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勝負(fù)
三日后,燈會。
炮竹一聲迎佳節(jié),桃符萬戶掛紅燈,好像無論是現(xiàn)代還是古代,都會有如元宵節(jié)般的燈會,望眼此刻的桃源鎮(zhèn)就沉浸在一片燈海之中,潮水般的人群,喧鬧無比的街道,伴著那響亮喜悅的吆喝聲,看來今夜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聽慕容笙德說:桃源鎮(zhèn)每一年到了這個時候,都會舉行一次這樣的燈會,這是他們鎮(zhèn)里的習(xí)俗,而且這個燈會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姻緣節(jié),顧名思義也就是我們現(xiàn)代的情人節(jié),一見傾心的男女,可以送給對方自己親手制作的花燈,來表達(dá)愛慕之意,而且這個姻緣節(jié)的由來,還有著一個美麗而傷感的傳說。
話說有一個桃妖修煉了五百年,最終化身為一個妙齡女子,她來到了桃源鎮(zhèn)并且住下,在她住在桃源鎮(zhèn)的期間,她漸漸愛上了一個畫師,這個畫師是桃源鎮(zhèn)很有名的畫手,他最擅長的是畫花草,尤其是畫桃花,因為桃妖的家里種滿了四季常開的桃花,這位畫師就常常來拜訪,以至于他們倆相戀了,可是人妖相戀注定是悲劇,天庭知道后就讓人來捉桃妖,桃妖那肯就范,天神與桃妖就打了起來,最后桃妖死于天神的劍下,畫師悲痛欲絕,想要隨她而去,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盞桃紅色的花燈,原來這盞花燈是桃妖四散的真元凝聚所變,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個畫師了,有人說他拿著燈去了深山,也有人說他把燈帶回了桃妖修煉的地方,反正世人為了紀(jì)念他們倆人那至死不渝的愛情,便把桃妖變成花燈的那一日,定為桃源鎮(zhèn)的燈會姻緣節(jié)。
現(xiàn)在她倒是能明白,為什么夏家要今天一決勝負(fù),姻緣節(jié)本身的故事,充滿粉色氣息的的氛圍,確實是很適合自己的終身大事,現(xiàn)在只希望這些天來的準(zhǔn)備,最好不要出現(xiàn)任何的意外。
“艾思棲,這衣服倒是很漂亮,可是我真的要穿著它,在大家的面前跳那樣的舞嗎?”施芊芊滿臉不自在的詢問,早知道那時候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的。
話題倒退三日前。
自從艾思棲回屋策劃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她便帶著一夜的成果去找林斌文,當(dāng)她把圖交給林斌文的時候,他看到這些畫紙時人都愣了,這些畫是艾思棲絞盡腦汁想出來的,絕對是完美戰(zhàn)服。
做完這件事情后,她便馬不停蹄的去找施芊芊,想讓她在燈會那天,穿上衣服表演,原本施芊芊是不同意的,可是經(jīng)艾思棲激將法一搞,那丫頭就不服氣的答應(yīng)了,另外宴云也找來了五六個舞姬,接著艾思棲就開始封閉式排練,到現(xiàn)在為止,宴云與慕容笙德都還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艾思棲看著施芊芊,搖了搖頭道“不可以,現(xiàn)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再則你練習(xí)得那么辛苦是為了什么,還不是讓你的慕容哥哥刮目相看?!?p> 沒錯,不可以現(xiàn)在就退卻,這樣一來這些日子的辛苦就白費(fèi)了,施芊芊為自己打氣的鼓勵。
“那你就先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這個傻丫頭是不是中了慕容笙德的情蠱了,怎么什么事情一扯上他,就心甘情愿了。
“艾思棲”施芊芊一把扯住她的手臂,“怎么了?”艾思棲疑惑的看著她,不是她多心,這幾天施芊芊看她的眼光總是有些怪。
“你……你為什么懂那么多”施芊芊看來看自己手中的衣服,眼里充滿了疑惑“還有你教我的舞蹈?!?p> “我不是說過了,那舞蹈是我小時候看一個舞姬所跳,芊芊你什么都不要去想,還是好好歇息一下?!?p> 施芊芊看著艾思棲的背影還是很疑惑,真的是這樣嗎?
夏家把擂臺擺在離月老廟不遠(yuǎn)的地方,臺上鋪著紅色的地毯,擂臺的兩側(cè)整齊的排列著一盞盞五顏六色的花燈,就好像現(xiàn)代的五彩霓虹燈。
而臺下早已站滿了百姓,把擂臺圍得水泄不通,熱鬧不凡,慕容笙德和宴云也在其中。
“各位靜一靜,靜一靜”站在臺上的夏老爺喊道“今日是我們桃源鎮(zhèn)一年一度的姻緣節(jié),也是夏某人千金的大喜之日,今天在這個喜慶的日子里,四位得勝的公子將拿出比試的衣服拍賣,當(dāng)然誰賣的最高,誰就是我夏家的女婿。”
“而得來的銀兩,夏某將全數(shù)拿出,幫桃源鎮(zhèn)修建寺廟,堤壩,救濟(jì)孤老兒童,修橋和鋪路”
桃源鎮(zhèn)的百姓沒有想到,這夏老爺會把錢全部捐出,頓時叫好稱贊,全場激揚(yáng)。
“砰——”準(zhǔn)備好的彩炮瞬間放上了天空,圍觀的群眾望著那一朵朵燦爛綻放的彩炮歡呼不已,這所謂的彩炮就是我們現(xiàn)代的花炮,艾思棲也很驚訝古代居然也有這個。
“現(xiàn)在我們就讓第一局得勝的四位公子上場”在群眾的歡呼聲中,林斌文、吳永壽、趙穆楓、黃耀堂順序上場。
“請四位公子從這個罐子里抽簽”夏府的管家王伯端來一個竹罐子,里面裝著四根寫著數(shù)字的竹簽,四人分別從罐子里取出自己的那一個。
王伯把他們抽到的竹簽,全收到自己的手中道“林斌文公子排在第四場,趙穆楓公子排在第二場,黃耀堂公子排在第三場,吳永壽公子排在第一場,現(xiàn)在請三位先下去準(zhǔn)備了?!?p> “哥哥怎么會排在最后面呢”涵羽嘆氣的瞄了瞄臺上的吳永壽。
宴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沒有什么,林大哥一定會贏得?!?p> “沒錯,你要相信你哥哥,還有艾思棲”慕容笙德看著擂臺后面的休息室,不知道他們在里面怎么樣了。
吳永壽站在臺上用雙手拍了三聲,一個身穿火紅嫁衣的女子婀娜上臺,眾人看著這件嫁衣都是一驚,女子身上的嫁衣紅如火,艷如血,一看便知是用上好的紅花、茜草、蘇枋所染,而嫁衣上繡著百鳥朝鳳,而且那整只鳳凰都是用金絲為線,繡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而女子頭上的鳳冠就更加搶眼了,鳳冠上掛著一串串耀眼的珍珠,這些珍珠的價格可是不一般,而鳳冠上除了珍珠外,還鑲著一朵碩大的紅牡丹,只要你仔細(xì)觀察,你將會發(fā)現(xiàn)這朵牡丹,居然是用深海里的血珊瑚做成,這件嫁衣實在是太過華麗了。
“各位認(rèn)為這件嫁衣任何”吳永壽得意的問道。
“吳永壽的這件嫁衣一定價格不菲”宴云擔(dān)憂的望向慕容笙德,而涵羽則擔(dān)憂的看著臺上。
王伯這時開口道“這件嫁衣大家請出價吧”
“五百兩”眾人一聽這個數(shù)字頓時一驚,紛紛議論。
“七百兩……”
臺下的喊價聲不斷提升,最終是以八百二十兩的高價被吳知縣給買走了,這比試才剛剛開始就把價喊到了怎么高,慕容笙德頓時心中有些忐忑,要想贏得最后的比試,就一定要高于八百二十兩白銀,可是想超過他又何嘗容易。
接著是趙穆楓,他的布料染成了最難染的淡藍(lán)色,還做出了一套如蝴蝶般飄逸的蝶裙,頓時讓人眼前一亮,最終以四百兩白銀的價格賣出,至于黃耀堂的布料則染成了幽蘭色,這種色澤也極其難染,他還做出了一套西域味十足的衣服,服飾上的掛墜也是極其特別,最終一口價五百五十兩的價格拍賣而出。
“終于到我們了”林斌文看了看艾思棲緊張道,上天保佑,一定要得開旗勝。
艾思棲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要對自己有信心,奇跡一定會發(fā)生的?!?p> 林斌文先是微微一怔,隨后便點頭頷首,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走上臺道“各位,接下來的表演,就是我服裝的展示?!?p> 伴隨他的話落,一陣優(yōu)雅的琴聲蕭聲便瞬間響起,緊接著一群舞姬便翩翩登臺,她們穿著輕柔的粉紗舞裙,踏著悠揚(yáng)的曲調(diào)婆娑起舞。
就在眾人把目光都聚集在臺上時,施芊芊便施展輕功,拿著一籃子紫仙花向下撒去,眾人一見天上落花便齊刷刷的向上望,當(dāng)他們看到芊芊時,都有些錯覺的認(rèn)為,是一位穿梭在百花叢中的紫色花仙。
“慕容兄,那是芊芊嗎?”宴云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飄然而下,慕容笙德則發(fā)怔的一言不發(fā)。
芊芊一襲紫色薄紗百花裙,它的衣領(lǐng)如一朵盛開的紫羅蘭花,衣裙的四周則鑲著一朵朵紫仙花,裙擺平地展開,如一只傲然的孔雀開屏,既高貴又高雅,她額頭上畫著一朵花形圖,使原本就貌美的容顏更加迷人。
芊芊漸漸的被那群舞姬所包圍,臺側(cè)兩排的彩燈頓時熄滅,就在眾人疑惑不解時,奇特的事情發(fā)生了,伴隨著簫聲的獨(dú)奏,舞姬瞬間散開,施芊芊嫵媚的的舞動著纖纖玉手,如靈蛇般緩緩站起,從衣袖拿出一把折扇,掩面而舞。
“你們看,這件百花裙居然會發(fā)光”百姓驚呼的站起身,其它人看著這一現(xiàn)象頓時也喊叫連連。
“好香,這個味道也是從那條裙子散發(fā)出來的”圍觀的百姓難以置信的聞了聞“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怎么會有這樣的裙子”臺下頓時熱血沸騰。
艾思棲看著眾人的表現(xiàn),心中的大石頓時放下,看來事情是成功一半了。
施芊芊舞動著手中的折扇,踮起了腳尖抃風(fēng)舞潤,在原地翩翩旋轉(zhuǎn),紫色薄紗百花裙伴著她的舞動,就宛如一只破繭而出紫蝶。
“她……”涵羽指著臺上的芊芊,一時半會都說不出口,宴云也好不到那去,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慕容笙德思忖的把目光從芊芊的身上,轉(zhuǎn)向了站在臺下左下側(cè)的艾思棲身上,芊芊身上的衣服,還有她跳的舞曲,全都他想出來的,這不得不讓慕容笙德驚嘆,艾思棲的一切都透著一股神秘,到底什么時候,他才能真正的了解思棲的全部。
蕭止舞罷,眾人還意猶未盡的沉浸在其中。
“各位,這件紫色薄紗百花裙大家出價吧”王伯笑著上臺宣布道,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衣服,這樣讓人驚嘆不已的舞。
而眾人這才如夢初醒。
有人看著臺上的紫色薄紗百花裙喊道“我出七百兩。”
“我出八百兩”另一個穿著富貴的男子高聲喊道。
“我出一千五百兩”這是一個熟悉而清幽的聲音,艾思棲緩緩的抬頭望去,可是這一瞧目光便再也無法轉(zhuǎn)移了,鼻挺唇薄,眉如墨畫,精致的臉孔,狹長且清幽的棕色眼眸,依舊潤溫靜謐,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眾人循聲望去,便見一位如玉般的男子儒雅而立,他的身旁跟著一男一女,女子長得傾國傾城勝牡丹,男子冷漠俊俏似寒冰。
“王——”施芊芊站在臺上吃驚的想喊道,可是才喊出頭一個字,就被孝仁給打斷了,他用一顆石子打中了芊芊的啞穴,慕容笙德也一樣的詫異,隨即他轉(zhuǎn)頭看了看一樣呆滯的艾思棲,眼中閃過一絲憂郁。
桃源鎮(zhèn)高府
高府是一座風(fēng)水格局,設(shè)計布景都十分雅致的大庭院,艾思棲跟在他們都后面緩緩都踏入,她的心情從剛剛開始就很郁悶疑惑,王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身邊的女子又是何人?他們會是什么關(guān)系?這一切都攪得她腦袋一團(tuán)糟。
“艾思棲,見到本王很詫異嗎?為何一路上都如此寡言吶?!痹诓恢挥X中他們來到了一個涼亭,涼亭內(nèi)早已布滿了美酒佳肴,而段王爺此刻陣含笑著看著她。
“是有點,”艾思棲微微一笑,隨即坐在王爺正對面的位子上,而那位美女則落落大方的坐在端眩的身邊,看著這一幕艾思棲心里那叫一個不平衡。
她笑著問道“不知王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其實她心里最想問的,便是坐在他身邊的MM,古代不是老說男女授受不親嗎?那你們還坐的那么近做什么。
端眩看了眼艾思棲,唇角微微上揚(yáng),莞爾一笑道“兩月后在臨安,就要舉行百年一度的祭月儀式,所以本王得到圣諭,現(xiàn)在趕往去籌備?!?p> 原來是這樣,既然是奉命行事,干嘛帶著一個女人,艾思棲不能理解的撇撇嘴。
“眩哥哥,這個桃源鎮(zhèn)靈夢還沒有好好玩過吶,不如就多呆幾日,再說慕容哥哥也在,靈夢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他了”女子扯著端眩的衣袖撒嬌的嘟嘟嘴,可惡!艾思棲忿怒的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咳咳……”從來不沾酒的艾思棲,頓時喉嚨被烈酒嗆得火辣辣的難受,慕容笙德?lián)鷳n的拍著她都后背,這家伙明明就不會喝酒,干嘛還喝。
“你怎么了”端眩扯去杜靈夢的玉腕,面色微憂的看著艾思棲,“沒事,就是嗆到了”她紅著臉解說著,隨即回頭感激得對著慕容笙德頷首。
“他是什么人”杜靈夢不悅的用玉指,指了指艾思棲,現(xiàn)在她很不喜歡這個人,總感覺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在下艾思棲,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看她那架勢,肯定又是一個難纏的主,再瞧施芊芊,好似全身武裝的瞪著那女子。
“艾思棲?”杜靈夢不屑的上下打量,眼中那種狗眼看人低的神情,頓時讓艾思棲超級反感,長的好看有個屁用,這種女人她偏偏認(rèn)為是最丑的。
“靈夢,不得無禮”端眩溫潤的眼中突閃而過一絲怒意,快的杜靈夢都感覺是自己的錯覺。
“這位是疆王的郡主杜靈夢”端眩為艾思棲介紹著,而杜靈夢則不爽的瞪著艾思棲。
“原來是郡主,思棲失禮了”她恭恭敬敬的給她行禮,難怪這么大牌。
“你小心點她”施芊芊突然靠了過來,低聲嘀咕道“這個女人蠻橫無禮,放浪無羈,天天纏著王爺還不夠,還想打慕容哥哥的主意在可惡之極了”芊芊忿怒不平的叫囂著,感情芊芊也拿她沒辦法。
杜靈夢瞥了施芊芊一眼,思忖了半晌后,端起桌上的酒杯,婀娜的走到慕容笙德的身邊,矯情的道“靈夢敬慕容哥哥一杯,靈夢先干為敬?!?p> 慕容笙德看她都喝了,便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一飲而下,艾思棲抱著看好戲的心理,坐在一旁看她會出什么招,而芊芊則瞪大了眼睛,忿忿不平的揪著桌布。
慕容笙德才剛剛放下手中的杯子,一塊玉佩便出現(xiàn)在他的跟前,杜靈夢拿著玉佩,對著一臉訝異的施芊芊挑挑眉。
“慕容哥哥,這塊玉佩為什么會在她那里”芊芊怒不可遏的指著玉佩喝道。
“這是……”
“這是當(dāng)年他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杜靈夢搶先說出答案,芊芊的臉都快氣綠了,而慕容笙德則是頗感無奈。
杜靈夢把玉佩遞給慕容笙德,很惋惜的喃喃道“可惜,靈夢不能一女嫁二夫,所以這塊玉佩原物奉還”她含羞的轉(zhuǎn)頭看了看端眩,笑盈盈道“因為靈夢決定,做端眩哥哥的王妃了?!?p> 什么——,艾思棲驚訝不已的望向端王爺,他們居然是未婚夫婦,那自己不是什么希望也沒有了,她難過的端起酒壺,借酒消愁起來。
慕容笙德看艾思棲又開始喝酒,頓時一把接過他手中的酒壺,這個家伙今夜是這么了,明明酒量不好又老是這樣喝。
艾思棲氣惱的一把奪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眼觀的家伙”現(xiàn)代和古代的男人都一樣,都是只看外表不看內(nèi)在,一群死色胚子。
“你該不會是真的認(rèn)為,那個玉佩是我送給她的吧”慕容笙德有口難辯的看著艾思棲。
“難道不是嗎?”艾思棲心情不爽怒目以對,慕容笙德看他那樣頓時急了。
“不是!我從來沒有,你要相信我”慕容笙德激動的情緒,頓時引起孝仁等人的面面相覷。
“慕容笙德——”孝仁站起身疑惑的喊道,慕容笙德這才發(fā)覺自己的情緒太過激動了,再看艾思棲,他滿臉通紅,打著酒嗝,醉醉醺醺的模樣。
“把酒給我“施芊芊奪過艾思棲手中的酒壺“要喝也是我喝”她苦惱的思忖著,慕容哥哥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怎么又把自己的玉佩,送給……送給那個杜靈夢了?!?p> 氣氛瞬間變得詭異,端眩疑惑的打量著艾思棲與慕容笙德,孝仁好似想到了什么,身體有些打顫的坐下喝酒,杜靈夢有些發(fā)愣的看著手中的玉佩,回憶著剛剛的一幕。
“我要唱K”艾思棲酒勁一上來,就開始發(fā)酒瘋,他拿著筷子醉醺醺的站起身,對著眾人大聲宣布。
“唱K?那是什么?”端眩不太明白的問道。
“唱K,你都不知道”艾思棲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唱K就是唱歌,老大你是不是地球人,連這個也不知道。”
“思棲”慕容笙德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對著端王爺?shù)馈罢埻鯛斔∽?,思棲一喝多,就會發(fā)酒瘋,他說的那些全都是瘋話,還望王爺見諒。”
“你有病呀!誰發(fā)酒瘋”艾思棲一把推開慕容笙德,她搖搖晃晃的拿著筷子當(dāng)麥克風(fēng),瘋狂的唱起,陶晶瑩的《姐姐妹妹站起來》。
那就等著淪陷吧
如果愛情真?zhèn)ゴ?p> 我有什么好掙扎
難道我比別人差
是誰要周末待在家
對著電視爆米花
想起你說的情話
哭得眼淚嘩啦啦
【艾思棲邊對著筷子高唱,邊做著動作】
十個男人
七個傻
八個呆
九個壞
還有一個人人愛
【全場冷凍狀態(tài)】
姐妹們跳出來
就算甜言蜜語
把他騙過來
好好愛
不再讓他離開
【艾思棲向慕容笙德勾了勾手指,向孝仁拋了拋媚眼,而可憐的孝仁當(dāng)場嘔吐】
找個人來戀愛吧
才能把你忘了呀
像枯萎的玫瑰花
心里的雨拚命下
從今以后別害怕
外面太陽那么大
如果相愛要代價
那就勇敢接受它
【……………】
“怎么樣,唱的好不好”艾思棲意猶未盡的看著眾人問道,慕容笙德嘴角有些抽搐的干笑,這算是歌嗎?
芊芊與靈夢還沉浸在歌曲中,孝仁則有些虛脫狀態(tài),艾思棲的可怕他算是領(lǐng)教了,端王爺也是一臉的呆滯狀。
“王爺,思棲他喝多了,有些胡言亂語,微臣這就帶他回去”慕容笙德向端王爺拱了拱手,便想去攙扶還在搖搖晃晃的艾思棲。
思棲此時已經(jīng)兩眼冒星,在慕容笙德的攙扶下,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站住腳。
她傻兮兮的看著慕容笙德,紅彤彤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奸笑,她雙手捧著慕容笙德的俊臉道“帥哥,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p> “男朋友?”
“嗯,男朋友”艾思棲打著酒嗝道“這樣我就不用一個人過情人節(jié),一個人吃飯逛街,難過傷心的時候,也不用一個人哭泣,好不好?”艾思棲嘟著嘴巴撒嬌道。
慕容笙德鬼使神差的就道了一聲“好”
聽到這句“好”字,孝仁險些暈過去,施芊芊難過的埋頭喝酒,看來慕容哥哥還是喜歡男人多一點。
“你……你們是”杜靈夢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斷袖之癖,慕容笙德居然是斷袖之癖。
端眩神情復(fù)雜的緩緩站起身,眼中清晰的倒影著他倆的身影。
“真的嗎?”艾思棲高興得如一只快樂的小鳥,在得到慕容笙德再次的肯定后,竟興奮的仰天大喊道“我艾思棲有男朋友了,法醫(yī)院的那班家伙,你們等著,情人節(jié)聚會那天一定要你們好看,O(∩_∩)O哈哈~?!?p> 慕容笙德看著這樣的艾思棲,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甜蜜,很興奮與滿足。
艾思棲晃悠悠的走到慕容笙德身邊,認(rèn)真說道“既然你現(xiàn)在是我的男朋友,就必須遵守男朋友法規(guī)。”
“法規(guī)——?”慕容笙德疑惑的望著她,而艾思棲則對他露出一記甜美的微笑,他頓時有種掉入陷阱的錯覺。
“你聽好記好嘍”艾思棲連珠炮轟的向慕容笙德念道: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
要寵我,不能騙我;
答應(yīng)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
不許騙我、罵我,要關(guān)心我;
別人欺負(fù)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
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
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
永遠(yuǎn)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
夢里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慕容笙德聽的暈乎乎的,可一觸碰到艾思棲那雙期盼的眼眸時,便立馬點頭答應(yīng)。
“你實在是太好了”艾思棲高興的踮起腳尖,穩(wěn)穩(wěn)的把唇貼上慕容笙德的唇瓣。
慕容笙德沒有想到艾思棲會吻他,當(dāng)場就傻了,而其他四位也好不到哪去,看著這么爆炸性的一幕,孝仁是當(dāng)場石化,杜靈夢是驚到開不了口,芊芊則是氣的背過氣去。
端??粗@一幕,心底源源不斷的冒出一股怒意,握在手中的酒杯,瞬間變成粉碎。
?。?p> 今天是七夕,小緒預(yù)祝大家七夕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