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名千夫長望著自己團長臉上表情變化,他們七人個個一副古怪的表情,今天自己的團長怎么了?大戰(zhàn)馬上就要開始了,他居然還真相信這個小兵?而且才剛剛入軍營不到一年的小兵,團長看來沒藥醫(yī)了,汗!不過這些話他們只敢在心里想而已,他們可不敢在王樹面前講,否則換來的絕對是一頓暴打。
“妙呀!啪?!蓖鯓渎犕昀溴羞b的計劃,忍不住贊揚了一句,雙手慣性拍了個響拍。
“團長,你想害死人呀!”冷逍遙手中拎著王樹剛才拿著那個土zha藥包,一臉蒼白之色責罵道。
王樹被冷逍遙這一責罵,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手中拿著可是危險品呀!天那!以他高級劍士的修為,剛才那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那力道可不小呀!王數一想到那zha藥包爆炸的威力,一想如果不是冷逍遙眼疾手快搶過自己手中zha藥包的話,那后果?想到這,王樹渾身上下打了個寒顫,頓時后背冒出一陣冷汗,他感覺到自己后背涼颼颼的。
“失誤,失誤。”王樹一臉陪笑的道歉起來。
“小心點呀!團長,我們八千士兵的命可是捏在你手上呀!”冷逍遙再次囑咐了一句,剛才如果他不是眼疾手快,如果不是自己擁有比人一等的感覺,真讓這大快頭拍上zha藥包?冷逍遙可沒自信在這接近一噸土zha藥爆炸中存活下來。
此刻王樹就像一名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連忙點著頭道:“一定,一定,放心,放心?!?p> 站在王樹身后的七名千夫長石化住了,今天這演的是那一出的戲呀!居然自己那高傲無比的團長會被一名新丁給訊了?七名千夫長個個都忍不住想擦擦眼睛,面前站的這名光頭是不是自己先鋒營的團長,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們都想把自己的團長拔個精光,上下好好檢查一下,自己的團長是出了什么問題。
“這個。。。”王樹臉上帶著陪笑的笑容伸出手,想接過冷逍遙手中的土zha藥包。
“可以開始了,敵人來了。”冷逍遙遞過手中的zha藥包,注意觀察起下方沖上來的敵人。
“好咧?!蓖鯓淠樕蠋еθ萁舆^zha藥包,然后望了望下方沖上來比較密集的士兵處,狠狠甩出手中的zha藥包,而且在甩的時候,他已經運用上了斗氣,這樣可以加速zha藥包的速度與落地的力量,這樣才可以引起爆炸的。
獸人士兵們見到空中飛來了一只獸皮裹的小包袱,個個依然沒有在意,繼續(xù)往前沖,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巨大的災難正朝他們逼近。
“嘿嘿,你們這些傻冒,死到臨頭還不知道。”王樹見到那些士兵們依然沒有分散開,嘴巴笑的裂開了。
“轟!?。。。。?!”zha藥包一落入敵人群中,馬上就響起了一道爆響聲,下一刻,獸人士兵們感覺到自己身體像是騰云駕霧一般,零點幾秒后,這些獸人士兵們發(fā)出了一陣陣慘叫聲,一具具尸首四分五裂開,一股股鮮血滿天飛舞起來。
“好強呀!”七名千夫長此刻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團長手上拿的那個小土包,居然有著如此大的威力,個個一想起剛才冷逍遙說的話,頓時個個后背感覺到涼颼颼起來,此刻他們才明白過來,為何鄭小虎去踢箱子,團長會如此火暴起來,為什么剛才自己的團長被新丁給訓話不敢吱聲,想到這里,他們七個人同時朝著冷逍遙投去了個感激的眼神。
“嘿嘿,小子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們?!蓖鯓溆辛说谝粋€土zha藥包的成效之后,頓時信心大漲起來,接二連三連續(xù)扔出了十數個zha藥包出去,除了一個不知道什么原因沒響之外,其余的紛紛響了起來。
“一個zha藥包可以搞定數十名士兵,那么十個的話,就是數百名,那么如果我們有一萬個的話,那么我們不就?”一名千夫長自己心里暗暗計算了一下,頓時被自己計算的后果給震驚了,天那!如果我們先鋒營擁有這樣的寶貝?那么其不是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了?
王樹這邊是爽呆了,自己的士兵還未與敵人兵刃相見,自己就已經可以開始殺敵了,可憐敵人那邊現(xiàn)在開始出現(xiàn)了混亂了。
“什么?你說我們現(xiàn)在損失了幾千人馬?敵人用滾石的話,也沒有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干掉我們這么多的人馬吧?”路特巴一臉震驚的表情詢問道。
“不是的,將軍,不知道人類搞出了那種小包裹的東西,而且威力及大,專門挑我們士兵密集的地方扔,這些東西一撞擊到地面上,就會引起爆炸的,所以我們的人馬損失慘重呀!”一名將領一臉怒火解釋道,看來剛才王樹的攻擊手段,令這名將領很窩火。
“小包裹東西?還會一碰到地面就爆炸的?”路特巴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整個人陷入沉思狀態(tài)中。
路特巴沉思片刻后,抬起頭用堅定的語氣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小包裹肯定是猛虎團人臨時想到的,否則如果猛虎團擁有這等利器,絕對不可能會棄城離去的,加上他們撤退的時間并不充足,所以我想他們肯定不會有太多這等利器?!?p> 路特巴這句話讓呆在他身邊的副官與將領們眼睛一亮,因為目前的戰(zhàn)局基本上與巴特路所說的差不上少許,如果此刻冷逍遙聽到這番話的話,也會對路特巴指揮天分贊揚幾句,誰說獸人都無腦呢?那這個人算什么呢?
“傳我命令,分散士兵,以十人為一個單位,全力進攻。”
“是,將軍?!?p> “咦,團長,你看,獸人士兵好象有動靜了呀?”一名千夫長對著王樹稟報道。
“厄!”王樹停止了扔zha藥包的動作,仔細觀察起下方獸人動靜,片刻之后,當王樹見到獸人士兵分散開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奶奶滴,你以為你們分開了,老子就沒辦法嗎?”
“來人,傳我命令,準備好大石招呼他們去,記住,要左右兩邊滾石,把敵人逼到中間位置上,聽到沒有?”王樹對著身邊的千夫長等人下達了命令。
“是,團長?!睅酌Х蜷L此刻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剛才大軍才剛進入懸崖中央,自己的團長就命令先鋒營所有人馬準備大石,原來自己團長早有先見之明,逼到中間去?看來團長還想繼續(xù)搞毀滅生意呀!
王樹下達完命令后,見到自己身邊冷逍遙一臉沉思的模樣,忍不住詢問道:“逍遙,你在想什么呢?”
冷逍遙手指著下方正往上攻的獸人問道:“團長,這只獸兵的指揮官你認識嗎?”
“你是說路特巴?”王樹此刻才明白為什么冷逍遙會問出這個問題,心中對冷逍遙的認識再次提高了,居然可以從戰(zhàn)場士兵布置上看出問題,說明這個人有著過人的軍事本事。
“團長與他交過手?”冷逍遙臉上露出怪異之色打量起王樹來,因為他不相信以王樹這樣大條之人,可以與這樣精明的指揮官交戰(zhàn)不敗,那簡直就相當與一個大人與小孩子玩陰謀一般,必死無疑。
王樹聽到了冷逍遙這一問,突然間臉色暗淡了下來,似乎帶著一絲悲傷之色,沉默了起來,過了幾息之后,王樹長長嘆了口氣道:“交過手,不過不是我與他,是我的副官,也就是先鋒營副團長?!?p> “幾次?!崩溴羞b沒有去問王樹那副官是何人,現(xiàn)在在何處,因為他從王樹臉上表情已經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而他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那副官可以與這樣指揮官交手幾次。
“七次,可惜最后一次敗了,雖然那一戰(zhàn)我們先鋒營幾乎差不多全軍覆沒了,可活下來的兄弟們卻毫無怨言,因為我們雖敗猶榮,如果當初不是那混蛋的殿。。?!蓖鯓湔f到殿字時停頓了下來,憤怒的臉色慢慢緩和下來,望了一眼冷逍遙道:“逍遙,你很優(yōu)秀,真的,我王樹很少佩服人,如果說這一生可以讓我王樹佩服的人,唯獨三人,不過現(xiàn)在又加上你一人了?!?p> “哦!那三人呢?”冷逍遙對于王樹說佩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畢竟在上一世中,自己經常被人佩服,已經麻木習慣了,而他此刻想知道的是,可以讓這么大條的人佩服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因為他從進軍營中時,就聽到不少關于王樹的傳聞,想讓這樣一根筋服軟之人,還真得有非常之人格才行。
“第一個是我們天龍國戰(zhàn)神,冷大元帥,想當年冷元帥隨著先帝劉真南征北戰(zhàn)數十載,百戰(zhàn)百勝,無一敗績,最為我敬佩的是平原一戰(zhàn),當初先帝率領著十萬大軍被獸人三十萬大軍圍困在平原坡上,想要引誘冷元帥前來救援,當時冷元帥麾下只有五萬大軍而已,可冷元帥硬生生用這五萬大軍殺進平原坡上,三進三出,硬生生接應了先帝十萬大軍,帶著十幾萬大軍從平原坡里殺出重圍,那一戰(zhàn),整整撕殺了二天二夜,血流成河,等冷元帥護著先帝與到達虎門的后援大軍匯合后,冷元帥才倒了下去,事后眾人才知道,冷元帥身上在那一戰(zhàn)中,受到了三處致命之傷,可他就這樣帶著致命之傷硬生生抗了二天二夜,后來冷元帥就有了兩個外號,第一個是戰(zhàn)神的美名,這是先帝賞賜下來的,第二個是其它國家人給的,冷瘋子,說冷元帥只要一動怒,行動就猶如瘋子一般,非要把你搞瘋不可,關于冷元帥的傳說太多了,我就不一一說了,如果這次我們可以活著回去,到時候我會好好跟你說下?!?p> “原來爺爺年輕的時候倒有這番故事呀!”冷逍遙心里暗暗想道。
“這些狗日的,終于等到你人密集的時候了,看爺爺怎么收拾你們?!蓖鯓淠呛肋~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冷逍遙只感覺面前一個物體飛了出去,接著又聽到久違的爆炸聲,順眼望去,只見王樹一臉陰笑朝著下方獸人士兵密集處仍起zha藥包來,那里還有剛才那一副尊敬模樣,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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