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陳安東有些消沉,一直都沒有露出過笑臉,不過工作卻異常努力。養(yǎng)生館的生意越來越好。來養(yǎng)生館做針灸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養(yǎng)生館就陳安東一個針灸技師,所以陳安東一直忙個不停。但是陳安東似乎不知疲倦一般,每次連吃飯的時間都忘記了。
幸好養(yǎng)生館的徐妮、羅玥等人見陳安東情況有些不對勁,適當控制了一下陳安東每天的工作時間,并且給他訂餐。陳安東只怕要不了幾天就會徹底垮下來。
“妮子,陳安東這幾天是怎么了?”羅玥悄悄地問徐妮。
“我怎么知道?我不是跟你一樣,每天就上班的時候能夠看到陳安東。就前幾天出去了一個下午,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據(jù)我的經(jīng)驗,肯定是感情受到了傷害。月月,現(xiàn)在可是你倒追的最佳時機。陳安東現(xiàn)在可是絕對的金領。大學還沒畢業(yè),工資比以前馬書印高出一倍。馬書印那個反骨仔,也真是活該,聽說他現(xiàn)在在那家養(yǎng)生館日子可不好過?!毙炷輰︸R書印的觀感非常之差。
“那家伙活該。陳安東么?我對他沒感覺。你倒是可以試試?!边@種事情,誰好意思當面承認?加上陳安東最近女人緣似乎特別好。一個個美女輪番找過來。雖說文竹養(yǎng)生館的顧客基本上都是女性,但是陳安東的顧客似乎都是又年輕又漂亮的類型。相比之下,羅玥對自己的容貌有些信心不足。
卻說喬家,自從使用了陳安東的方子之后,喬羽的病情有了一定的改善。
“小羽,你這幾天的氣色似乎好一點了。”秦美婷突然感覺喬羽臉上多了一絲紅潤。
“我也感覺好一點了,還是吃了陳醫(yī)生的藥更有效。要是早讓陳醫(yī)生治療,我的病只怕早就好了?!眴逃饘ι弦淮吻孛梨脧娦凶柚?,有些耿耿于懷。
“那個時候,誰知道他說要那樣針灸不是為了占你便宜呢?就算他能夠治好你的病,那種治療法,要是傳出去,你以后怎么見人?”秦美婷即便是到現(xiàn)在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要是都像你這樣,那些電影演員還不要全部自殺算了?!眴逃鹱鳛橐粋€藝人,思想自然比秦美婷要更開放。
“別人怎么樣,我不管。你是我女兒。我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秦美婷態(tài)度非常強硬。
“依照你的意思,我就是死了,也不能進行治療?在你眼里,我的命還沒有你的面子重要了?”喬羽也很倔強。
秦美婷拿喬羽沒辦法:“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你現(xiàn)在吃藥有效果,就沒有必要那樣治療。”
“人家陳醫(yī)生早就說了,吃藥雖然有一定的效果,但是效果很慢不說,還非常有限。我的病雖然緩解了很多,但是這兩天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進展了。再這么拖下去,遲早小病變大病,大病要了命?!眴逃鹨呀?jīng)連續(xù)很久沒有在公眾面前露面了,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她的藝術(shù)人生真的就這么毀掉了。她的內(nèi)心越來越急。
“小羽,你先別著急。再等幾天看看。”秦美婷還是不肯松口。
喬羽生氣地站了起來,快速走進自己的房間,然后砰然將門關上。
秦美婷最近因為女兒事情,耽誤了一些工作,再繼續(xù)下去,自然也說不過去。秦美婷作為女性,名校畢業(yè),高學位,四十多歲的年齡,雖然學的管理專業(yè),在校領導這位置上還是非常有競爭力的?,F(xiàn)在是非常重要的時期,秦美婷自然不能每天待在家里陪著女兒。
喬羽在房間里無聊地與朋友聊著微信,聽到大門彭的響了一下,立即將手機放到一邊,打開房門探出腦袋往客廳里張望了一下。秦美婷果然已經(jīng)出門了。
喬羽快速走到客廳陽臺邊,看到秦美婷的白色轎車從車庫里駛出。喬羽飛快地跑回房間,將衣服換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再小內(nèi)內(nèi)里面墊上了一片衛(wèi)生棉。
“咦,是你?!标惏矕|看到喬羽的到來,非常的意外。
“陳醫(yī)生,上一次真不好意思。我媽是那種很傳統(tǒng)的人。思想觀念比較陳舊,上一次多有得罪,陳醫(yī)生千萬不要見怪?!眴逃疬B忙向陳安東道歉。
“沒事沒事。其實那種情況,你媽媽有那樣的反應也很正常。你長這么漂亮,萬一碰到一個心術(shù)不正的人,那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么?對了,你病怎么樣了?”陳安東很是理解秦美婷的想法。
“還能怎么樣?完全跟你預料的一模一樣。后面我媽讓我爸請來了一個老中醫(yī),開的方子太保守,服用了一點用都沒有。后來我媽又去抓了你開的方子,服用之后,稍微有點效果。但是過了幾天又沒有什么起色了??磥肀荒阏f中了,光吃藥效果非常有限。我這一次過來,是想讓你幫我做針灸。”
喬羽說道這里臉色羞紅。想到做針灸需要將自己的隱私部位暴露在陳安東面前,喬羽的臉上立即變得火辣火辣的。喬家家教甚嚴,她上學的時候雖然談過男朋友,但是卻從來沒有做過過火的事情。前男友正是因為這樣才分手的。
“我可不敢給你做針灸。你們家父母都是當官的。要是讓他們知道我給你做了針灸。過來找我麻煩,我在這里還待得下去么?到時候還連累了老板。”陳安東連連搖頭拒絕。
“陳醫(yī)生,我是偷偷過來的。我保證不會告訴我爸媽。你就忍心看著我受疾病折磨?”喬羽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不行不行,這種事情紙包住火的。萬一哪天他們知道了。我就慘了。我倒是沒什么。養(yǎng)生館最近剛有了一點起色,要是因為這件事情,你父母將怒火潑在養(yǎng)生館,那我就過大了。我們老板一個女人經(jīng)營一家養(yǎng)生館也不容易。你還是不要為難我了。”陳安東不是不想給喬羽治療。他是真不敢連累趙文竹。
“陳醫(yī)生,求求你,我已經(jīng)連續(xù)幾個月生病了,再繼續(xù)這么下去,我的演藝生涯就徹底毀了。你也知道,我們作為藝人,必須保持一定的曝光度,否則很快就會被公眾遺忘。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小名氣,但是我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多月沒有參加排擋了。再這樣下去,結(jié)果會怎么樣,想必你也清楚。要不這樣,另外找個地方給我針灸,我保證不說出去。就算我父母知道了,也不能夠找你們養(yǎng)生館的麻煩。你看這樣行不行?”喬羽想了給辦法。
陳安東苦笑了一下,這種辦法自然是沒有任何用處。喬羽父母若是知道陳安東給喬羽做了針灸,自然不會管針灸究竟是在哪里做的。他們自然只會追究陳安東在哪里工作,找陳安東的麻煩,并且遷怒于養(yǎng)生館。