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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回眸

第十一章 擴張分店

來不及回眸 藍曉蘭 6769 2012-10-27 23:35:58

    項陽和藍晶回到了宿舍,項陽連澡都沒有洗就躺下睡覺了,藍晶看了一眼側(cè)躺在床上的項陽,她的臉朝著墻壁,半蜷縮著身子。藍晶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睡著了,只見她一動不動的,整個宿舍都很安靜,藍晶看了一眼小丫的床鋪,空的,也許,今天晚上她不會回來了。藍晶也感覺到了一絲疲憊,但她無法像項陽一樣不洗澡就睡覺,她能聞到自己身上散發(fā)著的酒味和各種摻雜的香水氣味,那是從那個舞池里帶回來的味道,藍晶不喜歡這樣的味道,她拿著毛巾便進浴室去洗澡了。

  第二天,項陽一大早就起來了,她在浴室里洗澡,流水的聲音把藍晶從睡夢中吵醒。

  項陽又像沒事人一樣跟藍晶開起了玩笑,整個早上,項陽都沒有把目光看向小丫睡覺的地方,她和藍晶交談著一些瑣碎的事情,偶爾還夸張的大笑起來,笑得讓藍晶有些驚訝。

  直到到了門店上班,項陽才把她全身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亢奮都收斂起來。

  阿細一看到項陽,又鬼鬼祟祟地跑來向項陽說著店里的“奇聞異事”,在阿細的眼里,哪位同事表現(xiàn)異常或者請假沒有來上班都會被她猜疑。

  “項陽項陽,吳助理要開分店了!到時候不知道會把誰調(diào)配到新店去呢!”阿細小聲的對項陽說道,她似乎害怕被吳媚嬌調(diào)配到新店去,她一邊說還一邊警惕地看了看周圍。

  開分店?藍晶一聽便問阿細道:“你見到她了?”

  阿細嘟著嘴巴用手指了指里面,示意吳媚嬌在辦公室里。藍晶看了一眼那個辦公室,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但很快,她就走開了。

  “開就開唄!”項陽一點也不把這當成是大新聞,人家有錢,想開多少個分店都可以,她好像又想起了那件令她傷感的事情:5萬,代言一個廣告就給5萬的報酬!2年,5萬塊錢她需要在這樣的一個門店里出勤滿2年!她有些失落的看了看阿細,看著18歲的阿細,再看看這個門店,她有一種莫名的悲傷。

  “聽說投資開分店的人是一個酒吧的老板,姓趙?!卑⒓毨^續(xù)平鋪直敘地說道。

  “什么?”項陽突然間眼睛放光,她的雙手馬上就抓住了阿細的胳膊,項陽的過度反應讓阿細嚇了一跳,她只覺得項陽抓她的胳膊有些生硬,生硬的讓她的臉上一下子就多了些苦楚,“我只聽到吳助理叫他趙老板,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看著阿細一臉的痛苦,項陽才意識到自己的魯莽,她馬上松開了雙手,阿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一臉的疑惑。

  趙老板,難道又是他嗎?項陽的臉色突然間變得難看起來,阿細一直在盯著眼前這個表現(xiàn)不太正常的項陽,卻不敢再說話。

  晚上,提前結(jié)束了一個星期假期的吳媚嬌在會議上宣布著白天的那件事情,有些同事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于是開始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起來,項陽和藍晶心中早已有數(shù)。項陽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調(diào)配到新店去,像她這樣的門店促銷員,本來就居無定所,只要代理商一句話,讓她去哪她就得去哪,但阿細在意,阿細不是促銷員,是店長聘請的店員,在這里,阿細最好的朋友就是項陽,因為只有項陽會熱心的幫助阿細,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生活上,所以阿細不想和她分開。

  吳媚嬌開始念著同事們的名字,被她念到名字的人都會被調(diào)配到新的分店去上班,也就意味著徹底的離開了這個老店。

  阿細閉著眼睛祈禱著,她有些緊張,項陽拍了拍阿細的手,給她鼓勵,可是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吳媚嬌的嘴里叫出了阿細的名字,阿細睜開眼睛,看著項陽,滿臉的遺憾和傷心,項陽只是給了她一個微笑。

  之后,吳媚嬌便讓藍晶這幾天準備準備分店開張的事情,這意味著吳媚嬌將委以她重任,她升職了。同事們都紛紛向藍晶投去了羨慕的眼光。會議結(jié)束后,藍晶收到了同事們的祝賀,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她會這么快就升職當了分店的店長??墒窃谡坡暫妥YR聲中藍晶的眉宇間似乎寫著疑問號,項陽一言不發(fā)地在一旁看著藍晶。

  次日,所有人都在忙分店的事情,而吳家姐妹卻在一家咖啡館里閑聊,她們是有錢人,工作對于她來們說并不是主要的,吳媚嬌似乎胸有成竹,她把分店的事情全權(quán)交給藍晶去打理,她得意的臉上好像寫滿了陰謀。

  有錢人都懂得享受生活,吳天嬌把自己剛買的一大撂名牌服裝遞到吳媚嬌的面前,吳媚嬌對這些好像并不感興趣,她仍然喝著自己的咖啡,吳天嬌很有成就感的對她的姐姐說道:“限量版呢,我是好不容易才排隊買到的?!彼f著還用手去敲打自己那條因排了太久隊而站得酸痛的小腿。

  吳媚嬌把那一撂擋在自己面前的衣服都掃到了椅子上,她看了看手表,對吳天嬌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回去瞧一個人。”

  “誰呀?”吳天嬌突然敏感起來,因為除了她之外,沒有第二個更重要的人值得吳媚嬌這么上心的。

  吳媚嬌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她猶豫著要不要對自己的妹妹說這事,她從來沒有隱瞞過自己的妹妹,可是現(xiàn)在她在猶豫,權(quán)衡再三,吳媚嬌只揀了單純的一部分來說,她沒有說那個人和她們姐妹之間的另一層關(guān)系,她只說自己把一個分店交給了一個工作時間不長的女人去打理。

  “姐姐,她很優(yōu)秀嗎?”

  “至少和她的年齡不相符?!眳敲膵傻谋砬橥蝗蛔兊脟烂C起來,她的嗓音也變得有些低沉。

  吳天嬌雖然不太明白姐姐為什么在提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突然變了神情,她也不太想知道姐姐這么做的目的,因為她并不是很關(guān)心姐姐的事業(yè)。她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感覺姐姐說的這些事情有些無聊,然后她便開始百無聊賴地用調(diào)羹在咖啡杯里攪拌著,叮叮當當?shù)呐龀隽艘恍┣宕嗟穆曧憽?p>  吳媚嬌看出了妹妹的心思,便對她說道:“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眳翘鞁伤坪蹙偷戎@句話,她每天出去都得向吳媚嬌報告,像今天這樣。所以,等著吳媚嬌批準她回去也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她高興的蹦了起來,笑靨如花這四個字可以在此刻用來形容她,她提著她的一袋袋名牌服裝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咖啡廳。

  在吳媚嬌的眼里,她的這個妹妹只對購物和談情說愛有興趣,也許這是吳媚嬌能給她妹妹最好的生活方式。

  吳媚嬌并沒有急著離開,她繼續(xù)坐在咖啡廳里,這里的環(huán)境非常清幽,安靜到你都不敢大幅度地用調(diào)羹去攪拌咖啡,她很冷靜地喝著咖啡,她在想事情,她心里裝滿著的陰謀好像開始在臉上浮現(xiàn)了出來,不過這也僅限于沒人跟她在一塊的時候。

  直到把咖啡喝完,吳媚嬌才離開咖啡廳,輾轉(zhuǎn)她便去了即將要開張的分店,事實上,她不是去看分店進展的如何的,那里有一個人更值得她關(guān)心。

  5天后,便是新店開張之日,這一天,萬里晴空,是個好日子。吳媚嬌讓老店的所有人都去新店助陣,項陽雖然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但她無奈,因為她沒有選擇的余地。一大早她們就到了新店門口,她站在鋪著紅毯的一邊,手里捧著花束,像迎賓小姐一樣,可是她沒有迎賓小姐笑的那么燦爛,她只是木訥的看著眼前這一切跟自己毫不相關(guān)的喜慶熱鬧的場面,秋天的陽光依然刺得她有些慵懶,她微微低著頭,看著手里的那束花,一副霜打后的茄子的蔫樣。

  來祝賀的人駱驛不絕,這讓項陽覺得有些夸張,不過是開個分店而已,至于把排場弄這么大么?有錢人就是喜歡做這種招搖的事情,她在一旁哼了一聲,苦笑著。然后她便在百無聊賴中神游,她想起了梅姐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真正可以把興趣和工作結(jié)合起來的人是幸福的?!昂摺?,項陽又苦笑了一聲,她覺得自己并不是幸福的那一個,這世上也沒有幾個吧!她自認為已經(jīng)過了雄糾糾氣昂昂的年齡,不再像阿細那樣年輕,她的心態(tài)已經(jīng)老齡化,是飽受了殘酷現(xiàn)實摧殘之后的老齡化。

  項陽抬頭看著被包裝過的店鋪,店招掛上了紅艷鮮亮的橫幅,讓這個門店顯得特別搶眼,周圍圍觀的路人也不少,地上,一架鼓風機吹起了大大的彩虹門,彩虹門上貼著幾個大字:XX分店隆重開業(yè)。業(yè)界好友送的各式道喜花籃排在了紅毯的兩邊,這讓她想起了電視上明星們走的紅毯、星光大道。來賓一對對的從這條紅毯上走過,項陽只覺得這些人有些滑稽,她聽著那些所謂有頭有臉的人在眾人面前的紛紛致詞,心里頓時劃過了一絲絲的失落感。項陽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回歸現(xiàn)實,她深呼吸著,趕走了剛才的低糜。

  這時,項陽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她站在人群里左右橫豎都沒有看到藍晶,按理說今天這樣的場合,她應該最先出現(xiàn)在大家的眼前的,但到了這個時候,項陽都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

  項陽開始在人群里用目光搜尋著她,緊接著,她又掏了掏自己的口袋,該死的手機卻落在老店了,她正想著借同事的手機來打一下的時候,藍晶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大家面前:一身正式職業(yè)裝,頭發(fā)干凈利落地盤起,臉上化著淡妝,腳穿一雙高跟鞋。她的出現(xiàn)讓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她,她不算嬌艷,可是就是能散發(fā)出一種強大的氣場,能讓人為之折服的感覺。項陽唏噓著,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看著眼前這位光鮮亮麗的女人,她是昔日的那個曾經(jīng)和自己并肩作戰(zhàn)偶爾忽悠顧客的藍晶嗎?

  “哇,藍晶好帥?。 卑⒓毑恢朗裁磿r候站到了項陽的身邊,嘀咕著。

  項陽還沒來得及從藍晶的身上轉(zhuǎn)移目光,就被阿細拍打著扯著胳膊,“看看看,那個就是趙老板,是這個門店的投資者?!表楆栆宦牭健摆w老板”這三個字,馬上就順著阿細看著的方向望了過去,那一刻,項陽突然怔呆了,趙老板的身邊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小丫。

  小丫?消失了幾天的小丫,今天竟然挽著趙老板的胳膊從紅毯的那一邊走過來了……

  項陽頓時覺得臉上有些麻木,她把手里的花束塞到了阿細的懷里,然后她用手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臉,她不知道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自己的臉蛋為什么會麻木和僵硬。果然是那個趙老板,吳媚嬌和趙老板,這兩個讓項陽沒有好印象的人,現(xiàn)在終于又交匯在一起了。小丫也終于跟著趙老板同進同出了,她不知道小丫消失的這幾天是不是都像今天這樣,跟著趙老板到處出席各種各樣的場合,她聯(lián)想到了許多,麻木的有點不想面對現(xiàn)實。藍晶是她第一個光鮮亮麗的同事,小丫成了她第二個光鮮亮麗的同事,她們都要飛了。

  項陽呆滯地站在迎賓隊伍里和同事們一起鼓掌,一起微笑,可是任憑她怎么努力,那終究是強顏歡笑。

  小丫和趙老板經(jīng)過項陽身邊的時候,項陽微微低著頭,她垂著眼,沒有看他們。

  陽光依舊刺得項陽有些不愿意抬頭,她好像總是睜不開雙眼。藍晶和吳媚嬌在熱情的招呼著這些來道賀的人,項陽終于抬頭去看了看小丫,只看到小丫那纖瘦的背影和她換著胳膊的那個肥胖的背影,項陽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輕嘆了一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項陽和她的同事們像門童一樣站在外面,她在遙遙無期的期盼著今天的結(jié)束。太陽爬得越來越高了,快到頭頂了,她突然覺得頭暈目眩,雙腿發(fā)軟,不一會兒,她就兩眼發(fā)黑的倒了下去,眩暈中,項陽隱約的感覺到自己仿佛倒在了一個溫暖且厚實的懷抱里……之后,她便一無所知了。

  項陽的突然暈厥并沒有讓今天的開店儀式受到任何的影響,遠一點的人甚至都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項陽是被人秘密抬走的。

  醫(yī)院的病房里,一縷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正灑在項陽的臉上,她醒了,她揉著雙眼盯著天花板,突然間她覺得手背上傳來一陣隱痛,抬手一看,只見自己的手背上插著針管,她順著管子向上看,是一瓶不知道是生理鹽水還是其它什么的瓶子正被高高的掛起,自己在打點滴?不知道是沒睡醒還是在做夢,項陽馬上坐了起來,她有些慌張的覺察著周圍的一切,只見自己躺著的床邊還趴著一個人。項陽探頭探腦地看了看這個人,怎么會是老大?她一時間沒有全明白過來,只知道這里是醫(yī)院,可是老大怎么會在這里呢?

  能給她全部答案的人就是眼前這個趴在病床邊沿睡得很香的老大了,本來項陽想馬上就叫醒他,可是她剛伸出去的手卻在半空中止住了,一顆被風從窗外吹進來的蒲公英落在了她的手上,她驚奇,在醫(yī)院里竟然還能看到蒲公英,因為這一小朵飄落在自己手上的毛絨絨的蒲公英,項陽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她都忘了手上被針管扎著的隱痛了。

  她捏著蒲公英的一端用毛絨絨的那一端去戲弄老大,毛絨絨的蒲公英在老大的鼻子邊輕輕地掃過,不一會兒,老大就打了個噴嚏從迷糊中醒了過來,只見項陽在一旁饒有趣味的笑著。

  “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老大站了起來,坐在病床邊,那樣他離得項陽近一些,他很關(guān)切的問著,還拉著項陽的那只扎著針管的手看了看,他絲毫沒有心情去追究項陽剛才戲弄他的事情。

  項陽只覺得他無趣,便嘟著嘴巴說道:“死不了。對了,你怎么會在這里的?”她一邊問一邊就把那只手抽了回來。

  “昨天你暈倒了,我當時剛好在場,就把你送到醫(yī)院來了,你怎么會突然暈倒呢?”

  “昨天?”項陽遲疑了一下,心想,莫非老大在這里守了自己一個晚上?但她若無其事的對老大說可能是因為自己早上沒有吃早餐的緣故,低血糖,可是項陽在說這話的時候卻有一種撒謊的時候才有的表情。

  從外面的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兒,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進來了,項陽一眼便認出了她。項陽害怕醫(yī)生跟老大說些什么,她一直在找機會對醫(yī)生使眼色,可是醫(yī)生都裝作沒看見,這讓項陽心里捏了一把汗。

  老大起身問醫(yī)生:“她沒事吧?”那個醫(yī)生看了項陽一眼,然后很機械的對老大回答:“沒事,這瓶水打完了就可以出院了。讓她以后記得吃早餐。”醫(yī)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的加重了語氣,然后避開老大的視線還給了項陽一個指責的眼神。

  病房外面,站著一個人,是小丫。她很早就來了,一直在病房外面站著,站了很久,她看到了這一切,她的手里捧著花,原本是來看項陽的,沒想到老大也在這里,她知道老大還守了項陽一夜!她的心里一陣傷痛,她拿著那束花離開了醫(yī)院,她轉(zhuǎn)身奔跑著,不爭氣的眼淚在風中飛灑,嬌艷的花瓣也隨風飄零著。不知道跑了多久,多遠,此刻的她只想遠遠的逃離,如果悲傷可以隨著淚水逝去該有多好,只可惜受傷的心就像她手里的那束花一樣,殘敗!

  淚已干,花已謝,小丫在原地站了一下午,她眺望著眼前的那片湖水,像死水一樣的湖,夜色漸漸的拉下帷幕,她扔掉了手里的那束只剩下殘枝的花,向某個方向去了……

  夜晚,是酒吧里歌舞升平的時刻,這里的勁爆音樂開始響起!男男女女,魚龍混雜,醉生夢死。小丫在酒吧里的一間VIP包廂里坐著正拿著一瓶酒猛灌著自己。

  “你少喝點,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坐在小丫身邊的趙老板一邊搶著小丫的酒瓶一邊貌似心疼地說道,如果項陽在,她一定會覺得趙老板是不懷好意,惺惺作態(tài)。

  “給我!”小丫一把搶過酒瓶接著狠狠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也許只有用酒精來麻醉自己她的心才不會那么痛,酒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鎮(zhèn)痛劑。趙老板抽著不知道是煙還是大.麻的東西,正邪淫的打量著小丫那嬌好的身材。

  “你醉了,可以了,乖,咱們回家,不喝了啊,聽話!”趙老板看著小丫喝完了一整瓶勁酒,然后開始拉扯著小丫的手說道。

  “我沒醉……趙老板,你說,我比別人差嗎?”小丫開始發(fā)酒瘋,她醉了。

  “你很漂亮,怎么會比別人差呢?走,咱們回家??!”趙老板扶著東倒西歪的小丫往酒吧的門口走。

  這時小丫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念叨著:“為什么?為什么是她……”

  趙老板又怎么會在乎小丫到底在說什么呢,他只在乎小丫的身體。醉醺醺的小丫就這樣被趙老板帶上了車,走了……

  “咦,那不是趙老板么?那女的是?姐姐你快看吶!”吳天嬌看著玻璃窗外,向和自己一起出來吃飯的姐姐說道。她們倆坐在趙老板酒吧對面的餐廳里,吳天嬌正好看到了趙老板把一個女人帶上了車,因為這個女人面生,所以吳天嬌才會有些小激動的對自己的姐姐說,她猜測著趙老板是又換女人了。

  “我看到了?!眳敲膵珊芷届o地回答,她就像是在觀看一場與自己無關(guān)的電影。

  “有錢的男人都靠不住,你看那個趙老板,換女人就跟換衣服一樣?!眳翘鞁捎行嵖恼f道,她好像在幽怨這個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

  吳媚嬌知道趙老板帶上車的那個女人是小丫,她坐著的地方和酒吧只有一條街的距離,她能看出來,小丫已經(jīng)不省人事,不管她是醉酒了還是被下了迷藥,她都不想去理會,而且她從來也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善良人。

  “吃還堵不住你的嘴!你呀,就是把不住這張嘴,禍從口出知道嗎?把剛才看到的事情都忘了,什么時候才能長進點啊?”吳媚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一邊指責著自己的妹妹,一邊又給妹妹的碗里夾著菜。

  吳天嬌聽到姐姐指責自己的話后就嘟著嘴說:“難道我說錯了嗎?”然后她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在搗鼓著碗里的菜。

  吳媚嬌見狀,又后悔自己剛才把話說重了,她只好想辦法逗她的妹妹開心,于是她從口袋里掏出了兩枚硬幣在吳天嬌面前玩起了硬幣穿玻璃杯的小魔術(shù)。吳天嬌看得目瞪口呆,她不知道姐姐還會玩魔術(shù),更讓她驚訝的是,姐姐的口袋里怎么會有零碎錢呢?好像是特意為了給她表演這個魔術(shù)而揣著的兩枚硬幣。

  “姐,你什么時候?qū)W的?我怎么不知道呀?”吳天嬌一下子就忘了剛才的不愉快了。

  “我表演這個魔術(shù)除了為剛才的事向你道歉外,還想告訴你,很多東西不要只看表面,事實很多時候不是光靠眼睛去判斷的,你呀……”吳媚嬌搖了搖頭。

  “哎呀,我知道了,要向你學習嘛!有這么聰明的姐姐在我身邊就夠了呀!嘿嘿!”吳天嬌撒起了嬌,這是她阻止吳媚嬌滔滔不絕教誨她時的最好辦法。也只有在吳媚嬌面前,吳天嬌才有撒嬌的機會,在別人面前,吳天嬌也是一個得理不饒人,驕橫跋扈的女人。

  “吃吧,菜都快涼了?!眳敲膵墒掌鹆怂挠矌藕髮翘鞁烧f道。

  “嗯!姐,你也快吃吧”吳天嬌很開心地拿起了筷子,繼續(xù)吃她們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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