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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曉雯是被一根濡濕的……舌頭叫醒的。猛一睜眼,眼前出現(xiàn)一個放大的狐貍頭,還是吐著舌頭的那種,著實把曉雯嚇了一跳。
“嚇!”曉雯猛地從床上跳起來,就看見幾天沒見的小狐貍無辜地看著自己。曉雯額頭三條黑線!昨天走的匆忙,沒顧上它,沒想到它倒自己找來了。
“小狐貍,不對,小白,你怎么來的?”曉雯突然覺得自己挺對不起它的,就這么扔下它好幾天,也沒半點擔(dān)心你,好歹當(dāng)初也是它幫了自己,要不那天還不知道要被卷發(fā)女怎么欺負呢,希望它不會怪自己才好。
小狐貍歪了歪腦袋,雪白的身體突然變得透明,瞬間又在房間的另一角出現(xiàn)。曉雯恍然,她倒忘了,這不是一般的狐貍,人家可是修煉千年的狐妖,雖說人家魂魄不全吧,但是像瞬移這種小法術(shù)想必是難不倒它。
“我知道了?!睍增_它尷尬一笑,心里早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瞧你問了個什么傻問題!
小狐貍卻不知道曉雯的心思,或許即使知道,它也不會說什么。只是等曉雯穿好衣服后,迅速窩進了她的懷里,就好像那里是最溫暖的港灣,最安全的所在。
曉雯一愣,隨即釋懷。
孫爺爺?shù)脑岫Y非常隆重,親戚朋友都來了,送的花圈擺滿了整個別墅的花園。曉雯和蔣惠也定做了一個,以表達自己的孝心。
一切都在有有條不絮地進行。親戚朋友一路送孫爺爺?shù)交鹪釄霾胖皇O聨讉€至親留守。
火葬場的工作人員將孫爺爺推走的時候,始終鐵漢一般的孫伯伯終于落下了不舍的淚,那一瞬間,曉雯才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這滴淚來得雖晚,卻至情至性,至真至誠,好過太多假惺惺的嚎啕了。
看向?qū)O佐,曉雯竟然發(fā)現(xiàn)他比昨天更加讓人討厭了,險些沒能忍住朝她揮拳,幸虧她即使運轉(zhuǎn)靈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大哥,老爺子已經(jīng)去了,你就別再難過了,還是身子要緊?!睂O佐摻起有些顫巍巍地孫伯伯孫佑,嘴里說著寬慰的話。
孫佑點點頭,接過孫伊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角的男兒淚,輕拍孫佐扶住自己的手,心想,這個弟弟終于長大了。抬頭想要給他一個笑以示欣慰,誰知道,變故就那么發(fā)生了。
孫佑一抬頭,心中就有一股怒氣洶涌,想也不想,抬手就給了弟弟一拳。
“啊,哥,你瘋啦?”孫佑急忙捂住火辣辣疼的臉,沒想到剛才還好好的大哥會突然翻臉。抬頭惱怒地瞪著眼前從來沒打過自己的大哥。
誰知他不抬頭還好,一抬頭,孫佑看見他的臉便又是一怒,抬手又想給他一拳,孫佐嚇了一跳,趕緊低了頭,退到前來勸架的人們身邊。一邊揉著有點紅腫的臉,一邊嘟嘟喃喃的抱怨,“我這是倒了什么血霉了,盡挨揍,連那個該死的園丁都敢給我動手動腳的,哼,等著瞧,等我……”
后面的話幾乎是從齒縫中蹦出來的,曉雯聽不真切,不過可以可定的是,他現(xiàn)在肯定快氣瘋了。
“爸,爸,你干什么打叔叔?”孫伊忙上去抓住想再給孫佐一拳的孫佑,不解地問。
孫佑愣了愣,一臉迷茫地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看見他就想打他?!?p> 孫伊糾結(jié)了一下,心想,我有切身體會。曉雯注意到,在場的不少人都有跟孫伊一樣的表情,包括孫家的園丁阿強。看來,覺得孫佐面目可憎的不單單是她們?nèi)齻€。
孫佐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曉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孫佑把孫爺爺?shù)墓腔医踊丶遥瑫增┮矝]能想出個所以然來。
“小伊,你怎么了?”回到孫家別墅,走在前面的孫伊突然晃了下,曉雯急忙扶住她。
“沒什么,就是有點頭暈。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我回房去睡會?!睂O伊對曉雯笑笑,說得云淡風(fēng)輕。曉雯卻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蒼白,從來沒見過孫伊這樣一幅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有些不放心她,“我送你回房。”
孫伊沒說什么,任由曉雯扶著。進了孫伊的房間,曉雯竟然感到這個房間的陰氣比其他的房間都要盛一些。想起昨天晚上看見的卷發(fā)女,曉雯微微心驚,難道昨天卷發(fā)女是從孫伊的房間出來的嗎?
昨晚回房后,她進到小書房查了下相關(guān)的資料,知道即便卷發(fā)女不直接對孫伊做什么,只是將陰氣長久不散地留在這個房間,也能讓孫伊多災(zāi)多難。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孫伊再留在這個房間。可是,要怎么做呢?
眼看孫伊已經(jīng)到了床邊,脫了鞋子坐上chuang沿,只要抖開被子躺進去,到那時候就算再有什么天衣無縫的法子,把人家從床上拉起來,估計也要惹人懷疑吧?
曉雯有些著急,小碎步跑到孫伊的身邊,一把奪過孫伊手里的被子。惹來孫伊疑惑的目光,曉雯立刻朝她笑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快想啊,快想個辦法!心里不斷地鞭笞著自己,可是無奈,平時需要動腦筋的事情向來都是蔣惠在做,再不濟也還有孫伊,這會一下子,讓她這個除了學(xué)習(xí)外就不怎么愛動腦筋的人,去哪想個辦法出來?
見曉雯搶了自己的被子卻站在一旁發(fā)呆,孫伊不解地輕輕推了推她,雯雯這是怎么了?
曉雯回神,看向?qū)O伊的眸子里一片迷茫,看的孫伊忍不住扯住她的臉蛋:“你在想什么呢?還不快把被子給我?我看你也累了,你洗把臉,也睡會吧!”孫伊說得關(guān)切,曉雯卻靈光一閃,對了,水,只要把孫伊的床弄濕,不就可以了嗎?
于是,曉雯對著孫伊柔柔地一笑:“我知道了,我?guī)湍惆驯蛔佣兑欢叮驯蛔佣堕_了,睡著舒服?!闭f著把孫伊趕下了床,兩手一個使勁,被子就像是海浪似的舞出了一層波紋。暗地里,卻暗暗使用靈力弄翻床頭柜上擺著的一個花瓶?;ㄆ坷锊逯鴰字患t的炫目的杜鵑花。
“哎呀,雯雯,當(dāng)心。”孫伊看著花瓶落下,急忙扯住曉雯往外拉,花瓶里有水,這掉下來肯定要砸個稀爛。
可是出乎她的預(yù)料的是,花瓶并沒有落到地上上,反而以詭異的角度轉(zhuǎn)了個彎,摔向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