佬。“它前生為神犬,轉(zhuǎn)世之后,自然自然仍舊是犬類,只不過我聽青鳥妹妹說現(xiàn)如今G市養(yǎng)狗戶可不少,而且狗的種類太多了,所以我才覺得棘手,畢竟,我不清楚它會轉(zhuǎn)世在G市的哪個角落,只能慢慢地找,希望能盡快找到它?!?p> “你就這么確定它會轉(zhuǎn)世在這里?”我很好奇地問道,我覺得我很像是個問題青年,老問個不停,看樣子我有當(dāng)狗仔隊的潛質(zhì),也許成為一個八卦小報的娛記是一種不錯的選擇,至少憑著我手里邊的神仙的八卦和內(nèi)幕,相信普利策新聞獎不過是翻掌之間,不過,要讓那些連華夏文明有多少年都鬧不明白的西方蠻子清楚這些八卦到底有多么驚世駭俗似乎太難為我自己了點,首先,我的英語水平現(xiàn)如今就只懂得Comeon,baby等幾個劇情大片的情節(jié)用語。
楊戩笑了笑,抬起了酒杯一口悶掉,這家伙看樣子酒量很不錯,至少九塊錢一瓶的青溪醇他已經(jīng)喝了大半瓶,卻沒有任何的醉意,思路相當(dāng)清晰:“哮天犬轉(zhuǎn)世之后,我便去求師尊玉鼎真人,師尊指點我前往昆侖山求見西王母指點,西王母算出哮天犬轉(zhuǎn)世應(yīng)該就在這里,且青鳥小妹又恰好與我有舊誼,所以便使我來尋青鳥小妹幫忙。”
“西王母算卦很靈嗎?”我記得我曾經(jīng)在起點中文網(wǎng)看過一本網(wǎng)絡(luò)小說,里邊那位西王母就是一八婆,成天除了打聽小道消息,就是想著怎么陰主角,嗯,好象是這個意思。
“那是當(dāng)然,我家主人乃是圣人之下第一人,便是天帝也非我家主人的對手?!鼻帏B很是驕傲地昂起了腦袋,一臉崇拜。不過,就是拿眼角看我的時候,目光很……邪惡?又或者是陰險?總之不是好事,難道說我當(dāng)年在昆侖山修練的時候曾經(jīng)干過什么對不起西王母的事?
這還真不好說,畢竟從這些神仙的嘴里邊讓我了解到了自己的前世姜子牙也不是啥地道人,似乎坑蒙拐騙,吃喝嫖賭沒啥不干過的,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昆侖練了三十來年就只會耍兩火符,那年代,男人要沒點真本事可真是討不上老婆,怪不到后來他七十來歲連個妞都沒泡到手,最還碰上個六十八歲的老處女馬氏,一咬牙娶了,看樣子,就說明這家伙混的確實不咋樣……
但讓我疑惑的就是,為什么像這么……像我的前世那樣的極品人材,為什么天道鴻均要把那打神鞭和封神榜交給他呢?這個疑問,不知道當(dāng)年的姜子牙想通過沒有,這個千古迷題看樣子只能由我自己來進(jìn)行探索與發(fā)現(xiàn)了。
“她幫你忙也是該的,誰讓她是你舅母來著?!蔽夜嗔艘豢谄【茦泛呛堑氐溃犃诉@話,這包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楊戩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青鳥那只正在撫mo小蘭蘭羽毛的手一僵,把這只鳥掐得直翻白眼,差點就斷了氣。
兩人的目光看得我心里邊毛毛的,干笑兩聲:“怎么了,我說錯話了?難道西王母跟你沒親戚關(guān)系?”我記得西游記里邊說天帝的老婆是王母娘娘,王母娘娘不就該是西王母嗎?
?。?p> “無知并不可怕,怕的是不懂裝懂自我臆斷的把無知當(dāng)有知?!鼻帏B突然蹦出這么一段極富哲學(xué)思想的話把我給咽個半死。“二位,這也怪不得我,我現(xiàn)如今是凡人,從娘胎里邊出來到如今也才二十來年,跟你們天界的勾通又不暢,自然只能依靠那些個傳說和電視來推測。”
“你這話要是讓陸大個子聽到,嘖嘖嘖……”青鳥一邊說著,一面打量著我?!芭率沁@會子你就在醫(yī)院外傷骨科呆著吧,告訴你,我家主人跟那天帝可是半丁點的關(guān)系都沒有?!?p> 青鳥向我解釋之后我才明白過來,玉皇大帝與西王母并非夫妻關(guān)系,西王母乃是天地初分之后的先天陰氣凝聚而成,是所有女仙之首、掌管昆侖仙島。而所有男仙之首為先天陽氣凝聚而成的東王公,其掌管蓬萊仙島。而天帝昔日不過是董事長天道鴻均派來作為天界的CEO的,也就是領(lǐng)導(dǎo)群仙眾神在天界工作的總經(jīng)理。
由此,我總算是明白了,西王母的出現(xiàn)比玉皇要早,他們之間既沒有事實婚姻關(guān)系,更沒有理論上的婚姻關(guān)系,看樣子,我需要補課了。當(dāng)然,楊戩也需要補課,補一補他與現(xiàn)代物質(zhì)社會之間的代溝,不過青鳥告訴我,她已經(jīng)給楊戩補了一些了,至少生活方面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難題,比如懂得使用牙刷,會用熱水器,這倒是省了我不少的麻煩,不然,我非得跟他一塊在那間小小的保安宿舍呆上兩宿不可。
“東王公?這人我怎么沒聽說過,好象在封神演義里邊這位沒出場過吧?”我拿了跟牙簽叨在了嘴里問道。結(jié)果得到了青鳥丟過來的一對白眼還有楊戩的苦笑,得,咱還真不該問這些問題,管他東王公還是西王母,總而言之,距離我實在是太遙遠(yuǎn),說難聽點,他們就算是在各自的地盤上跳草裙舞或者開Party都關(guān)我屁事。
用完了晚餐,青鳥把楊戩丟給了我,自己打了的士走了,而我,則帶著我新收的小弟,走上了回家的路?;丶业穆飞希覇柫藯顟煲粋€問題:“G市這么大,你也不可能挨家挨戶的去敲門問人家有沒有你的狗,那你準(zhǔn)備怎么干?”
楊戩沒說什么,從懷里邊掏出了一件東西,似乎是竹子又或者是青玉雕琢的,看起來雖然跟現(xiàn)代的哨子有些不太一樣,可我還是看出了,那玩意應(yīng)該是個狗哨。
“若是在野外的話,若是我吹響此物,方園數(shù)十里內(nèi),哮天必然會趕來,若是在這城市里邊,雖然受這些泥石房子的阻隔,不過,里許之類它能聽見應(yīng)該不成問題。”楊戩摩挲了一番之后又揣了回去,我也不好意思跟他借來玩,不過,看到了這只狗哨之后,讓我想起了讀小學(xué)的時候看過的一部電視劇《犬笛》……
內(nèi)容是記不太清了,不過,我總覺得楊戩與哮天犬的感情就跟那日本小姑娘和她的土狗之間的感情很相似。
又是人獸,嗯,商紂王與九尾狐妖妲已之間屬于是人獸戀,而楊戩與他的神犬之間則是戰(zhàn)友一般的人獸兄弟情,看樣子,神仙之間的人獸似乎跟我很有緣份,至少都來找我?guī)兔?,看樣子我都快成人獸專家了,呃……想到人獸專家這個稱號覺得似乎不太對勁,老覺得喉嚨里癢得狠,似乎有點想吐,想來想去,今天似乎我沒有吃過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看樣子是人獸兩字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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